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哦。話話繼續頗多,嘿嘿,不過謝謝親們支援,不嫌棄偶囉嗦。
同一父母,不同性
“若蘭。”
沒有再理會宇文直,我只是低頭取過狼毫,半懸於空。
“也不謝一聲,就這麼沒話了。”
“謝謝。”我抬眸輕回著,他俊朗的臉龐再一次映入眼瞼。
“呵,討了的可不能算。這樣吧,就記著,以後再還。”
“能活著,就還你這個人情。”我苦苦一笑,似有勉強,看的出,他如墨的眸潭裡迅而染上一絲悲涼,但是頃刻又化作了另一種色彩。
“放心吧。大不了,我們做做連理枝也挺好的。”
——喂,你有完沒完!!!
嗖的,一個藍影便從我的眼前消失,隔著屏風,傳著他的聲音“比翼鳥,好不好?”
——宇文直!!!
胡亂地,從架子上又抓起一支狼毫,朝著屏風後扔了過去。
——啪,筆墜落在屏風的另一邊。
——砰,門開啟在靜鴻閣另一端。
雖然有些生氣,但卻未燃上心底怒火。相反,被他的戲謔挑弄地不經意笑了起來。
“怎麼一個爹媽生的,差那麼大?”
定了定神,我看起了時才宇文直聽著我的話,寫下的契約。好俊秀的字,橫豎撇捺間透著如他樣貌般的英氣。
——呃,我怎麼忘了這件事情?
猛地,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原來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北周用的文字不是二十一世紀的簡體中文。敲了敲前額,我自怨起來,怪不得宇文邕兩次都毀了契約。他是帝王,定然不會承認自己看不懂,不是麼?可是,這會是唯一的原因麼?還是有別的原因,肯定有,那就是他天子的顏面。
久久地呆望著,微微地抿唇,我才提筆蘸了墨,抄起契約。“呵——”痴痴一笑,其實宇文直寫得已經很快,如此複雜的繁體漢字他竟能隨著我的話語一直書完,確實不易。相反,自以為是的我卻被這些字難住了。湊在宇文直寫的契約上,我仔細地比劃著那些漢字,好不容易才落毫寫下第一排字。略有滿足之下,我繼續執筆對照而抄。
“皇上”?怎麼會出現“皇上”二字,應該寫宇文邕才對,筆桿輕輕杵了杵下巴,我寫下了“宇文庸”——好像這三個字沒有繁體,我自言自語著。
然而,寫下整份契約的困難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想,最糟的事莫過於古代無法用修正液去改正寫錯的毛筆字。好不容易寫了幾行,才發現連著寫了兩個錯別字。一寫錯,我便揉紙扔在了桌上。
一次又一次,一團又一團,淺黃間白的紙團被我扔滿了大半張桌几,堆成了一座小山。然而,完整契約卻一張未出。
“哎……”往後仰去,微闔雙眸,閉目而息。
好久之後,一個幽幽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文御助,文御助。”
拼命地開啟惺忪的眼眸,去尋那冥冥之音,原來是她,“小嬋,怎麼了?”
“晚膳已經備好了,奴婢是請文御助用膳的。”
“啊?晚上了?糟了,我還沒有寫好呢。”微微捏了一下眉間,我看了看四周,果然燭火已經掌起。
“您還是先用些吧。”
“小嬋,小嬋——”屏風後,隱著小凝的身影。
“怎麼啦?”我探過身,朝著屏風那邊問著。
“奴婢,奴婢是想,想讓小嬋別打擾您清休,她真沒規矩。”小凝福著身子,輕聲地答著,音帶著微顫。
“沒事,我正好餓了呢,大家一起吃飯吧。”
“奴婢萬萬不敢。”兩個嬌小的女子退靠在了屏風邊。
“你們忘了麼?我說過,在靜鴻閣裡,沒有大周皇宮的繁文縟節。”
“奴婢,奴婢……”
“好了啦,出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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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抄寫,趴桌几
夜幕已覆在北周皇宮的上空,若不是小嬋和小凝及早掌上的燭火,恐這靜鴻閣內早是一團漆黑。
“吃吧。”
望了望桌上的菜餚,一道菜落入了我的眸中——魚。剛欲彎膝,卻又遲疑。魚?前晚的御膳便是魚。他吞下魚眼時的那般尷尬是多麼可愛,不經意地,我笑著。當魚骨被他推倒時,失落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