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從前有一個縣官,他大字不識幾個,卻總喜歡附庸風雅、賣弄學識。一次該縣官坐堂審案,書吏呈上名單,上面寫有原告。被告和證人三人。原告名叫鬱工未,被告名叫齊卞丟,證人名叫新釜。那縣官那筆指著原告鬱工夫,錯誤地叫道:‘都上來。’
聞言,三個人一起走上前。縣官見狀,生氣地說道:‘本縣官只叫原告一人,你們為何全都上堂了?’話音剛落,負責文書的小官在一旁不好直接說他讀錯了,於是慌忙稟告說:‘老爺,原告的名字還有另外一個念法,叫鬱未工,不叫都上來。’
那縣官明白的點了點頭,又指著被告的名字齊卞丟,誤讀成‘齊下去’。結果,三個人又一起下去了。縣官見狀,又發怒道:‘本縣官只叫被告一人,你們為何又全都下去了?’
書吏暗自哀嘆一聲,又趕緊稟告說:‘老爺,這被告的名字也有另外一個念法,叫齊卞丟,不叫齊下去。’
聽他這麼說,那縣官又說道:‘既然如此,那這證人的名字,你說說改唸什麼?’
書吏回道:‘老爺,證人的名字叫新釜。’
聞言,那縣官立馬轉怒為喜道:‘我就估量這他必定也有另一個念法,果然如此。幸好本縣聰明,知道先問一問,不然本縣就要叫他親爹了。’”
講完,清風抬眼瞄了瞄歐陽笑心,見她仍舊閉著眼睛,面上看不出一絲波動。不由嘆了口氣,接著又繼續講道:“有四人道酒樓吃飯,一個姓孫,一個姓姜,一個姓黃,一個姓泰。吃飯前4人約定,每人說一個成語,把自己的姓與桌上的菜聯絡起來,說得好的別人就不能吃那道菜。於是姓黃的想開口說‘黃鼠狼偷雞’,就把桌上的一盤雞塊拿到了自己面前。接著姓姜的說了句‘姜太公釣魚’,就把一盤魚也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再是姓泰的說了句‘秦始皇兵吞六國’把其餘的菜都端到了自己面前。最後那姓孫的看到什麼菜都沒有了,急了,說了句‘孫悟空大鬧天宮’,於是一腳把桌子給踹翻了。結果大家都沒得吃了。”
“清風,你無不無聊啊!”歐陽笑心猛地睜開眼睛,下了清風一跳。“你有時間在這裡廢話連篇,羅裡羅嗦,還不如去弄點吃的來!你不知道我肚子餓了麼!”該死的男人,一大早被他拖出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早飯!
“哎呀,小師妹,你終於肯搭理為兄啦!”清風嘴角一揚,清俊儒雅的臉上頓時浮現滿滿的喜色。“小師妹,你在這兒等著,為兄馬上就去給你找些吃食過來!”說罷,立刻起身,屁顛顛的大步往江邊走去。
歐陽笑心屋裡的搖了搖頭,雙手託著腮,一雙秋水明眸遠遠的看著清風。那廝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柄銀光閃閃的軟劍,他沿著江面邊走邊仔細觀看。片刻後,就見他揮舞著手中的軟劍,只聽“譁” “譁” “譁”一陣水聲響起,接著便有三條活蹦亂跳的鯽魚破水而出,隨即又跌落到了岸上。
“小師妹,我們有魚吃了!”清風遠遠地回過頭來,看著一臉驚訝表情的歐陽笑心,心下一陣得意,朝她揚起一抹燦爛無比的溫柔笑容。
這廝,劍法也太厲害了一點吧?
歐陽笑心驚震過後,忙起身走到清風身邊,乾咳一聲,故作一臉隨意地淡聲說道:“瞧著你剛才使的那幾招捕魚的劍法倒是不錯,可以教教我嗎?”
看著突然走到自己身邊的她,清風不由一愣,隨即笑了笑,脫口便答應道:“好啊!只要小師妹願意學,為兄自然樂意教你!”
歐陽笑心心下頓時一喜,倒倒沒想到這廝這回答得如此乾脆爽快,不過面上卻是依舊不動聲色,平靜道:“你真的願意教我?”
“當然。”清風點了點頭,“不過??”
他話還沒有說完,歐陽笑心馬上就沉下了臉色,氣怒道:“不過什麼?你又有什麼條件?”她就知道這廝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
“小師妹,你先別忙著動氣嘛!為兄這話還沒說完呢!”清風好笑地看著一臉隱忍的歐陽笑心,劍眉邪邪的挑了下。頓了片刻,才又接著說道:“為兄又沒說要小師妹你怎麼樣,為兄只是想讓你叫我一聲魚兒哥而已。一聲魚兒哥換我一套劍法,小師妹應該一點都不吃虧吧?”
“只有這麼簡單?你只是想讓我叫你一聲為魚兒哥?”歐陽笑心聞言,一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清風,似想看他到底有沒有在說謊。
“小師妹,你別這副疑色地盯著為兄,為兄這回可真沒打算要為難你。”清風無辜的聳了聳肩,隨即嬉笑道:“吶,小師妹快叫一句來聽聽。為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