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根本沒有記住一共說了我多少次。可是,他卻記得那麼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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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今天第一更,希望親們支援。哦也——
眾叛親離,淚映痛
“後日祭月儀式,你好好安排。這兩天不用跟著朕。”
一個逐客令以一個任務的安排落在了我的身上。
“祭月?”我喃喃著,聽見過祭天,沒聽見過祭月,是要祭月亮麼?本想問,但是他略顯疲憊的面容,打消了含在口中的這個問。
退出御書房,我趕緊尋找腦中的救星——獨孤翎。
可是,我沒有尋到他。其他御醫們異口同聲地告訴我“獨孤大人有事出去了”。
失落的我,獨自漫步在御醫館外百米之遠的庭院中。
忽然,耳邊傳來一個狠狠的罵聲
——你沒有資格去拜祭父親!
——二哥。
——我們獨孤世家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
——二哥。
——不要喊我二哥!當年是你自己口口聲聲說要與獨孤世家脫離關係,我沒你這樣的弟弟!!!
獨孤翎?我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廊未盡,身未轉,又是一個狠狠的“不孝子”斥罵。
踏步側身,面前一幕讓我一陣心痛——藍色衣袍的男人猛地一拳打落在獨孤翎的右臉,經不住如此重力,他往後退了兩步,跌落在地,單手撐地而跪。瞬間,唇邊一道鮮紅溢在白皙膚上,刺眼的血色之流,牽著漸漸拉長的絲慢慢滴落。
“二,二哥。”
“我警告你,你若是出現在父親的墓前,別怪我打斷你的腿,讓你連御醫都做不成!”
藍色衣袖甩手一拂,轉身而走。身後,是獨孤翎的又一次喊聲,絕望的喊聲:“二哥——”那悽絕之聲,划著庭院的空寂,漸漸失於那位我曾遇見兩次的獨孤大人背影之後。
“翎——”手擦著牆,粗糙已磨著我手心發痛,剛才已想衝出的我,無法再控此刻的心,衝向了他。
透過眼角邊捲曲的髮絲,他看著我,眸中盡是紅色血絲構成的花。
跪在他的面前,我取出腰際,他給我的絲巾,伸手替他擦去唇邊依舊滴落的血。右頰上紅得泛紫的拳痕,如印記般刺入我的雙眸。
“讓開——”他推開了我的手,癱坐在地上。
“翎,你流血了。”
“走開——”他再一次地吼著,血迅速暈滿了他的薄唇,他難受,他不願讓我看到此時的他。可是,我願意陪他難受,陪他度過此刻的難受。
“翎,不要趕我走,好嗎?不要趕我走。”拿著他送我的絲巾,我的柔荑搭在他的手背之上。
他不再看我,也不再言語。
熱熱的,我的手背上落著他的血,涼涼的,我的手背上落著他的淚。
“若蘭——”
他將我緊緊抱住,靠在他的肩上,我感受著他鼻中不甚均勻的呼吸,貼在他的胸前,我感受著他心中難受的跳動。
我知道他肯定不願意離開獨孤世家,他的心告訴我他不願意,可是,他為什麼會離開?為什麼?他肯定很痛,很痛。眾叛親離的痛。
“我,我只想,拜祭父親——”
“我知道,我陪你。”
“不,不……我會,我會連累你。”
“我們今晚就去,好不好,今晚就去,我陪你去。”
他沒有回答,鼻中的重重呼吸,吹動著我頸邊的髮絲,拂著我內心對他的同情。
第一次,我看到了他的淚。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對男人的束縛,為什麼他們沒有權利落淚,他們也有痛,也有難受。他很痛,被親人拋棄的痛。他的淚,他的心,向我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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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支援!因為今晚寫偶的另一作品的【序】,有點心傷,所以就帶著翎一起心傷了。
頸邊輕吻,成慾念
月夜,我改了裝束,帶著晚膳騙來的糕點,同守候在御醫館的獨孤翎一起出了宮。
“你坐前面。”
碩健的白馬面前,我尷尬地朝他笑笑:“翎,我不太會騎馬。”
許是我那半吐小舌,擰眉蹙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