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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他們想到那個現在暫時做陸家第三代掌舵人的陸晨暉,不論是從功力、風度、影響力、人品各個方面都和陸飛揚拍馬難及。
他們這些人裡面除了陸晨暉父親陸君嶽、親伯父陸君山親近的人之外,都力挺陸飛揚在五年後做陸家第三代掌舵人。
陸飛揚收穫滿滿,下了山,開動他那個美貌丈母孃蘇正芳送給他的賓士車,直奔江家在那個市委領導別墅區裡的房子。
這一次,陸飛揚直接驅車進入別墅區,別墅區門口站崗的武警們看到他的車牌,都敬禮放行,沒人敢攔。
有個新兵愣問道:“他這賓士車只是普通的車牌,又不是領導的車牌,你們為什麼都那麼恭敬,乖乖地放行呢?”
接替之前那個吳鎮雄做排長的老兵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給你講吓吳鎮雄的悲慘故事,你就明白了為什麼我們不但不敢攔下他的車,還要恭敬一些。”
陸飛揚驅車到達江家別墅門前,門裡傳來江樹德悽慘的叫聲,陸飛揚之前給他點住控制感覺的穴道,只管兩天,此後六七天裡,陸飛揚都沒來,江樹德也聯絡不到陸飛揚,只能乖乖地受苦。
江樹德這些天慘透了,看到陸飛揚來到他的別墅,像是看到了親爹一樣,在他兒子江付濤的攙扶下,哭天抹淚地迎接陸飛揚的到來。
陸飛揚點指如飛,啪啪地點了江樹德那控制感覺神經的穴道。
江樹德頓時舒爽起來,全身上下除了他之前為了對付生死符給他帶來的癢死了痛死了的感覺而自慚肢體帶來的痛苦之外,以前的癢死了痛死了的感覺一掃而空,整個人神清氣爽起來。
江樹德顫聲道:“陸少,您是不是把我的無影之毒解了啊?”
陸飛揚面沉似水:“早跟你說了,我只能幫你控制,沒法幫你解,你還是等我師傅過來給你解吧。”
陸飛揚看了看侍立面前看起來很乖的江付濤,想起了他此前在餐廳裡聽到江付濤那兩個手下說的話,江付濤這王八蛋還做著他爸爸上位以後報復自己的春秋大夢,對付這樣的王八蛋,不用生死符是不行的,他端起一杯茶水,滴了幾滴在手上,逆轉北冥真氣,那幾滴水頓時成了一塊薄冰。
陸飛揚運轉北冥真氣,那塊薄冰震成幾塊,陸飛揚手一抖,那幾塊寒冰打入江付濤的脖頸處的幾個穴道里。
寒冰入體後,隨即花去,但陸飛揚的北冥真氣卻留在他的穴道經脈裡面。過不多時,江付濤身上有四個地方同時發癢,哎呦哎呦地痛叫起來,奇癢無比,越來越癢,那種滋味好像是千萬只螞蟻爬進了他的穴道里。
江付濤一開始以為只是面板瘙癢,就拼命用手去抓,把身上抓得鮮血淋淋,也無濟於事,連五臟六腑也開始癢了起來,他瘋狂地抓撓著身上的肥肉,情形甚是恐怖。
過不多時,江付濤感到身上奇癢無比的地方開始奇痛無比,就像是有千千萬萬只馬蜂同時在蟄著他一樣,他哀嚎慘叫:“痛死我了!癢死我了!”他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不斷地在地上翻滾,叫聲越來越淒厲。
陸飛揚擔心他的叫聲傳出去驚到其他人,趕緊點了他的啞穴,後來看他在地上翻滾的太厲害,又把他點住不動。
江樹德看到兒子痛苦不堪的樣子,臉色大變:“無影之毒!陸少,您為什麼對我兒子下無影之毒?”
陸飛揚冷冷一笑道:“因為你的好兒子預謀在你當上了市委書記以後血腥報復我,告我偷稅漏稅,把我逮起來,吞併我的公司!”
江付濤聽到陸飛揚的話,他驚嚇地睜大眼睛,這些預謀只是他和他的一些下屬在喝酒時說的酒話,怎麼就傳到了陸飛揚的耳朵裡,陸飛揚真是神通廣大。
江樹德看到兒子痛苦不堪的樣子,他知道那無影之毒的滋味,擔心兒子承受不了,趕緊向陸飛揚哀求道:“陸少,犬子狂妄無知,你就饒過他這一回,下回他不敢了。”
“還會有下回嗎?”陸飛揚冷笑道:“要是有下回,我這草根賤民的命都被江衙內給勾銷了!”
江樹德冷靜下來,知道陸飛揚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貨色,連忙問道:“陸少,您有什麼吩咐,懇請示下,只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幫您辦到!”
陸飛揚嘿嘿一笑道:“江書記,這可是你說的!”
陸飛揚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周霞,這才想起,她現在正在她的新雨公司,他又看了看侍立在大廳周邊的保姆們:“江書記,閒雜人等一律散去吧!”
江樹德趕緊向那些人擺擺手:“你們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