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司馬碧琪讓身邊的貼身小侍拿下去去找人驗證,“冰封的毒怎麼解?”司馬碧琪問。
我知道司馬碧琪有些相信我們了,“冰封的配置有很多種,家夫還在研究,只有明白了是何種藥材配置的,才能對症下藥,只是冰封解藥的藥材往往很難尋找。”我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面,萬一出現什麼意外的狀況,也好給自己留下退路。
“朕就不信憑著白虎國的勢力會找不到幾味草藥!”司馬碧琪說道。
“我玄武國與青虎國也會幫其尋找的。”我表明了立場。
司馬碧琪聽到我這麼說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時小侍回來了,說:“吾皇,經過驗證,瓷瓶裡的毒藥與太女殿下所中的毒素一樣,解藥也是正確的。”
司馬碧琪這才明白自己剛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站起來對我施禮,“碧琪錯怪太女殿下了。”
“呵呵,女皇殿下不必如此,女皇殿下也是愛女心切啊!”我溫和的說。
“哼!朕要把整個太醫院給廢了!”司馬碧琪怒火沖天。
“別,千萬別,女皇殿下,請聽我一言,太醫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們平日裡小心翼翼的照顧整個皇族,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次小太女的病情又是十分的棘手,她們就算是講出來也無法解救,還是逃脫不了被責罰的命運啊!再說太醫院的太醫們是白虎國的頂尖的大夫,您若是把她們都廢了,一時間到哪裡去找尋這麼多醫術超群的大夫,小太女還病著,她的體制還是這些太醫們最為了解,若是換作其他的,豈不是又有些麻煩?而且這時候也不易殺生,我們要為小太女積福啊!”最主要的是我們剛來白虎國,若是因為我們造成了什麼民怨,我們以後很難再開展下去,順便也會把小命交在了這裡。豈不知我的這一舉措,得到了太醫院的感激,當然我的愛民政策也在民間流傳。
司馬碧琪想了想說:“好吧,就依照太女說的辦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太醫院停奉一年,以示懲戒。”
小侍聽到後忙下去宣旨。
司馬碧琪轉向了我,問:“凌薇可有救?”
我說:“我們會盡力。”
司馬碧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我兒受苦了。”
“女皇殿下請不要悲傷,小太女是尊貴之人,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我上前安慰。
“那以後就讓你的夫郎為凌薇診治吧?”司馬碧琪不容商議的說。
“這個,恐怕不妥。”我有些為難。
“怎麼?太女殿下是不肯嗎?”司馬碧琪挑起了眉間。
“哦,這個倒不是,而是男女有別,再說家夫對小太女的體制並不熟悉,我想讓家夫與太醫院的人共同為小太女診治如何?”這個司馬碧琪還真是急性子,司馬詩琪又是冷冷的,不善言談,司馬幻琪,卻是可愛非常,喜歡與人親近,司馬家的女兒還真是與眾不同,性格各異啊!
司馬碧琪想了想說:“好吧,就這樣吧,以後要麻煩太女的夫郎天天進宮為小女診治了。”
“女皇殿下,請放心,家夫會的。”
這樣,司馬碧琪的臉上才慢慢的好轉了起來。
我趁機說:“女皇殿下,我家的夫郎與歐陽貴妃情同手足,可否讓家夫再去探望一下歐陽貴妃?”
司馬碧琪說:“去吧,就是太女殿下,也可以去,你們算是他的家人了,在這最後的時刻,朕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以後你們想見弘軒,不必商議,可以直接去探望,朕也只能為他做這麼多了。”說著竟有些傷感。
看來這個司馬碧琪對弘軒還是有幾分真情的。
我沒有去見弘軒,因為我不僅怕得不到弘軒的理解,還怕弘軒住的院落,那裡透露著一份悲涼的味道,這讓我非常的感傷,我讓逸楓陪著夜遙去給小太女號脈,順便與太醫院的人商議下一步的診治。我一個人躺在了馬車裡等著他們,感到好累哦,特別是那個司馬碧琪,火氣好大,真不知道弘軒是怎麼受得了的,真是難為他了。
不一會兒就見夏侯燁氣勢洶洶的回到了馬車裡,後面跟著的是我的其他的三位夫郎,我用眼神問他們,他們卻是擔心的看著我再看看夏侯燁,這又與我有關?我問:“燁兒,這是怎麼了?誰給你氣受了?”
“哼!”夏侯燁不說話,卻是緊緊地抱住我。
這讓我很是詫異,難道說是弘軒讓夏侯燁生氣了?可是依照夏侯燁的脾性,也不會啊?我還在猜測著,夏侯燁低低的說:“妻主,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