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影響,只有他白家的兩個走狗武家、江家最近幾年一直在給陸家找麻煩。
白家的老爺子生前曾在江北省做了好多年的一把手,就是在那些年,白家老爺子將江樂群和武達昂提拔起來。
江樂群和武達昂能夠得到提拔的一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是他們都曾將他們美貌的老婆送給白家老爺子享用,另外一個根本原因是白家需要兩個無恥的走狗為他們白家守住江北省。
白恩喜不以為然,因為他總覺得陸飛揚可能走狗屎運才得到還珠樓主李壽民的爺爺李慶遠的某個弟子的青睞,成為了接近先天武者的後天巔峰武者,陸飛揚現年只有十八歲,乳臭未乾,四肢發達必然頭腦簡單,陸飛揚在政治上毫無經驗,就像陸家過去三十年都一直隱忍著江家、武家在摩天嶺腳下肆虐一樣,陸家以後也想不出多好的辦法去對付江家、武家。
白恩喜還是太輕敵了,他不知道陸飛揚這個十八歲的少年都曾經歷過什麼樣的人生,這樣境遇下長大的小孩裡能腹黑到何等地步,陸飛揚用得奸險手段一點都不比他們白家差。
陸飛揚望著白恩喜五人遠去的背影,心有所思,他從歐陽、上官、慕容、南宮、司馬等古武世家和白家、程家、唐家、譚家、楊家等政治世家的苟合上看得出來,在形勢越來越複雜的時代,一個世家想要長久地生存下去,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範圍。
陸飛揚覺得,陸家不能再繼續以前的低調了,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不能只是一個小小的摩天嶺,那樣的話,再和其他世家發生衝突,摩天嶺很容易被包圍起來,到時整個家族全都完蛋了。
陸飛揚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麼家族過去那麼低調,勢力只侷限在摩天嶺上面,明明陸家整個家族有好幾萬人,稱得上是楚江第一世家,卻任由一個小小的江家在楚江魚肉了那麼多年。
陸飛揚上了摩天嶺,把他的疑惑說給爺爺陸成功,陸成功嘆道:“我們過去幾十年一直無限制地容忍江家,不就是因為江家的背後是白家,你曾祖父和我都不願意因為江家而和白家起衝突,我們一直隱忍著。”
“此一時彼一時,當年白家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我們陸家確實得罪不起白家,可現在白老爺子走了,白家現在看似依然強盛,門生故吏很多,但白家在白恩喜的經營下,先是和同為開國八大家族的常家、蘇家、趙家不和,又因為政見和新晉的姜家、祝家、黎家、文家、令狐家不和,連白老爺子昔日的門生故吏有很多都對白恩喜的做法不以為然,在權貴圈裡,白家已經是眾叛親離了,我們為何還要隱忍著呢,為何還要縱容著江家?”陸飛揚從接近核心的姑姑陸君竹口中得知了白家目前的政治困境,他決定趁白家焦頭爛額無暇旁顧的時候,將江家除掉。
陸飛揚雖然現在還不是第三代掌舵人,他只是享受第三代掌舵人的待遇,但因為他最近一段時間出色的表現,他對家主陸成功、長老會的影響要遠大於第三代掌舵人陸晨暉,陸飛揚這番話在他心裡激起了迴響。
陸成功凝視著寶貝孫子:“飛揚,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我想讓陸家變成江北省真正的主宰,讓江北省變成陸家的勢力範圍,”陸飛揚眼神炯炯,堅定地說道:“就像明珠市是東方家族的勢力範圍一樣,就像青州市是西門家族的勢力範圍一樣,我們的勢力範圍不能只侷限於摩天嶺這片小小的山巔。”
“沒有勢力範圍這個說法!”陸成功怒道:“現在是文明社會,你別拿封建割據那一套說事,現在什麼地盤都是國家的!”
“那國家是誰的呢?”陸飛揚冷冷一笑,反問道。
“國家是人民的!”陸成功不假思索道。
“你相信嗎?”陸飛揚冷笑道:“你說的人民如果指的就是普通民眾的話,那我認為您這個答案不太符合現實情況。
占人口百分之九十多的勞苦大眾,哦,某些官員給他們起了新的名字,嗯,叫做屁民,他們只有名義上的選舉權卻沒有實質的選舉權,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一張選票,他們有名義上的言…論自由但誰都不會在乎他們說些什麼。
這些屁民終日奔波,整天要為自己的住房、孩子上學、醫療問題所擔憂,就算他們平時做牛做馬,省吃儉用去買一套房子,那他們就得為這區區七十年居住權背上一輩子的沉重十字架,有的恐怕就連房奴都做不成,這些屁民雖然買了房子,但房子和房子下面土地及其周邊所有資源都不屬於他們的,七十年過後,連房子都不屬於這些屁民了。
這個神奇的國度裡稍微上點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