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殿下,下官這就帶您過去。”
並未去水月白以前常去的荷花池,而是去了水月白最近喜歡去的那處泉眼,等艾拉把水月白抱入到那處泉眼時,水月白的呼吸已輕不可聞了。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
連叫了幾聲也得不到回應,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只知如果他再遲疑下去,‘尤里殿下’一定會沒命的艾拉,動作迅速的把水月白給放入到了泉水中。
隨著水月白被放入,大片的紅色被溶入到泉水之中,剛剛還顯得很是清明的泉水,此時竟如血泉一般。
看著那怵目驚心的顏色,艾拉眼中焦急神色更濃,因為就在剛剛他竟然連‘尤里殿下’的呼吸也感覺不到了。
與此同時,另一方。
不似水月白的無人問津,華年的身邊則圍滿了人。
有奴隸,有醫生,也有隨行官。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帕爾菲王竟也留在了華年王子殿□邊沒有離開。
別看華年看起來很兇險,其實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他之所以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醒來,完全是因為驚嚇過度的關係。
“怎麼樣?”看著眼前的那幾位宮廷御醫,檢查了幾下後,便把華年給送入到了恢復儀中,威爾挑眉詢問道。
他雖不是醫生,但是恢復儀他還是認識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幾位御醫檢查過後,竟把華年給送入到了恢復儀中,他總覺得華年所受的傷要更重一些呢!
“回威爾殿下,華年小殿下,所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並不嚴重,他之所以這麼久也沒有醒來,是因為受了驚嚇的關係。”見威爾詢問,便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那位老醫生雖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映,但是他卻在心中不停的嘀咕起來。
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竟把他們這群老傢伙們全都叫來了,陛下他們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只是皮外傷?”同威爾一樣無法相信,華年竟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沃勒隨之把目光由華年身上移開,看向那位老御醫。
“是的,陛下,我們可以確定,華年小殿下所受的傷都是些皮外傷。”而且還是最輕的皮外傷。
當然最後一句話那位老御醫並沒有說出口,而後他又道。
“再過一分鐘以後,小殿下就可以由恢復儀裡出來了,而且我們可以向陛下與威爾殿下您保證,小殿下不但會痊癒,身上甚至連一道疤痕都不會留下。”所以說,陛下你真的是小題大做了。
在與老御醫交談的過程中,治癒完畢的華年隨之被送出到恢復儀外,而後就如那位老御醫所保證的那般,華年的身上果然連一個疤痕也沒有。
經過治療,只是片刻便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的華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身邊的沃勒與威爾。
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華年在看到沃勒與威爾的那一刻,大顆的淚珠便由其眼中流了下來。
“爸色,叔叔。”而後就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華年一邊不停的流淚,一邊輕喚著沃勒他們以求安心。
見華年這樣,心中的氣便已消去了大半,把華年抱於懷中的威爾,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或許是因為到了自己所熟悉的環境,也或許是因為威爾的安慰,華年哭了一陣子後,便冷靜了下來,而後不再害怕的他,再次恢復為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爸爸那些人真的是太可惡了,我從來不知道有人會這樣的蠻橫不講理,明明都是他們的錯,他們不但怪到我們的身上,甚至還想殺我們滅口。”告狀道。
“如此說來,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被尤里帶到黑市去了?”聞聽此言,威爾挑眉詢問道。
“呃……,這個,那個……,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黑市裡去了!”
他並沒有說錯,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到黑市裡去了,所以他這也不算說謊吧!
生怕威爾與沃勒會怪罪懲罰他,華年心虛的避重就輕道,而後退去一臉心虛模樣的他,也再次向威爾他們保證與求饒道。
“爸爸叔叔下次我再也不敢不帶保鏢出去了,所以你們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這句話你好像說了不止一次了。”面無表情的嚴肅道,沃勒的這個模樣,也讓華年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爸,爸爸。”
“華年你知道,我們聽到你受傷後是多麼的擔心嗎?所以我們希望你以後不要在這樣讓我們擔心了。”與沃勒一個唱黑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