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
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控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編的差不多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雙黃色的精緻繡鞋,我的心一緊,不敢再動,也不敢再呼吸,就像是怕吹散了眼前的夢境一般。
“你是誰?”
夏侯燁的獨特嗓音傳來,使得我一震,穩定了身心,慢慢的抬起頭,掩藏好眼底的深意,笑著說:“我是玄武國的太女。”眼前的夏侯燁依然消瘦,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他的眼睛卻是有了些許神采,疑惑的望著我。我移開了他的視線,怕讓他發現了什麼。
“你是太女?”夏侯燁還是有些不相信。
“嗯。”我輕輕的點頭。雖然我表現得還是很沉穩,但是心裡卻是激動不已,他真的醒了,他真的醒了!
“原來你就是父後說的貴客。”夏侯燁還是盯著我
我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微笑,怕漏了陷。
“你剛才在唱什麼?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夏侯燁還是很疑惑。
“那是我從一本書上看來的。”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歌聲裡有些傷感呢?你很傷心嗎?”夏侯燁在慢慢的回味剛才我所唱的歌。
“嗯?呵呵,是嗎?我不覺得。”我怎麼忘了夏侯燁對音樂是格外的敏感呢。
“你能再唱一遍嗎?”夏侯燁還是對我唱的歌感到了好奇。
我想起那兩首曲子對他的傷害,微笑著拒絕了,“下次吧。”
“那你告訴我這首曲子的曲調和歌詞。”夏侯燁堅持著。
“呵呵……”我笑了,夏侯燁,你真的是沒有變,還是那麼的驕縱,真好,看你這麼有活力真好。
對我的微笑,夏侯燁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臉微紅,“你,你笑什麼?”
“看著三皇子這麼的健康真好。”你活著比什麼都好。
“你,你還沒有說那首曲子的曲調呢。”夏侯燁不好意思的避開我的視線。
“下次吧,我也忘記了。”抱歉,夏侯燁,不能再給你留下任何東西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就要告辭。
“你等等。”夏侯燁突然拉住我的去路。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夏侯燁指著我手中的花籃,說:“把它送給我。”
我不明白,失憶後的夏侯燁總是下意識的要避開我,就算是我最後去給他彈曲子,他也是以於理不合為由不與我見面,現在這次清醒,也是忘記了我,可是為什麼想著與我接觸呢?
我的沉思讓夏侯燁有些緊張,說:“那個,那個,你能把它送給我嗎?”
看著夏侯燁突然謙恭的樣子,笑了說:“你喜歡嗎?”
“嗯。”夏侯燁肯定的點點頭。
我採了幾朵小花裝飾一下花籃,再放著三朵嬌小的薔薇,遞到了夏侯燁的面前,笑著說:“送給你。”
夏侯燁欣喜若狂的接了過來,開心的看著小花籃。看著他的笑顏,我滿足了,我要的不就是這樣嗎?趁著他還沉浸在新奇中,我悄悄的離開了。
兩天後,我懶懶的躺在軟榻上看書,沐夜遙猶豫的看著我,“然姐姐,我們這兒來客人了。”
我的雙眼還沒有離開書面,“來就來吧。”我這兒除了天瑜和天琦,還能有誰來,皇后也是忙著照顧夏侯燁呢。
“你原來住在這兒。”夏侯燁進了屋。
我愣住了,只見他立在門口,一身的風華已經恢復三成,我看了小傢伙一眼,小傢伙馬上找藉口出去了。我起身,“呵呵,三皇子,怎麼來了?”
夏侯燁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問:“你真的是太女?”
我有那麼不像嗎?暗自打量自己,嗯,還好,雖然是家居服,但是還算整潔,頭上也只是簡單的盤起,並沒有多餘的簪飾,好像我這一身與太女是不太相符,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說:“呵呵,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繁複的樣式,越簡單越好。”
“他們是你的夫郎嗎?”夏侯燁突然問。
“嗯?嗯,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