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聲,雙手一揮,那道白芒便偏離了軌道,順著俊一朗的耳邊擦了過去。
只聽轟的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地上昏死過去的那個女人,便被那道白芒轟的血肉橫飛,地上也被轟出了個大洞。
頓時,太陽集團總部亂成了一團,一些不明就裡的太陽集團工作人員,還以為J國又受某位姓本的恐怖大叔問候,都慌不擇路的向大廈外奔去。
一時間,慘叫聲、腳步聲、叫罵聲、呼喊聲交織了起來……
此時的俊一朗,也一臉迷惑的盯著他所在大廈的六十八樓的窗外。
一個英俊削瘦的黑影飄浮著,出現在六十八樓的視窗,臉上還帶著邪邪的笑容,嘴裡喃喃的罵道:“靠,這樣都轟不死你,真是禍害遺千年……”
此時俊一朗看清了來人,頓時昴首狂笑,面目猙獰,睡袍也隨著他身上散出的氣流飛舞起來。
“你終於忍不住啦……哈哈……”隨著俊一朗的幾聲狂笑,窗外的黑影穿過破碎的玻璃飄進屋裡,穩穩落在了俊一朗的對面。
來人正是楊孝孝,原來楊孝孝幾個鐘頭前在何家無功而退,越想越火,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辦法籌到錢,最後終於下定決心來刺殺俊一朗,因為俊一朗才是這一切陰謀的根源,只要殺了他,一切問題便不攻自破了,況且自己早晚和佛裡河有著一戰。
“嘿嘿……俊一狗……都說J國男人的那東西短小,今天我才算親眼見識,簡直就是一根粉筆嘛……哈哈……”
原來隨著俊一朗散出的氣流,俊一朗身上原本就沒繫好的睡袍前襟散了開來……
“八嘎亞路……死拉死拉滴……”
沒有理會俊一朗的窘樣,楊孝孝抬手便開始狂轟了幾拳,而且拳拳都用盡了全力。自己本來就是來刺殺俊一朗的,多說無益,所以楊孝孝一上來也沒手下留情。
俊一朗一邊掩著睡袍,一邊接二連三的被轟著,轉眼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大叫了一聲便和楊孝孝在屋裡動起手。
二人你一道白芒,我一道黑球,在屋裡鬥得難解難分,這下可苦了大廈里正在向外奔逃的其他人,二人每發出一招,大廈便向下塌陷一層,因為是在俊一朗的地盤,所以楊孝孝出手根本沒有顧忌,每一下都往死裡打。
雖然因為虛無神的寂滅,二人只有十分之一的力量,但破壞力也是驚人的。
打了半天,六十幾層的大廈已經塌得只剩三十來層時,俊一朗才反應過來,那都是錢啊!忙停住手道:“八嘎……我們去天上打……”
他停了楊孝孝可沒停,趁著他說話的當兒,又轟出了幾拳邊打邊道:“俊一狗……去哪打隨你便……”
沒留神又多捱了楊孝孝兩下的俊一朗,心裡這個火啊……也不再多說,嗖的一聲飛向雲霄,楊孝孝嘿嘿冷笑兩聲,順手又甩出兩個巨大的白色光球轟向太陽大廈,才跟在俊一朗後面飛上空中。
此時地上,又是一陣哀呼哭喊……楊孝孝臨飛上天時丟下的兩個白色光球,炸得太陽大廈搖搖晃晃又塌了幾層,不過幸好大廈裡和大廈下面現在亂作一團,否則剛才如果有人看到飛上雲霄的楊孝孝、俊一朗二人,還會以為是外星來襲呢……不過現在,這個黑鍋就又扣在了可憐的本大叔頭上。
就在大廈的街口,J國某三流電視臺的一個八卦頻道的主持人,正拿著麥克風做現場報導。
“各位觀眾,首先感謝大家給我這個機會,讓我能站在鏡頭前……還有,我要感謝,……”
這位九流主持人一想到,前幾年那個因為現場報導了M國某知名建築,被本大叔襲擊全過程,而聲名大振,後來成為M國王牌新聞主持的某某人,便激動不已,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好在攝影師夠機靈,隨手拾起身邊的一塊磚頭砸到他頭上,他才清醒過來。
“各位觀眾,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改變了頻道,我現在正在東京市中心太陽大廈為您作現場報導。
“我身邊的就是太陽大廈,三分鐘前,這所J國最高建築遭到不明襲擊,損失慘重,現在爆炸還在繼續,目前還沒有任何組織聲稱對此次的恐怖活動負責,傷亡數字也正在統計中,我會在現場為您做全程的追蹤報導……”
原來此三流電視臺,正在太陽大廈附近拍一個有關於J國夜生活的專題片,第一聲爆炸響起的時候,導演當機立斷,直接帶著攝影師、記者在第一時間趕到這裡,拍下了太陽大廈一層層塌陷的全過程。
當月這個三流電視臺的收視率一下子提高了百分之三百,而那個以前一直以拍夜生活為生的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