,朕自己會走,不需要他人的安排。”潘辰並沒有走陽光明媚的康莊大路。
“給我開!”而是雙臂朝著天空狠狠的一撕,在強大的力量下,整個世界彷彿都是出現了扭曲。
“遲”
彷彿綢緞碎裂的聲響,暗黑世界的天空裂開一條巨大的裂縫,他不再理會,一步邁了出去。
“嗯”
空曠的地面上躺著一個少年,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好似一個死人一般,忽然少年鼻息間發出了一聲**。
竟然是緩緩的睜開了閉著的雙眼,可能太長時間沒有見過光,少年急忙的用手將眼睛蓋住,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孩子你終於醒啦。”在潘辰的耳邊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在聽到聲音的剎那,他的腦袋嗡的一下,觸及到了他的心中最柔弱之處,兩位老人的身影漸漸的清晰。
潘辰望著身前的兩位老人,他的眼睛溼潤了,正是將他辛苦養大的兩位老人,雖不是他的生身父母,卻對他有再造之恩。
老人用乾枯的手擦去他眼角的淚水,安慰道:“傻孩子哭什麼?這不是都挺過來了嗎?以後別去山上砍柴了,你還太小,這次要不是大壯爸爸去的早,你的小命就沒了,我這把老骨頭還可以動,放心吧。”
話語雖然不多,潘辰卻是能夠感受到其中濃濃的關懷之意。
生活又回到了原點,幾天之後潘辰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村裡人都說他是做了一個夢,腦袋有點不太靈光,竟說一些奇怪的話語。
他的生活很充實,早上去山上砍點柴,中午扛到市場上去賣,買些吃的回家,儘管吃的不多,三口人過的倒也十分開心,晚上則是去孫山夫子那裡學習知識。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已經二十多歲了,他的個子也長高了一些,有了力氣,砍的柴也多了,可以維持家用。
他今天運氣好,還打了一隻野兔,美滋滋的,扛著柴禾準備回家給兩位老人一個驚喜。
“碰”
潘辰的腳步一個踉蹌,手中的柴掉在了地上,他的心慌了,因為在村口他看見好幾名村民倒在地上。
“大紅,二妮,傻妞。”
潘辰急忙的衝到屍體旁,血液流了一地,齊整的村子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屍橫遍野。
他瘋了一樣的衝回家中,在沒有看到結果之前,他還抱有一絲希望。
“不”
潘辰雙膝跪在地面上,仰天大吼,他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兩位老人被吊死在房樑上,眼睛瞪的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
家裡的桌子已經擺好,上面整齊的放著三雙碗筷,鍋裡還冒著熱氣,顯然兩位老人已經做好了飯菜等著他。
“咦,這還有一個活的。”在他的後面傳出兩個人毫不在意的對話。
潘辰沒有說話,拿起砍柴用的斧頭衝了上去,因為長時間的鍛鍊,他的身體很是強壯,在經過片刻的搏殺之後,兩名土匪的頭顱被他斬了下來,放在了茅草屋前,用以祭奠兩位老人。
從兩位死去土匪的口中他得到了一個訊息,他的村莊是被一夥流寇屠殺的,那夥流寇此時正在村子西邊十里處。
夜色中,潘辰快速的前行,不一會他就找到了劫匪的據點,劫匪的總人數在七十人左右,全部都是身體強壯的悍匪。
第一夜他殺了三名值勤的悍匪,第二夜他殺了五名悍匪,第三夜他摸進了悍匪頭頭的房間。
在房間的閣樓中他足足站了三天,不言不語,不行不動,只為了尋找一個機會。
第三天的晚上機會終於來了,悍匪頭頭沒有修煉而是倒在床上睡覺,他潛伏到了床前,舉起手中的斧頭重重的劈下。
“哼”
可是他的斧頭卻是難以落下,因為他被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悍匪的頭頭也是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的下場很是悽慘,被吊了起來,每天都有不同的悍匪對他進行虐待。
他的生命力很強,在這樣的虐待下又堅持了三天,他的生命也是快要走到了盡頭。
“快走”
在他迷糊中,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睜開眼,他目呲欲裂,在他的面前整整齊齊的跪著十多個人,有男有女,都曾經是他同村的村民。
“唰”
悍匪的頭頭手中握著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將一名又一名的村名腦袋砍掉,血水濺起三尺多高。
殺死了幾名男的之後,悍匪還不滿足,將所有女人的衣服皆盡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