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歲啊,在學校出了名的害羞膽小,當時我就怕了,撒腿就跑。那老頭卻拿出一本破書,衝我喊道,小子莫走,我看你根骨精奇,是塊習武的好材料,我這裡有一本如來神掌,交給你,以後世界和平的任務,就全靠你了……”
沈秋嵐一腳踹來,陸飛揚輕鬆躲過,一邊驚慌道:“嵐嵐妹子,有話好說,打是親,罵是愛,咱倆本來都這麼親了,你再動手,我怕把持不住啊。”
沈秋嵐越加羞怒,拳腳相向。
就在這時,電話忽然響了,陸飛揚拿出電話一接,是章淑彤的電話。
她剛才接到了薛鎮東大伯薛六的電話,那個連雲區老大居然威脅她,讓她交出她乾兒子陸飛揚,不然就把她所有的產業打碎。
隨後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蔣晚晴打來的。
原來在陸飛揚跟著沈秋嵐出去的間隙,薛六居然派人把蔣晚晴綁架了,讓蔣晚晴打電話給陸飛揚,讓陸飛揚區他薛家別墅束手就擒。
陸飛揚劍眉一挑,這個薛六居然敢這麼做,看來不能跟他慢慢玩了,要雷厲風行地把他除掉。
陸飛揚沒時間再跟沈秋嵐瞎鬧了,看沈秋嵐再度出腳,便從懷裡拿出一個牌子,展示給沈秋嵐,那是一個紋著五爪金龍的牌子。
沈秋嵐顯然是認得這個牌子,看完以後,驚訝地看著陸飛揚:“你居然是龍堂龍使,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
陸飛揚淡淡一笑,一掌拍向欄杆。
沈秋嵐矚目一看,欄杆紋絲不動,撇撇粉粉的嘴唇:“你這個騙人精!”
陸飛揚淡淡一笑,輕輕吹了一口氣,卻見那牢不可摧的大理石欄杆全都成了碎末,隨風而去,好像這個欄杆從來都不存在似的。
沈秋嵐大驚失色,天啊,先天高手,他果然是龍堂龍使。
她背後滲出細汗,還好自己沒有往死裡得罪他,不然恐怕下場不比欄杆好到哪裡去。
陸飛揚微微一笑:“沈秋嵐,告訴你們市局局長,說龍堂有行動,今晚要對薛家下手,讓他約束所有警察!”
假公濟私的事情,其他人物能做,陸飛揚憑什麼就做不得呢。
十幾分鍾後,薛家別墅裡,薛六看到蔣晚晴後,色眯眯的小眼睛瞪得溜圓:“難怪我那侄子肯為你花費那麼多心力,肯追你追兩年,果然有傾國傾城之色,你只要答應跟我,我既往不咎,饒了你那個小情一命!”
說著他就伸出魔掌,準備對蔣晚晴動手動腳。
這個時候,他別墅那紅色大鐵門轟然倒下,他十幾個小弟接二連三飛到空中,摔在地上,昏厥過去。
一個冷厲的聲音響起:“薛六,你只要跪在她面前,舔乾淨她的鞋底,我就既往不咎,饒你一條狗命!”
薛六大驚失色,連忙拔出腰間的手槍,衝來人開槍。
他卻驚訝地發現,來人速度極快,他手槍剛拔出來,就落在來人手中。
那人正是陸飛揚,陸飛揚手一搓,就把手槍變成了鐵疙瘩。
薛六面對這神乎其技的功力,嚇尿了,語無倫次道:“大俠饒命啊,我上有……”
陸飛揚實在懶得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冷笑道:“你跪不跪,舔不舔?”
薛六偷偷地撥打市局某個副局長的電話,想要向那個人求救,卻發現對方竟然處於關機狀態。他又撥打連雲區分局局長的電話,居然也是關機。
他終於示意到不妙了,趕緊撲通跪倒,捧起蔣晚晴的鞋子,伸出舌頭,準備舔腳底。
蔣晚晴感到很不自在,連忙縮回腳:“太噁心了!”
陸飛揚衝薛六淡淡一笑:“你這個人太噁心了,噁心得沒救了!”
說著他捂著蔣晚晴的眼睛,笑道:“乖,一會兒以後,世界就太平了!”
他飛起一腳,踢在薛六的心脈上,薛六捂著胸口,氣絕身亡。
隨後幾天時間裡,陸飛揚授意下,李奇隆派一些小弟前來雲州,和章金濤一起瓜分了薛六的產業。
陸飛揚以為經歷過這些事,蔣晚晴會對他有特別看法,卻沒想到,蔣晚晴不知道是不是認為他太暴力了太殘忍了,居然趁著拍攝一個古裝戲,遠遁彩雲之南,避開了他。
陸飛揚身邊的妞實在太多,雖然蔣晚晴很讓人驚豔,但既然她心裡有些芥蒂,不願跟自己走得太近,陸飛揚也不勉強她,畢竟她還是飛揚娛樂公司旗下藝人,還是飛揚娛樂的一個股東,不管作為老闆還是合夥人,陸飛揚都不便強行潛規則她,強行潛規則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