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慢慢的癱倒在了地上。
捂著咽喉一陣咳嗽,她驚詫的看著這個男人,好像光憑凌虐和殺戮就可以得到快感一般,艾伯特·威斯克顯然很享受艾達臉上的痛苦表情。
“別嘗試著惹火我,艾達,”他不緊不慢的聲音左右了空氣的節奏,“關於里昂·肯尼迪和克勞撒的事情,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克勞撒已經死了。”她喘息著。
“是的,而且你也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他轉過身,“給我看好那傢伙,別讓他惹出什麼亂子。”
這一次的任務只是暫時性的調離嗎?
艾達開始明白了威斯克的意圖,他們顯然有什麼打算對新到的實驗品,維多利亞·塞爾的未來實在是讓人堪憂。
不過這並不是她關心的部分。
“他只是一個士兵而已。”艾達如此回答道,“你希望他惹出什麼亂子?”
“我只是喜歡小心謹慎一些。”
2004年3月1日。
漢克前往安布雷拉南美研究所,艾達出發到俄亥俄州某地對當地的政府官員進行調查。
然而,在一千米的水下,儀器緩慢而有序的跳動著。
“心跳90,血壓正常……第三波脈衝程式開始。”
試驗檯上的人沒有穿任何衣服,她的呼吸很輕,許多管線連線在她的身上,緊緊閉著的雙眼和蒼白的面板讓人覺得她好像已經死了很久了。
這種記憶重寫的方式對個體的傷害很大,小野也有點不希望再做第二次了。
小野秀一觀察著螢幕上的心電圖資料,系統發出嗶嗶的的聲音,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
“降低鎮定劑注射量。”
他對助手如此道。
肌肉鬆弛劑在減少,緩緩的,試驗檯上的玻璃罩慢慢升起,穿著白大褂的助手走過去,拔下了插在維多利亞頸部的管線,在漫長的幾秒鐘後,小野甚至可以聽到空氣中眾人的呼吸聲。
躺在試驗檯上的人微微的動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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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0月5日,美國,華盛頓特區。
克萊爾疲憊的趴在桌子前面,這樣不眠不休的工作已經有三天了,除了克里斯在執行去印度的任務之前打過一個電話,她還沒有和朋友聯絡過。
開啟關閉的手機,上面顯示的十二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一個人:史蒂夫·巴恩塞德。
她嘆了一口氣,或許史蒂夫還是有點孩子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