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壯觀的寺廟坐落在山腰上。
整個寺廟門廊角塔重疊相連,宛如山丘,連綿交錯,渾然一休,造型宏偉壯麗,蔚為壯觀。青桐匾額上那“迦葉寺”三個大字筆酣墨飽,蒼勁有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使整座廟看起來愈發的宏偉又氣派。
寺門兩邊還刻著一哥極有佛理和深意的對子。
上聯:風聲水聲蟲聲鳥聲梵唄聲,總和三百六十天擊鐘聲,無聲不寂。下聯:月色山色草色村色雲霞色,更兼四萬八千六峰巒色,有色皆空。橫批:上善若水任方圓。
“恩,這哥對聯倒是很不錯呢,蠻有哲理的。”歐陽笑心默唸了兩遍,而後讚賞地點了點頭,就不知道是誰寫的。
“心兒,我們進去吧。”清風抬眼看了看那勇對聯,隨即牽著她的手。二人隨著眾多香客一起跨過門檻,進入寺內。
迦葉寺寺院的第一進為眾生殿,眾生殿的左右為鐘樓和鼓樓。過了眾生殿繼續走便可看見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這就是供著“三世佛”的大雄寶殿。由大雄寶殿再往前走便來到了觀音殿,殿中供有一座三丈多高的四面千眼千手觀音像。這座觀音像乃是用一棵千年銀杏村雕成,純金塑身,精美絕倫,巧奪天工。最後一進為藥師殿,殿裡供奉著南無消災延壽藥師佛。
一路走來,歐陽笑心看到不少香客雙手合十,舉過胸,額,頭,然後平撲在地上,五休投地,滿臉虔誠地頂禮膜拜。
清風亦是如此,從眾生殿開始,他見神便拜。一個菩薩一個佛祖地拜過來,直拜到藥師殿。
“魚兒哥,才發現你居然是一個如此信奉佛教的人。那麼多菩薩和佛祖你倒是拜得清楚,居然一個也沒有漏掉。”歐陽笑心有些好笑地看著清風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的虔誠模樣。還好,這廝沒有拉著她也一個一個的拜過來。否則一定跟他急,她可是從來不信神也不信佛的。
“心兒,佛教聖地,不可隨意嬉鬧。”清風神色有些肅然,再沒有一絲之前那邪肆不正經的嬉笑之色。“世間很多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心兒,你也應該拜一拜的,總不是什麼壞事。”
“切,我才不要拜呢。”歐陽笑心擺了搖手,一臉的敬謝不敏。探頭往門外瞧了瞧,發現不少的香客都往同一個方向走去,不覺奇怪道,“魚兒哥,他們那是幹什麼?有好玩的麼,我們也趕緊去看看。”雖然她不信佛,但對這莊嚴肅穆的佛教之地還是有些好奇的,畢竟是第一次來寺廟。
清風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看著那些絡繹不絕的善男信女,擰眉想了想,方道:“那些香客應該是去授佛殿,這個時候一般都會有大師專門為香客解說世間疾苦,授經講佛。心兒若是感興趣,我們也可以去看看。”
“好啊。”歐陽笑心點了點頭,隨即跟著清風步出藥師殿,一路往授佛殿走去。
這迦葉寺雖說是一座皇家寺院,處處都透著一股大氣磅礴,但畢竟是佛門聖地,清心寡慾、入座參禪才是正道,所以,寺中隨處可見身著灰衣的僧侶。
“魚兒哥,他們都認識你麼?”歐陽笑心有些好奇,那些僧侶見著清風都朝他點頭打招呼,而對於自己卻是視而不見。
“我來過好多次了,他們認識我也是自然。”清風笑了笑,並未多說。
不一會兒,二人便來到授佛殿。只見在大殿之上,一個鬚眉皆白的老和尚穿著一身金色的袈裟,端坐於佛堂之上。在他的面前,坐著不下數百人,而在這數百人之外的大殿邊上還站著許多人。所有的人面上都帶著虔誠和肅穆之色。
那白眉老和尚此刻正在滔滔不絕地講授著佛理,座下所有的人都在認真聆聽。大殿之上,只有他渾厚且蒼老的聲音在不斷地迴盪,彷彿晨鐘暮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我聞者,如來正法無量無邊。我所得聞猶如微潞,所不聞者喻大海水。一時者,有感斯應,機悟之辰,即於會草凡成聖。佛者正標化主,應供遍知四辯六通三明八解一音演說隨類聞曉小
“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錯誤的東西。與其說是別人讓你痛苦,不如說自己的修養不夠。如果你不給自己煩惱,別人也永遠不可能給你煩惱。因為你自己的內心,你放不下。好好的管教你自己,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