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防範,以後別碰上言之和谷王這樣的人物。”陸勇笑道。
眾人正在說笑,只見一個捕頭帶著十多個衙役來了,張氏父子也在,還帶了不少打手。
“你們就是那群盜馬賊?”捕頭大模大樣地問道。
“你就是他們的大舅子?”陸言之笑道。
“張家人剛才去報官,說是他們的車馬被一群強盜給搶了,可是你們所為?”
“捕頭大人,你覺得此事是真是假?”陸言之問。
“車馬就在這裡,可謂人證物證俱在,你告訴我是真是假?”捕頭強橫地說。
“去你祖宗的!車馬是我們的,我們在這車馬當然也在這了。”沙聚成罵道。
“你膽敢辱罵官差!”捕頭怒不可遏。
“就罵你這個欺上瞞下的龜兒子了,怎麼辦吧?”陸勇罵道。
“來啊,全都給我抓回去!”
“捕頭大人且慢。我再問一遍,你真的認為人證物證俱在?”陸言之問道。
“大膽刁民,你還敢跟官差對抗不成?”捕頭喝道。
“王公子,你可有話要說?”陸言之問道。
“王田、李修,打虎鬚用重拳,仁慈不得。”王谷命令道。
“是,公子。”二人相視而笑。
“修兄、勇兄,保護大家要緊。田兄,這次看你的了。”陸言之笑道。
“我說過能打一萬零一個,肯定不會比李修差的。”王田笑道。
“口氣還真是不小,來啊,把他們全都給我抓了!”捕頭喊道。
“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陸言之笑道。
捕頭帶人圍撲了過來,王田果然神勇,很快便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李修和陸勇一左一右,有如銅牆鐵壁,近前的人有如雞蛋碰石頭,根本不堪一擊。
“你們膽敢毆打官差,你們的眼裡還有王法嗎?”捕頭強自支撐,喝道。
“你們若是王法,那天下除了你們張家沒人能活。”陸言之怒言。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捕頭惡狠狠地說。
“你就從來沒想過問問我們是什麼人?”王谷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捕頭心中犯起了嘀咕,問道。
“我們是來收拾你的人。”陸言之說。
“哈哈。你們不過是能打罷了,那又能怎樣?”捕頭輕蔑地說。
“不能怎樣,能將你打得很慘就行了。”沙聚成笑道。
“我現在還是這裡的捕頭,他們也還是這裡的‘五虎’。”
“還‘五虎’呢,看看你們在地上趴著的模樣,五隻壁虎還差不多!”沙延祺說。
“我不得不說,他們還真是把老虎給狠狠地侮辱了一回!”陸勇笑道。
“捕頭本當是緝兇懲惡的正義力量,你倒好,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王谷說。
“正義力量?那不過是你這等小民的意淫罷了。”捕頭笑道。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沙延祺說。
“怪我剛才下手太輕了。”王田說。
“官是單為你們家設的,你能確保你家世世為官、人人為官?”顏如反駁道。
“今天算我們栽了,但是山不轉水轉,以後要是再碰上,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張龍說道。
“你們難道就沒有半點悔改之心?”陸言之問道。
“你不必拿這話來羞辱我們,今天我們認栽。”捕頭說。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不知死活!”沙聚成說。
“跟瘋狗差不多,咬住人就不放。”沙延祺說。
“天下竟有這等人!”王谷嘆道。
“你認為你是官,我們是民,因此在我們面前,你們永遠是勝者、強者?”陸言之問。
“民不與官鬥這句話難道你沒聽過嗎?不論我今天輸得多慘,只要我沒死,明天我還是這縣裡的捕頭,所有人見了我還得點頭哈腰的!”
“小小一個捕頭,竟無法無天到此等地步!”王谷憤慨地說道。
“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小人了,目空一切,你才最應該被收拾!”捕頭指責王穀道。
“大膽狂徒,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王田喝道。
“怎麼,你們還想殺人,還敢殺官?”捕頭輕蔑地說。
“我們不殺人,我們只想討一個公道。”陸言之說。
“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想要的公道是什麼,想討還是到別處討去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