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地步了。”
“可以想象。否則當權者大概更願意對這種事情一筆帶過,畢竟有損政績。”
“這讓我想起翻倒巷也會經常出現一些死屍,不過那大多是決鬥失敗的黑巫師。”鄧布利多突然從報紙中抬起頭,“這與你相隔並不遙遠,白,你有什麼感想麼?”
'48'Ⅳ·Chapter 48
鄧布利多問出問題以後溫和地看著簡白,面對面的方式可以讓對方的任何表情無處可逃,老者半月形眼鏡之後的雙眼定然是犀利且無遺漏的,可以在第一時間刺穿偽裝。
簡白毫不掩飾地表現了他的驚訝,微微張開的嘴恰到好處,和他平時內斂含蓄的性格相得益彰。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校長。”幾秒鐘後簡白說。他苦著臉,顯然對鄧布利多的話無法完美應答。“謀殺是罪,但即使上帝不願它依然存在,因為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魔鬼。當理智無法束縛它的時候人類反而被制,然後做出悔恨終生的事來。”
“你信仰人善論麼?”鄧布利多微微眯起雙眼,好奇地問道。
“並不如此。”簡白快速否認,“無可否認有些人是天生的罪犯,他們的想法不容於俗所以被認定為錯,就世俗的觀點來看,那一類人讓我們對人性抱有懷疑。”
“白,你繞開了話題,你總是精於此道。”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說,語氣中並沒有多少埋怨。“但是你說的沒錯,所謂對錯總是由大多數人決定,異端則被粗暴地歸結到‘錯誤’或者‘罪惡’之中,有些觀點本身不被承認只是不在時代……”
“就如同長錯地方的草只能被稱之為雜草一樣。”
“的確。”鄧布利多贊同地點頭,目光又回到他手中的《倫敦日報》,“那你會如何應對呢?如果是一株雜草卻有野心與魄力,希望可以霸佔整個庭院讓其它樹木鮮花無從生長——無可否認它們往往比家養的某些植物生命力頑強許多——而面對大多數人眼中的社會渣滓,他們的生死又是否需要被看重。”
“那要看你是否是庭院的主人。”簡白微笑著說,“如果那不是我的小庭院,即使它被一人高的野草佈滿我也不會動一根手指頭,否則我得被告非法侵入了!”
簡白的迴避讓鄧布利多沉默,鬚髮皆白的老人過了一會兒才放下手中的報紙,疲憊地靠向身後的椅背。
“西弗勒斯跟我說了你的一個保證,白,我想親耳從你口中聽說,你是否真的可以做到你的保證,如果戰爭開始,不以任何形式偏袒到霍格沃茨的對立面去。”
簡白訝異地挑起一邊的眉毛,這熟悉的面部表情讓鄧布利多看穿什麼似的笑起來。
“我可以保證,校長,以我所追求之物。”
“我相信你,白。但我更好奇你所追求的是什麼。”
“那是秘密。”
“但我想總有揭開的一天。”
簡白推開椅子起身,整理了下並不凌亂的領口然後偏過頭看對他笑的一臉慈愛的老者。
“校長,您知道得太多了!”
新學期如期開始,假期裡空蕩的走廊又開始熱鬧起來。簡白在給斯普勞特教授送去有關一二年級的教學建議以後準備前往大廳,正好看到格蘭芬多三人組急匆匆地走過來。
他們身上幾乎溼透了,簡白抬頭看了看天,對此表示理解。
“嗨,白,假期愉快?”哈利第一個注意到簡白,開心得出聲招呼道。
“如果我的玩伴沒有在假期中間就因事離開的話。”簡白玩笑地說。
哈利顯然對斯內普出現以前的行程全無察覺,因而沒有察覺其中的深意。他笑著對簡白說:“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可以讓教父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共度餘下的假期,你知道魁地奇的比賽真是精彩極了!!”
“可我聽聞你在此前受了些傷,哈利,我希望你並沒有枉顧自己的健康。”
赫敏瞥了哈利一眼,接話說:“我與你見解相同,白。但明顯大多數人人為被攝魂怪吻並非什麼可怕的事情,幾塊巧克力完全可以解決問題。”
“哦拜託赫敏,你又來了!”羅恩抱怨道。
赫敏瞪了他一眼,顯然他們之前對此話題爭論過許多次,羅恩不耐煩地撇過頭。
“雖然很想和你細聊,但是我們沒時間了。剛剛麥格教授還催促我們快點去大廳,否則就錯過今年的分院儀式了。”赫敏催促著說。
“在此之前你們或許會需要一個簡單的烘乾咒,雨中‘漫步’可沒有它的名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