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給壓制住了。
唉?
好大的力氣啊!
呃……,怎麼會?
這,這個……?!!!
嗯哼~~~~
本以為對方如此兇狠的撲過來,是想要致他於死地,但誰知道……那人不劫命,不劫錢,竟然劫,嗯,色?
先是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垂眸看向那已由他嘴唇吻向他鎖骨的腦袋,水月白眼中迷茫神色更濃。
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狀況?
是新的殺死人的方法嗎?
不過這種方法雖然跟動物,還有未修煉成人形的妖獸些像,可是,可是……這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因為無力反抗,所以只好靜靜的等待著疼痛到來,而後疼痛雖然是到來了,但是怎麼跟他所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任由對方兇暴的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由對方暴力的嗜咬著自己的面板,任由對方用力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和不停的佔有自己,水月白至始至終想到的問題只有兩個,那就是……,他的隨行官不是又給他增加了許多侍衛嗎?為什麼那些侍衛卻沒有發現這個人到來呢?還有就是這個人的技術真的是好差啊!
從天黑到天明,從月升到月落,水月白被動的感受著體內那粗大的灼熱,不過所幸的是他是隻妖,一隻即使已得道成仙卻依舊不懂得什麼是禮義廉恥的妖,所以時至最後他竟把強|奸變成了和|奸。
溼潤的眼睛,低啞的嗓音,明明與阮歸舟擁有相同的相貌,卻帶上了抹阮歸舟永遠也不會擁有的風情,而後就是這抹風情,好似惡魔的低語般,不停的引誘著他身上那人墮落與欲罷不能。
直至天明時,方在水月白這不自覺的引誘下放過了他,隨著一抹熱流的注入,早已疲憊不堪的水月白隨之暈了過去,不過暈過去的他並不知道,他暈前那低啞的輕哼聲,竟讓依舊埋於他身體內,那並未撤離的灼|熱又硬了起來。
嗚,真的是好累啊!
這是水月白醒來以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眯眼躲過那還算溫和的陽光,水月白以手支地緩緩的坐了起來,而後光滑的地板,早已燃盡的香爐,還有不遠處正沐浴著陽光的庭院,都讓他露出了一抹茫然的神情。
這是哪裡?
他昨晚怎麼睡到這裡了?
不過,還未等他想清楚昨晚為何會睡到這裡時,門口突然傳出的聲音,便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轉眸向門口處望去,雖有些遲,水月白卻還是看到了艾拉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驚懼,和他身後那兩名奴隸顫抖的身影。
“吾主。”說話間,與身後的那兩名奴隸一同跪在了地面上,艾拉以頭觸地,不敢再看水月白的那個方向。
嗯?
吾主?
他是在叫他嗎?
他不是一直稱呼他為尤里殿下嗎?
怎麼這會兒竟變成吾主了?
可是還未等水月白把這件事情給想明白,一個低沉而賦有磁性的聲音,便由他身後傳了出來。
“你去處理一下,我不想聽到任何我與尤里的流言。”
因為就坐在水月白身後,帕爾菲王發出的聲音就好似附在水月白耳邊一般,而後,他那低沉而又賦有磁性的聲音,也讓水月白不由的感到了一陣的麻酥。
“是,吾主。”聞聽此言,微微的鬆下一口氣來,深知帕爾菲王已放過他的艾拉,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後,身起轉眸看向身後。
不似艾拉的劫後餘生和看向他們的狠戾,那兩名奴隸不但顫抖的更厲害了,他們望向艾拉的眼中也閃過了濃濃的絕望。
“吾主饒命,吾主饒命。”不停的向帕爾菲王磕著頭,那兩名奴隸只求他們的帕爾菲王能饒過他們一命。
不過可惜的是,在他們的帕爾菲王眼中,他們的命完全沒有他們所見的秘密來得重要,所以不停求饒的他們還是被艾拉用能力給綁了起來,並向廳外拖去。
“殿下,殿下,請饒奴一命,奴什麼都不會說的。”不知是恐懼到了極點,還是因為聽說過‘尤里王子’很善良的關係,其中的一個奴隸竟向水月白求饒起來。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們面前坐著的那個是真正的‘尤里王子’,或許他們還會因為其心軟的原因而僥倖逃過一劫,可是他們面前坐的是水月白,那個冷血冷情,對人類向來沒有同情心的水月白,所以他們註定無法逃過這一劫了。
與此同時,在那個奴隸出聲向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