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他又道:“在車上,你是如何識破我的身分的?”問完後,滿面期待之色。
海先生又是鼻子輕輕一哼,道:“惠然禿驢為了那玩意兒,追了我數十年,我們交手的次數加起來超過上千次,他的氣勁我再熱悉不過。
“開始你隱藏的還不錯,不過你救那個司機時露出的氣勁卻讓我察覺到了。最初,我還以為是我感覺錯了,不過呢?呵呵,你那副緊張的神情把你全部部暴露出來了,不是嗎?”
“想不到是這樣,是我自己經驗不足,對了,再問你一個問題,剛才你徒弟問的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你是如何知道九天集團的人會在各處的最高點設伏呢?”保鏢緩緩的把問題提出來。
“你和你那禿驢一樣的羅嗦!憑那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能想出什麼良策來?好了!廢話已完,你馬上就入牢陪你那死禿驢吧!”說著海先生整個人迅如奔雷,快速朝保鏢襲來。
保鏢一聲冷哼,道:“死魔頭,憑你還不配!”接著迎身而上,兩人展開了近身搏擊法。
強烈的真氣氣流,在二人周圍出現一個一個的漩渦。隨著一股乳白色的真氣和一道金黃色的真氣相撞,二人各自退後數步,這一次二人的內功深淺初步分了出來,看來這個年輕保鏢內功要稍微比海先生差一點。
“這就是你的實力了嗎?”海先生得意的笑著道。
“我呸!你很了不起嗎?有什麼值得得意的。小爺我不跟你玩了,自然有人會收拾你的!”
保鏢在說“呸”的時候,─口痰往海先生射去,當他把這話說完的時候,人已經往後臨空飛出數丈遠了。
而海先生為了躲避那口痰,只好閃身,他哪裡曉得佛門子弟竟然會如此的狡猾,連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都便了出來。
當他要追這個年輕人時,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輕功比不上對方出自佛門的“一葦渡江”,只好停下來罵道:“好個無恥的敗類,佛門有你這種人,真是一種恥辱!有種不要逃,我們再來數個回合,只要你贏了老夫,我就把你要的東西還給你!”
“哈哈哈!老匹夫,別在我面前玩這一套,還有,我又不是佛門的人,只是無意中學了佛門的武功而已,你的激將法在我面前是沒有用的。
“再說,你以前遇到我師傅時,還不是一個勁的逃,看來你的老臉是越來越厚了。告訴你,小爺我不陪你了,老魔頭,小心陰溝裡翻船!拜拜!”說完使出“一葦渡江”的輕功,狂笑著就往後飛去。
海先生被他當著自己徒弟的面前數落,差點氣得吐血。
管先生來到他身邊,絕口不提那事。
二人來到翻車的地方,除了車子門窗被刮花以外,翻車的一邊連玻璃都沒碎。
只看海先生和管先生二人一人一邊把車子給抬了起來,而裡面的那個司機因為被那個保鏢一掌切暈了,翻車時運氣又好,並沒有死。
點了司機的穴,管先生把碎掉的玻璃掃除掉,自己坐進了駕駛座。
看著二人離去,躲在一旁的保鏢閃身出來了,一陣晚風吹過,吹得他的頭髮不停的向後飛揚。
他來到那些被海先生擊暈的人身旁,一一為他們作檢查,除了幾個人因體質較弱被海先生擊成輕傷外,其他的人都是被“寒冰真氣”凍暈過去。
他給這些人一一拍開穴道,然後又快速的點了他們的穴道,再看了看他們身邊有沒有什麼攝影機或者是直接拍照的手機之類的東西,發現除了一個人的手機是帶有數碼的外,其他的人都是用普通手機。
處理好這些他才飛身而去。
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呢?
因為那些被凍暈的人傷的輕重不一,體質較差的人,如果被寒氣凍久了,很有可能會進一步引發傷勢。
練了幾年的佛門武功,不知道為何,心腸好像變軟了,所以他才救他們。而他搜走那個人的手機是不想和他師傅一樣,被海先生陷害入獄。
楊孝孝送走總理之後,剛想叫那個“內奸”進來問話,突然他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我是楊孝孝,哪裡找我?”
“呵呵,老同學,你的運氣真好。幾年不見,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的聲音?”電話裹傳來那人的聲音。
因為楊孝孝沒有用他的意識追蹤這個人,所以只是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曾經聽過。
他剛想用意識去“看”這人,這人馬上又道:“不和你扯了,我是你的老同學劉文強,就是把你打成植物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