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陸飛揚回答,蔣豔琴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冷冷地看著陸飛揚:“你們去喝酒了?”
陸飛揚嘿嘿一笑道:“喝茶不夠爽,就去喝酒了,放心,不是去酒吧喝的,就是在海底撈喝了點葡萄酒、啤酒、白酒,我們三個都喝了,他酒量最差,醉了。”
蔣豔琴很想埋怨陸飛揚一頓,但她清楚陸飛揚和她的關係並不是真正的乾媽和乾兒子的關係,只好幽怨地瞪了陸飛揚一眼:“好了,把他放到他床上吧。”
陸飛揚把陳雲濤扛到他的房間,丟在床上。
蔣豔琴打算給兒子洗洗澡,就又央求陸飛揚幫著她,把陳雲濤扒光衣服,丟到浴缸裡面,由她自己給兒子搓澡。
蔣豔琴給兒子洗澡的時候,發現兒子那裡的發育完全沒法和他一米七八的個頭相匹配,跟陸飛揚比起來差遠了,心裡泛起嘀咕,如果周雅萍和陸飛揚先上床了,肯定會嫌棄兒子的玩意,到時候兒子這場戀愛必定是場悲劇,等下自己在床上要好好跟陸飛揚說說,讓他看在自己獻身給他,莫要再搶兒子的女朋友了。
蔣豔琴給兒子洗完澡,披上浴巾,又央求陸飛揚把陳雲濤扛回了他的房間。
自始至終,陳雲濤都沉睡不醒,看來他真的不勝酒力。
蔣豔琴的別墅屬於聯排別墅,上下三層,第三層有四間臥房,蔣豔琴睡在主臥,陳雲濤睡在次臥,陸飛揚和周雅萍睡在兩間客房裡。
在蔣豔琴給兒子陳雲濤洗澡的時候,周雅萍在客廳裡看電視。
當蔣豔琴讓陸飛揚把陳雲濤扛到臥房的時候,周雅萍也上樓休息,剛開…苞沒多久的她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蔣豔琴看到周雅萍步履有些蹣跚,連忙問道:“雅萍,你怎麼了?”
陸飛揚心裡一突,連忙回頭去看,他想知道周雅萍怎麼回答。
周雅萍並不知道陸飛揚和蔣豔琴的秘密關係,她以為陸飛揚有求於蔣豔琴,如果讓蔣豔琴知道陸飛揚搞了自己兒子的女朋友,勢必會影響陸飛揚和蔣豔琴的合作關係,所以現在還不是表露她和陸飛揚關係的時候,便苦笑道:“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下,睡一覺就會好的。”
蔣豔琴根本想不到陸飛揚竟然趁她兒子酒醉的時候,把她兒子的女朋友給那個了,她不疑有他,笑道:“雅萍,我給你找下跌打損傷的藥水抹一下。”
周雅萍擔心蔣豔琴給自己抹藥膏的時候能發現自己已經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連忙擺手道:“阿姨,真的不用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蔣豔琴現在一門心思想的是等下是她去陸飛揚的房間,還是陸飛揚來她的房間,這個女人的慾望一旦被陸飛揚開發出來,就從冷淡恢復成正常的四十如虎,虎狼之年的慾望不是上午兩三個小時足以滿足的,特別是她體內瘀滯的先天元陰真氣自由流轉之後,體力恢復得很快,現在她又有和陸飛揚大戰三百合的信心了。
蔣豔琴有了綺念,就沒有再堅持給周雅萍抹藥水。
陸飛揚把陳雲濤丟在床上,然後就返回自己的客房,蔣豔琴在等待他們三個的時候已經把他的客房收拾的乾乾淨淨,一應設施比剛才那個四階高階酒店要好上一籌,足見她對這個小情郎的用心。
陸飛揚上午搞蔣豔琴三個小時,中間還被克勞迪婭剝奪了靈力、真氣,下午又逛街逛了好久,剛才又把周雅萍給辦了,確實有幾分疲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陸飛揚睡到正香甜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
陸飛揚成為古武高手後,警覺性高了很多,騰地坐起來,望向門口,從那豐滿的曲線上判斷,肯定是蔣豔琴,四十一歲的女幹部。
蔣豔琴關上房門,爬上了陸飛揚的床,幽怨地說道:“我在我房間裡等你等了三個小時,你都不來,只好來找你了。”
陸飛揚開啟床頭燈,看到蔣豔琴穿著薄若蟬翼的白色絲綢睡袍,能清晰地透過睡袍看到她的身體。
蔣豔琴的身材維持得真好,豐…乳,細腰,肥臀,四十一歲熟…婦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飽含著甜蜜的汁液,等待陸飛揚的品嚐。
陸飛揚看蔣豔琴的臉上飽含著春意,美麗的杏眼水汪汪的,心裡一動。
接下來不用再說什麼調情的話語了,兩個人迅速進行了負距離接觸。
陸飛揚的客房挨著蔣豔琴兒子陳雲濤的房間,房間隔音效果並不算太好,所以蔣豔琴極力收斂自己的叫聲,潔白的貝齒死死地咬著殷紅的嘴唇,不想讓自己快樂放蕩的情緒散發到兒子的房間。
兩人做了半個小時,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