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陸言之說。
“怎麼沒見有婦人來報仇?”沙延祺說。
“可能是他們都被打敗了吧。”小云說。
“這種事婦人們早就敗得一塌糊塗了,還打什麼啊?”顏如笑道。
“可不是嗎,越是鬧騰自己輸得越慘。”小云說。
“站在這兒,我覺得很可笑。”陸言之說。
“可笑什麼啊,大家都一樣。”沙聚成說。
“誰跟你一樣啊?”沙延祺說。
“又沒說你們。”沙聚成說。
“戴月出來了。”顏如說。
古琴聲起,眾人凝神屏氣。二樓的門開了,一白衣女子如蝶出花間,然後輕啟朱唇,在樓臺上翩然歌舞。
“長得還算不錯,對吧?”沙延祺對陸言之說。
“嗯。”陸言之含糊地應了一聲。
“男人都這樣,哼。”沙延祺不免有些不快。
“小姐,我看她還沒你好看呢。”小云故意大聲說。
“閉嘴!”七八個男人同時喝道。
“顏如,你說她有那麼好看嗎?”沙延祺問。
“看看你哥就知道了,”顏如笑道,“就算你現在拿刀捅他,他都捨不得動一下。”
“不單是我哥,所有人都一樣。”沙延祺失望地說。
一曲終了,戴月緩步入內,關上了門。
“哈哈,我瞎了!”
“好,我也瞎了!”
“太美了,美不勝收!”
“你們四個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們現在也能跟咱們一樣了。”
“是啊,我現在跟你們一樣了。”
“我的腦子裡全是她。”
“以後也是這樣。哈哈。”
…………
“言之,治眼的事可全都交給你了,我可不想當瞎子。”沙聚成痴痴地說。
“我現在跟你一樣了。”陸言之說。
“活該,你們兩個大色鬼!”沙延祺罵道。
“沙延祺,你要是不救我,等你出嫁的時候可沒人揹你出門。”沙聚成笑道。
“我才不怕呢。”
“你不救我可自己去救了。”顏如笑道。
“小云還不快去幫忙?”沙延祺急忙說道。
“大不了我們自己過去求她好了。”陸言之說。
“求人這事我在行,交給我吧。”沙聚成笑道。
“那好吧,讓給你了。”陸言之說。
“咱們趕快去吧。”顏如說。
“等眾人走了再說。”陸言之說。
眾人走後,他們幾個來到樓前,小云開始咚咚咚地打門。
“何人?”裡面傳來嬌滴柔美之聲。
“是我們。”小云說。
“我已說過,不想與你們理論。”
“小云,怎麼連話都不會說。戴月,我瞎了。”沙聚成說。
“這與我何干?”
“怎麼與你無關,是你把他弄瞎的。”沙延祺氣呼呼地說。
“是他自己弄瞎的,沒人請他來。”
“你肯定認為所有人都心甘情願當你的瞎子,但是你錯了,他們兩個就不是。”顏如說。
“我們並非反悔,而是從始至終都沒有想當瞎子的打算。”陸言之說。
“相信二位是十足的懦夫。”
“錯,你的美貌他們認為只看一遍就足夠——這才是懦夫的行徑,而我認為,每天看多少遍都不夠,這才是真正的勇士。”沙聚成說。
“另一位公子呢?”
“我是來幫你的,看你純粹是為了調查情況。”陸言之說。
“我好像沒有什麼忙需要幫的。”
“相信我。”陸言之說。
“你趕快開門吧,大冷天的,你在裡頭挺暖和。”沙延祺說。
門開了,陸言之等人進屋坐下。
“戴月,幫我解了吧。”沙聚成挑的是離戴月最近的位置。
“什麼?”
“眼睛啊。”
“花言巧語我聽得多了,你就不要白費口舌了。”
“戴月,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只要你讓我重見光明,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就想讓你瞎。”
“戴月,你別鬧了,聽話,啊。”
“我沒有鬧啊。”
“戴月,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