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小,小叔叔,他,他們要做什麼?”聞聽此言,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華年有些害怕道。
在被沃勒找回之前,本就是個小人物,所以小人物們所擅長的趨利避害,華年也學到了一些,因此對於眼前這群人的不懷好意的目光,華年還是很敏感的。
“你說呢?”看都沒看華年一眼,水月白淡淡的瞥了一眼四周後,加大了周身的氣勢。
“不,不可能,要知道,我,我們可是帕爾菲國的王子,他們,他們怎麼感對待我們?”依舊看不清眼前的形勢,華年雖有些害怕,卻仍舊妄圖用自己的身份去威嚇對方。
當然,他這種威嚇的方式如果放到別處,或許還會管用一些。但是你別忘記了,這裡是黑市,並且還是一家亡命之徒來往最多的黑市,所以華年的這句話,非但未讓眾人感到害怕,甚至還讓他們嗤笑出聲。
這是哪兒來的小白兔,難道他不知道,在這裡如果沒有力量的話,王權只是個笑話嗎?
呵,這隻小白兔也太單‘蠢’了一些吧!
相對於看向華年時,那好似在看一隻肥羊一般的眼神,眾人看向水月白的目光,就謹慎了許多。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不好惹,如果只是這個男人一人的話,他們甚至連招惹其的勇氣也沒有。
畢竟不是每個亡命之徒都會有這種,看人時就好似在看一隻螻蟻般的眼神。
只有那種殺人如麻,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的人,才會擁有這種冷酷無情的眼神。
有人退卻,就有人興奮。
退卻的都是些弱者,那麼留下來的理所當然的就都是些強者了,所以形勢對於水月白他們來說,非但沒有變好,反而變得更加的兇險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一個手指頭,便可以讓眼前這群人有來無回,但好漢不提當年勇,此時的水月白別說是一個手指頭,就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可能打過眼前這群人。
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累贅,一個不知道幫他分憂,甚至還總是給他拉來仇恨值的累贅。
從來就不是一個迂腐,自大且自尊心過強的人,水月白在評估出自己無法打得過眼前這群人的那一刻,便不露痕跡的尋找起逃路來。
雖修為已失,但眼力卻沒有失去,水月白很快便為自己,為華年找好了逃跑之路。
而與此同時,與水月白他們對峙了許久的眾人,也終耐不住這漫長的僵持,率先發動了攻擊。
在眾人發動攻擊的那一刻,便向最薄弱之地,西北角的那個方向跑了過去,不過水月白估計到了一切,卻錯估了華年累贅的程度,而後,被華年拖累的他,非但沒有跑出包圍圈,反而還讓自己陷入到了危險的境地。
如果說剛開始時,眾人還只是想抓住華年這隻肥羊的話,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水月白氣勢的外放,還華年不自覺的拉仇恨,留下的眾人,除了少數依舊想要渾水摸魚抓住華年這隻肥羊以外,更多的是被華年挑起火氣,想要教訓一下眼前這兩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公子哥。
剛開始時,還算應對自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水月白也變得越加力不從心了。
不露痕跡的看了一眼圍在他們四周越戰越勇的眾人,水月白努力的穩了穩越變得更加沉重的身體與呼吸後,再次尋找起逃生之路來。
因並不是一個團體,所以在圍攻的過程中就難免會出些漏洞,抓住時機的水月白,未像先前那般馬上逃走,而是由空間內放出了兩樣東西。
一隻機械熊,一隻機械獨角獸。
機械熊一經被放出,便被水月白扔給了眾人,而後隨著機械熊衝向眾人,水月白也終於找到時機,帶著華年向外逃去。
先把掛在自己身上的華年,向機械獨角獸上扔去,但怎奈華年抱他抱得真的是太緊了,以至於水月白非但未能把華年扔上機械獨角獸,甚至還被他弄了個趔趄。
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額頭不斷跳起的青筋,水月白轉而抱起華年,與其一同坐到了機械獨角獸上。
“走。”
一聲令下,奮力向外衝去,水月白他們身下的那隻機械獨角獸,畢竟是機器,而非真正的獨角獸,所以它很快便在眾人眾多帶有殺傷力的能力下,無痛無覺的帶著水月白他們衝到了外面。
嘖,真是可惜那隻機械熊了。
看著身下在眾人攻擊下變得傷痕累累的獨角獸,水月白已可以推斷出那隻機械熊的下場了。
而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