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過的人,男女各佔半數……”
萱萱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珍妮法、蓮娜、安利還有展巖,都是誰啊?比起這些,這個一貫冷冰冰惜字如金的男人,原來也可以這樣口若懸河的滔滔不絕!?
好吧,是她錯了。
她生活在正常的環境裡,沒考慮到他從小生活的環境根本不太正常。男女通吃對於他來說是一件極其普通平常的事情,他當然就以他的標準去衡量別人。加上他對她超乎尋常的佔有慾,只怕只要是人,他都認定足以構成她偷吃的標準。在加上她以前的不良記錄,這還真是有理說不清……
“神經,隨你怎麼想。”她翻個白眼,不想搭理他。
司冠爵皺起眉,不滿意自己受不到小女人的重視,他沉默片刻,冷颼颼的舉例,“那如果今天是李逸或者裡克對我這樣,你看到了就沒什麼想法?”
“李逸或者裡克?哦,原來他們連按摩都會,當你的護衛真不容易,還要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就沒有一點別的想法?”
某人的臉色已經開始轉黑,指控的眸光狠狠的“殺”向她。她不在意,不關心他,不在乎他!?這樣懶洋洋的無動於衷,不聞不問的令人髮指!
“奧,按的很舒服?”可惜某個女人的接收程度太差,直接忽略掉他的怨氣。
“別——的——呢?”咬牙切齒的聲音。他決定了,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
“嗯?”
某女人終於抬眼,對上某男人陰沉的發黑的臉孔,忽然露出燦爛的“意有所指”的勾引笑容,“親愛的,一起洗蓬蓬吧?”
於是,某隻黑著臉的大野狼沉默半響,自我掙扎了一會,在小羊用羊蹄不安分的磨磨蹭蹭下,大野狼黑著臉抱起小羊,動作利落的跳進浴池,一起“洗蓬蓬”去了。
裡裡外外都洗了一遍後,萱萱心滿意足讓司冠爵將她抱回臥室,兩人親暱的依偎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當然是萱萱說,司冠爵負責哼哼。
“冠爵,你這次任務這麼久,很難嗎?”
“難。”
“任務完了?”
“沒。”
“那你不是又要出去?”
“嗯。”
“……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
“說什麼?”
有進步,從一個字憋到三個字了!忍,她忍!深呼吸!和這種人生氣只能“親者痛,仇者快!”,好久沒見他,不生氣,不生氣!努力的呼吸了好幾口,萱萱開始磨牙。
“冠爵親親,你出任務時有沒有什麼大美女一起?或者順便救下落難的美女?”她笑的甜膩。
“沒有。”
男人只頓了一秒,立刻回答。顯然他也明白在這個問題上,不能耽擱太久。
“奧,原來電視上演的是騙人的啊。”她咕噥一聲,翻趴在他的胸膛上,親他一口,“冠爵,你可要保護好你的貞操,否則你碰了幾個女人,我就給你種幾棵杏樹。”
“……為什麼是杏樹?”
“出牆的不是都是紅杏麼?”
“我不準!你是我的女人,誰碰了你我就剁了誰。就算是你主動碰別人也不行!聽到沒有?否則的話,我就……”
這段話,前半部分某個男人說的陰森殘妄,血腥暴力立顯,可惜越說到後面越無力,黑眸黏在身上這個牽動他的心的小女人,無奈的躇眉。打,不敢打。罵,捨不得。她終於接受了他的感情,這份充滿全身的甜蜜讓他心顫。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她就這樣融入自己的骨血,永不分離。
躺在他身上的萱萱咯咯的笑了,捧著他的臉又是好幾個香吻送上。這一親讓大野狼的**瞬間勃發,將她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冠爵,不要了啦。有我母親的訊息嗎?”萱萱趕緊討饒,這個男人體力好的過分,這樣下去,她明天又別想見人了。
司冠爵不滿的瞪她,“過來。”
“不要。”萱萱扯著被子遮住自己,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我母親呢?”
司冠爵黑著臉盯著她好一會,“在梁振天那裡。”
“咦?怎麼會?”
她詫異的坐起。母親在梁振天手裡?是梁振天從療養院帶走母親的?還是……
“梁振天從田中平次手上將你母親帶回來的。”
“不可能,他……梁氏集團並沒有和川木組對抗的實力啊。”萱萱的小臉刷地慘白,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浮起。
司冠爵看著她,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