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什麼為難的,我在這裡的這麼久時間,張司徒也過來了幾次,可能是因為他們確信我不可能重新從這裡活著走出去的緣故,所以他們說話也都不揹著我,而我也知道了張司徒是一個有著狼子野心的人。”
楚南說道:“他是想要做這個錢莊的莊主吧?”
鐘鳴吃驚的看了楚南一眼,隨即到:“你好聰明,你說的沒錯,這個有著野心的張司徒其實是自己想要當這個錢莊的莊主!”
楚南嘆了口氣道:“越是這種牆頭草,越是不會引起旁人的太大注意,想必他雖然與你們赤組織合作,但是你們赤組織也未必特別喜歡他,不過卻也不會將他當成什麼威脅,卻不知道這個張司徒實際上要比你們所想的可怕的多,也陰險的多。”
“剛剛你說他勸方壽年篡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方壽年或者是常九天當中不論是誰當這個莊主,和他有什麼關係?但是如果將你們赤組織也考慮到裡面的話,就不一樣了。”
鐘鳴的渾濁的眼睛裡面似乎閃爍出了亮光,問道:“哪裡不一樣?”
“你們對常九天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