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就把一個一身酒氣滿嘴法克法克的傢伙給踢出三米多遠,那個給國人丟臉的傢伙瞬間昏厥過去,她這一腿,生生地把其他那些登徒子們嚇出了一身冷汗,酒都醒了。
陸飛揚感到這個金髮美女剛才踢出去的一腿甚是熟悉,稍微一想,那不正是棒子國裡最風行的跆拳道嗎?
酒吧前面這些有色心沒色膽的男子見這金髮美女是帶刺玫瑰,都不敢再湊上前,那金髮美女輕蔑一笑,用發音極其糟糕的漢語說道:“龍的傳人都是這麼膽小如鼠,不堪一擊嗎?!難道沒有第二個李小龍嗎!”
酒吧裡面轟地走出十幾個彪形大漢,他們都留著板寸頭,渾身的肌肉把黑色背心繃得很緊,他們身上都紋著日月標誌,顯然是江北省地下世界第一大勢力日月會的幫眾。
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他個頭不足一米七,卻長得非常粗壯,滿臉橫肉,臉色黝黑,粗眉小眼,絡腮鬍子,光頭鋥亮,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項鍊,手腕上戴著兩塊金錶,十隻粗實的黑指頭上都戴著金戒指,嘴裡叼著一根粗粗的雪茄,手裡還提著一支洋酒,看著那個豐乳肥臀異常傲嬌的金髮美女,眼前一亮,又瞥了一眼那個被洋妞一腳踢飛昏死過去的男子,咧嘴大笑道:“好漂亮的大洋馬,好烈的大洋馬,我曲斌這些年玩過很多洋妞,可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極品!可不能讓她溜走了,等我玩夠了,就把她獻給太子爺,太子爺肯定喜歡!”
幾個彪形大漢疾步跑到那個洋妞前面,攔住她的去路,其他的彪形大漢則開始對酒吧清場,那些沒有什麼像樣身份的人都被趕出了這條街道,這條偏僻卻熱鬧的街道很快就變得冷冷清清,只有一群日月會幫眾和那個洋妞對峙。
陸飛揚是對這片街道甚是熟悉,他非常好奇地下世界的事情,便躲藏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饒有興趣地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
那洋妞有些聽不明白那個絡腮鬍子剛才那話的意思,但看那絡腮鬍子的猥瑣神態,靠猜也能猜出他是不懷好意的,又見那些日月會眾四散開來,圍攻過來的架勢好像是在撲捉獵物,便勃然大怒,全力施展,一腿一個,一會兒功夫就踹翻了七八個龍虎幫眾。
那個絡腮鬍子本來不想自己出手,但見那洋妞的腿上功夫確實了得,恐怕只有自己出馬才能贏得了對方,就放下雪茄和洋酒,取下金戒指、金項鍊和金錶,揮舞拳頭,稍微活動了一下,便疾步走到洋妞面前,準備喝退其他幫眾,自己親自收拾這個洋妞。
就在這時,一輛金盃麵包車從街道外面急速駛來,從上面跳下八個彪形大漢,那個絡腮鬍子便停下手,向那八個彪形大漢為首的一個人不屑地問道:“廖金龍,你來老子這裡做什麼?!”
第265章 洋妞受傷
廖金龍看到那個絡腮鬍子,渾身一顫,嘿嘿陪著笑臉:“斌哥,是警察廳廖副廳長的兒子廖學兵請小弟替他修理一個人!”
陸飛揚躲藏的地方距離酒吧不遠,廖金龍和曲斌的交談聽得真真切切,聽到廖學兵的名字,陸飛揚眼裡閃過一絲厲色,那個王八蛋不但不感恩,竟然還請人對付自己,看來剝奪他的能力剝奪對頭了。
曲斌一臉不屑道:“廖天定還算個人物,他那兒子就太不上檔次了,每次叫你出馬都是為了對付情敵,滿腦子都是女人的東西沒啥出息!以後少搭理他!”
廖金龍剛剛開車過來,看到曲斌領著一幫人對付一個洋妞,便詫異地問道:“斌哥,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曲斌想到自己剛說出去的話,以為廖金龍的問話是在諷刺自己也是滿腦子女人,便瞪大熊眼,狠狠地瞪了廖金龍一眼:“滾開了,這事我能搞定!”
廖金龍不敢跟日月會的大佬曲斌翻臉,只得灰溜溜地領著自己的七個馬仔在這附近搜尋陸飛揚的蹤影,根據他們散佈在這一地區的馬仔眼線看到的情況,陸飛揚就是往這條街走了。
而陸飛揚為了看熱鬧,躲到酒吧旁邊的一個隱秘角落,所以廖金龍三人在那裡搜了三遍都沒有找到跟陸飛揚。
曲斌雙手用力地搓來搓去,他的手掌肥厚寬大,酷似熊掌,上面長滿了厚厚的老繭,而且黝黑似鐵,讓人望而生畏。
那個洋妞一腳踢向曲斌時,曲斌不擋不避,掄起熊掌,狠狠拍在那洋妞的腳掌上,那洋妞本來穿著一雙耐克運動鞋,曲斌一掌打在耐克鞋上,本來結實耐穿的耐克鞋像是破麻布一樣四分五裂,從那洋妞的腳上滑落,那洋妞本來光潔白皙的腳踝上猛然脹起一大片黑色腫塊,那洋妞急忙收回腳,一臉痛苦地捂著腳,單腿蹦來蹦去,衝著曲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