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呵呵,我唬您老有什麼好處啊!昨晚的動靜您老應該也聽見了吧!”徐浩笑著說道。
“恩!昨晚城內喊殺聲一片,但我們都不敢出門相看,早上醒來卻也沒見什麼異樣。小老兒心裡正犯嘀咕呢!”賈仁點頭說道。
“好了,賈保長現在不會再把我當作那投敵賣國之人了吧!”
“徐公子說笑了,剛才卻是小老兒莽撞了!”說著賈仁老臉不禁一紅。
“呵呵,不礙事,在下對賈保長的嫉惡如仇佩服的緊呢!對了,賈保長您老是怎麼到得宣城的啊!”
“說來話長啊!”接著賈仁便把離開棲霞鎮後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遍。
原來在徐浩通知棲霞鎮撤離後,賈仁與鎮子上的大多數人都逃到了宣城,並不是賈仁他們不想繼續西逃,而是周軍的推進速度實在是太快。宣城淪陷後,賈仁便一直在碼頭做苦力多掙一份口糧。
“記得賈保長曾說過令夫人與兩位令嬡都在宣城是吧!”
賈仁點點頭,“虧得徐公子還記得,現下我們一家四口有我一份苦力的口糧才能勉力維持著,多活一日便是多賺到一日。好多相鄰家中沒有壯丁,過得更是艱難啊!”
徐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不能為了隱匿我們的行蹤而讓這些窮苦百姓再捱餓了,得想個兩全的法子!”
“賈保長,你這碼頭的苦力也不用再做了,回頭你來趟城主府,幫我做碼頭的賬房可好,每日我也會多給予你一些口糧,假您老的手接濟下棲霞鎮的相鄰,這樣也不會使人懷疑!最重要的一點是千萬不要把我們的事向任何人透露,連家裡人都不可以!”
“這個老朽自然省得,只是又要勞煩徐公子了!”
徐浩擺了擺手道:“您老也別跟我見外,眼下兵荒馬亂的本該相互提攜,再說我落日山也受過您老的恩惠,這都是我該做的!”
徐浩頓了頓又說道,“賈保長你先行回家交待一聲,回頭我在城主府等你,來的時候直接報我名字便可,我會先與守衛交待清楚的。”
賈仁又欲拱手致謝,卻被徐浩攔下了。
徐浩望著賈仁遠去的背影,身形依舊佝僂而腳步卻不再沉重。
眼下又有一個難題擺在徐浩面前,徐浩費盡心思也沒能想出個兩全之策,既能使宣城的百姓有個溫飽又不至於洩露落日山的秘密。
不知不覺徐浩又回到了城主府,剛進門便撞見了歐陽宛。
小丫頭一見徐浩便喜上眉梢,快步上前,“徐浩哥哥,你這是去哪了呀!人家找了你好久呢!”
“隨便走走!”徐浩還在為那事煩惱,只是隨口答道。
歐陽宛見徐浩眉頭緊鎖,對徐浩的敷衍也不著惱,“徐浩哥哥,你有心事?”
“恩,剛才在城裡轉了一圈,城裡百姓的日子過得甚是艱難,而我們守著這麼多物資卻無法對他們接濟,心中甚是難受。”
“對了,宛兒你剛才說在找我,不知是何事?”
“也沒什麼事,只是覺得無聊,胖子和猴子回落日山了也無人陪我說話!”
“宛兒,剛才我在碼頭遇見了一個棲霞鎮的熟人,眼下過的甚是清苦,我答允他讓他在碼頭做賬房,待會他便會來見我,你去備些酒肉送到我房裡,等會我得款待他一番!”
“徐浩哥哥就是見了他心情才不好的吧!”
“恩,你先去吧,一會人就來了!”
“好的!”歐陽宛乖巧的回答道便轉身去準備酒菜了,這一幕如果讓蒙琦看見肯定會懷疑這還是那個刁蠻的歐陽宛嗎。
盞茶功夫,酒菜還沒備好,賈仁便由守衛領著走了進來。
再見賈仁已不似碼頭時那般落魄,一身洗的發白的衣衫不說華貴倒也甚是爽利。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兩人相見又是一陣寒暄,此時歐陽宛也把酒菜端了上來,放下酒菜,小丫頭也不走只是站在徐浩身邊。
“宛兒,能喝酒不?要不你再去添副碗筷陪我們一起喝幾盅!”徐浩對歐陽宛說道。
待歐陽宛拿回碗筷重新落座後,徐浩也不言語,拿起酒壺在桌上的三個酒盅內都添上酒。
“賈保長,宛兒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可盡情說!”
“宛兒,這位是賈保長,原先我們在落日山受過賈保長的恩惠!”
徐浩相繼為兩人介紹一番。
當歐陽宛聽到徐浩稱她不是外人時,笑顏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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