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跟你不是很熟。”她還對昨晚的話耿耿於懷。
我這人有一個習慣,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這個習慣。就是剛睡醒的時候火氣很大,不喜歡說話,拉著一張臭臉。
我沒有理她,也起床迷迷糊糊走向衛生間。衛生間門關著,裡面有刷牙的聲音。
“快點,憋死了。”我敲了敲門,裡面沒反應,依舊是刷牙的聲音。
三十秒鐘過去、一分鐘過去,裡面靜悄悄的,我艱難的蹲在地上,“人有三急”確實威力不小。
“我數一二三你再不開門我就以為你暈倒在裡面,我踹門了。一、二。”我還沒數到三,門開了。冰兒旁若無人的哼著小曲走出來,我也懶得觀察她口紅是不是太濃了,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往裡面衝。
冰兒在做早餐,這是我意料之內的。我到陽臺上去舒活舒活脛骨,海平升旭日的景象確實很美,這樣的美也是很短暫的。我把腳伸到欄杆上壓腿,掏出手機看新聞,就等著冰兒把早餐做好。
過了許久也沒聽到冰兒叫我吃早餐,只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發現廚房空空後我追到門口發現冰兒已經揹著包在等電梯。
“你不是有做早餐嗎?早餐呢?”
“我吃了呀”
“你怎麼沒叫我呢?也沒給我留一點。”
“我幹嘛要給你留?我從來不會有剩菜剩飯的。”
“你!”
冰兒一大早起來就沒給我好臉色看,好像是我寄在她的籬下。在公司也對我不理不睬,從上午叫她幫我做一個Logo到下午才發給我,而且美工做得比我還差,完全是應付了事。
我一整天狀態也非常差,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遇到任何問題我一般先檢討自己,這是我身為炎黃子孫優良的傳統。或許是我平時說話習慣了口無遮攔,在無意間觸動了她某個傷口。我試著向她道歉,也想盡力把事情解釋清楚。但是她依舊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讓人心灰意冷。
下班後我沒有直接回家,我覺得需要給兩個人一個緩衝的空間,雖然我們現在只停留在“同事”這個層面上。我想去找春哥,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應該能傳授我一些寶典。春哥不在宿舍,手機也提示關機,肯定“捕獵”去了。
漫無目的的走在廈門的街上,在華燈初上的夜裡是人最多愁的時候。路邊吉他賣唱的《牽手》唱得如痴如醉,或許真正的愛情只是歌手們音樂裡的傳說。
走著走著走到一家酒吧門口,酒吧門口車很少,人也是三三兩兩。或許這時不是鬼蛇出洞的最佳時機,酒吧只有短暫的安寧。從來沒去過酒吧或者類似酒吧的娛樂場所,不僅是銀屏上演繹的還是同學口中的“酒吧風雲”,這樣的地方給我的感覺就是糜爛。在這裡你可以摘下面具,盡情的演繹人的原始*。
“或許人需要更多的經歷才能更清楚世界的模樣,一味的逃避只是閉關鎖國,那將永遠長不大。”我這樣安慰自己,給自己一個進入酒吧的藉口。
中國男女比例懸殊極其嚴重,根據某些磚家計算,二十一世紀中葉中國將有三十萬的男性娶不到老婆。我完全相信這個結論,但是今晚的這個酒吧卻形成了區域性性反差,在為數不多的顧客裡女性的數量居然超過男性。這種情況讓眾多男性包括我感到一絲的興奮,在我們的周圍不時穿梭著各種漂亮的女人,雖然我認為這樣的漂亮是一種風塵,她們藉助化妝品、服裝及昏暗的燈光形成“偽漂亮”,而這樣的漂亮加上胸前若隱若現的起伏盪漾,足以征服她們身邊的每個男人。
有人開始蠢蠢欲動,有人則已肉在嘴邊。我儘量去熟悉和適應身邊的這一切,以前經常泡吧的瀟哥經常給我灌輸酒吧文化,和什麼樣的女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容易發生*,什麼樣的女人和男人是出來賣的,什麼時候女人找你喝酒是酒託。我把他所灌輸的“常識”在這裡一一做了對照,發現十二點鐘那個穿著暴露、暴飲洋酒的女人是酒託,吧檯盡頭那個把煙盒放在打火機上面的男人是鴨子。
我沒有行動,這不證明我沒有能力也不能代表我清高,只是此時的心情在此間已經對女人產生的絕望,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共產共妻”社會。
我坐在吧檯點了一杯伏特加,望著酒杯發呆。這時候從右邊傳來一陣香味,我對香水很沒研究,但是這種刺鼻的劣質香水我還是能辨別出來,可以肯定使用這種香水的這個女人很沒品位。
“帥哥,請我喝杯酒好嗎?”這個聲音很渾濁,一股煙腔。要不是她的香水味,我還真以為她是男人。我轉頭看她,這是一個衣著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