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我們怕是喝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有人朝這邊來了,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
夜色之中,看不清楚,但少說得有七八個。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來了這麼一群人,你要說他是來納涼的,鬼才相信。再聯絡陳文忠的身份想一想,也就不能猜到電影裡面經常上演的情節了。
“孃的,難得碰上一個談得來的,喝個酒也不讓老子清靜。”陳文忠明顯也發現了情況,把兩瓶酒一扔,懊惱的說道。讓這位大哥生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就他和張少宇兩個人,對方人數是他們的幾倍,事情不太妙啊。
“老弟,我聽手下說,你的身手也不錯,怎麼樣,練練?”陳文忠邊說笑著,邊站了起來。
張少宇緊隨其後站起身來,笑道:“跟陳文忠並肩戰鬥,倒也是我張少宇的榮幸。”
月朗星稀,人影攢動,再加上酒能壯膽,張少宇傲然挺立,等待著一場惡鬥。
人近了,八個人,空手,沒帶傢伙,倒是省事了些。
在離張少宇兩人五步的地方,對方停了下來,好像並不急於動手。
不愧是大哥級的人物,陳文忠倒是沉得住氣,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
對方人群從中間分開,一個人站了出來,張少宇看著他有些眼熟,可天色太暗,也看不真切。
“張少宇,怎麼樣,沒想到吧。”
張少宇突然笑了,媽的,原以來今天這架是幫陳哥打的,搞了半天,原來是衝自己來的,說話這孫子不是別人,就是他媽的言樂。我說今天訓練的時候,怎麼不見這孫子的影兒呢,原來是去召集人手,準備對付我呢。
“陳哥啊,今兒可算是我連累你了。”
陳文忠大笑起來:“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聽著晦氣,今天就算他們倒黴了,兄弟,你說,怎麼幹。”
“遞牙者,拔之,遞臉者,抽之。”張少宇笑道。
言樂好像突然暴怒起來,大聲吼道:“姓張的孫子,我他媽就看不慣你這狂勁兒,你他媽的囂張什麼呀,啊?你當這兒是你們成都嗎?告訴你,這兒是長沙,是老子的地盤。操你媽的,老子長這麼大,就沒吃那麼多的虧,今天我不下你點零件,我他媽就不信言!”
“什麼?你的地盤,小傢伙,你說這話,問過我沒有?”陳文忠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年頭的小夥子可真是有意思了啊,血氣方剛,不知道天高地厚。
張少宇也覺得他這話忒搞笑了些,當著湖南道上大哥的面兒,說長沙是他的地盤,這就跟螞蟻當著大象的面兒,說我JJ比你大一樣。
說過了開場白,這架也就開始了。八個人打兩個,看起來實力有些懸殊,可一開打,言樂那邊的人才覺得今天人帶少了。
那聽聲音年紀大點兒的傢伙固然是勇猛,可那小的怎麼也跟個拼命三郎似的,一拳頭砸過來跟鐵錘似的,那身手還相當的零活,敢情是個練家子?
小說裡經常描寫打架的時候,說什麼慘叫聲四起,那是扯談!真打起來,你就聽得見人移動的聲音,最多兩聲悶哼,那是有人中了招兒。
一時間,在這湘江之畔,在毛爺爺他老人家當年寫詩的地方,正上演著一場武戲。本來挺風雅一個場所,一下子變得血腥起來,要是老人家在世,非抽你們這幫傢伙大嘴巴不可。老子打江山容易啊,哦,江山打下來,就是讓你們這幫傢伙這麼敗的?
“嗯!”果真一聲悶哼,張少宇中招了,讓人一腳踹肚子上,正是言樂。這孫子誰也不管,一開打就直接衝張少宇來了。
這倒是提醒了張少宇,他打架向來也有個習慣,就衝那主犯去,其他的不管。反正弄倒一個是一個。這會兒言樂一現身,張少宇是狠盯著他,一個勁兒往他身上招呼。就這麼一會兒,言樂臉上挨兩下了。所以說,張少宇這個人也不厚道,打人別打臉呀,人家還是一帥哥呢。
突然一把抓住言樂,膝蓋就往那孫子肚子上狠命一頂!言樂立時跟一焉茄子似的向後倒去,張少宇一個不留神兒,身上又挨兩下。
“滾吧!”隨著一聲厲喝,好像陳文忠那邊兒完事兒,果然,一個黑影竄到張少宇這邊來,情勢立刻一邊倒,不消三分鐘,張少宇面前的人全倒了。兩人聯手的威力,倒也不差,哈哈。
對方倒也實在,一看不是對手,爬起來就跑,也不戀戰,頓時跑了個乾乾淨淨,張少宇特別留意了一下,言樂那孫子溜得最快。
“哎,回去多叫點兒人,老子還在這兒,不見不散啊。”陳文忠在後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