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紅忠氣壞了:“草!老子還給你一個呸呸!”往地上啐了一口,揚起胳膊,就要給陸飛揚一個巴掌。
陸飛揚反唇相譏時,早就料到崔紅忠會發怒動手,在崔紅忠揚起巴掌一瞬間,陸飛揚抬起腿,一腳將崔紅忠踹倒在地:“都畢業了,還跟老子擺主席的臭架子!”
陳歐文想要上前幫崔紅忠,卻被伍登科拉住:“這事你本來就不佔理,還是別鬧了!”
崔紅忠從地上骨碌爬起,暴怒不已,自覺打不過陸飛揚,就跑到訓練場邊,撿塊石頭,想要砸陸飛揚。
就在這時,軍訓教官跑上前,飛起一腳,把崔紅忠手中石頭踹飛,指著崔紅忠、陸飛揚,怒喝道:“你們兩個,打架鬥毆,罰你們跑一萬米!”
“一萬米!”崔紅忠愣住了,出身官宦家庭的他從小肥胖臃腫,一千米跑下來都很吃力,別說一萬米了。
教官冷哼道:“不跑可以,那我就把你們打架鬥毆的事情彙報給公司。”
陳歐文上前為崔紅忠辯解:“教官,是陸飛揚先動手的!”
伍登科連忙為陸飛揚辯白:“是崔紅忠先揚巴掌的,是他先動手!”
陳歐文強辯道:“崔紅忠雖然揚巴掌了,可沒打到陸飛揚,但是陸飛揚一腳就把崔紅忠踹倒了,而且陸飛揚剛才那話說的確實氣人啊!”
教官把來龍去脈瞭解清楚,叱道:“陸飛揚,雖然崔紅忠不對在先,可你的回嘴、回手都傷害到他了,罰你跑一萬米,崔紅忠跑兩千米,你服不服?”
陸飛揚知道,一旦被公司知道他們打架鬥毆,不管誰對誰錯,都會被開除,那會毀了他的大計,只得硬著頭皮沿著訓練場跑。
等崔紅忠跑完兩千米癱坐在訓練場上,陸飛揚已經跑了四千米,本來對他這樣的高手來說,就算跑十萬米,都是小菜一碟,但當著這麼多人,他不能表現得太牛逼了,就故意裝出氣喘吁吁的樣子。
不知道陳歐文、崔紅忠跟教官說了什麼,教官一臉不善,死死地盯著陸飛揚:“你要是跑不動了,可以不跑,我會如實把你的表現報給公司,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吧!”
陸飛揚冷冷一笑,又跑了兩千米,就又裝出一副跑不動的樣子。
就在這時,詩詩提醒道:“主人,您就不想懲罰一下崔紅忠、陳歐文他們兩個嗎?”
陸飛揚靈機一動,默唸一句停止現在,現在這個小時空當即停止66秒!
所有參加軍訓的新人和教官全都停滯在剛才的動作之中,崔紅忠、陳歐文臉上的得意奸笑,張佩佩臉上的嘲諷譏笑,伍登科臉上的擔心,教官臉上的嚴肅刻薄,全都清晰地停滯在這66秒,就像被照相了一樣,全都定格在照片裡面。
在這個66秒裡,只有陸飛揚可以自由移動,他停下腳步,深深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氣,扭臉看了看崔紅忠、陳歐文、張佩佩,露出得意的邪笑,哈哈,賤人,現在是小爺為所欲為惡整你們的時候了
陸飛揚走到張佩佩身邊,對著張佩佩傲人兇器伸出手……40秒後,陸飛揚剛才所有的鬱悶、憤怒情緒全都發洩出來,與此同時,心裡那種“好逼被****”的不滿情緒更濃了,崔紅忠這樣的鳥人真不配得到張佩佩這樣的大胸尤物!
只是如此,陸飛揚感到還不夠爽,他看到陳歐文就站在張佩佩身邊,便拉著陳歐文的手,放到張佩佩的衣服前面,堪堪要摸到張佩佩,卻還差三毫米,反正陸飛揚是絕對不可能讓陳歐文佔張佩佩任何便宜。
陸飛揚悄悄走回跑道,做出奔跑的姿態,他能明顯感覺得到,經過66秒的休整,他的體力完全恢復到了剛開始跑步的時候,心裡犯疑,不可能只休息66秒就能完全恢復體力啊,起碼要休息六七個小時才能完全恢復吧。
詩詩笑道:“主人,溫馨提醒,每次時間調整之後,主人精力體力都會恢復如初!”
陸飛揚大喜,這個好啊,以後熬夜看球就不怕精力不濟了,他現在還沒想到,以後他能靠這一點做成更多更有意義的事情。
66秒過去了,時間運轉恢復正常,彷佛停格在照片裡面的眾人開始正常動作,一出好戲隨即上演。
張佩佩恢復正常,感到胸部怪怪的,罩罩鬆鬆的,襯衫凌亂,像是被人非禮過,而胸前三毫米處停著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一隻男人醜陋的手。
她心裡一驚,放眼望去,那隻手的主人赫然是男朋友崔紅忠的忠實馬仔陳歐文,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陳歐文剛才趁自己不備非禮自己了!
張佩佩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