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之中,若是現在我等歸降丞相的話恐怕我女性命不保,況且在商營之中尚有我十萬部下,如今卻是想帶他們一同來西岐相助武王。”
“老將軍所言甚是。”其實姜子牙倒是不在乎那鄧蟬玉性命,畢竟鄧九公一降那商營就只剩下了蘇護。而蘇護也早晚要歸降西岐,所以姜子牙根本不怕鄧蟬玉有失。
但是剛才一聽鄧九公之言,姜子牙卻是想讓鄧九公帶著部下來降。想到此處,姜子牙對鄧九公說,“老將軍且回營如此……”
……
與姜子牙一起戰在城樓之上望著鄧九公父子遠去的背影,黃天化有些擔心的說道:“丞相,若是這鄧九公父子……”
“呵呵。”知道黃天化想說什麼,姜子牙呵呵一笑讚賞的望了黃天化一眼道:“天化放心,這鄧九公在我手中還翻不起什麼什麼風浪來。”說著姜子牙喚來一人道:“你且秘密潛入商營之中將此信交予蘇護。”
……
當鄧九公父子回到營中之後,二人坐在大營之中相視飲酒,其實在這父子二人心中縱使與那姜子牙決戰沙場之上也不願投降西岐。不過其中尚有自己女兒之事,讓這鄧九公父子二人無法決斷。
“父親,難道我們要投降西岐嗎?”重重的將酒杯摔在案上,鄧艾不甘的向鄧九公問道。
“這……”鄧九公剛要開口卻聽得一個聲音傳來,這個聲音讓鄧九公父子不由得魂飛魄散。
“此事事關重大。還望老將軍深思!”
“什麼人!”聽到這聲音,鄧艾猛然站起身來拔出寶劍。
這時之間一人走入大帳之中,見到這人模樣鄧艾手中寶劍不由得滑落在地。
“鄭倫將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蘇護帳下大將鄭倫。若是別人或者鄧九公父子就直接將那人殺了滅口,可是鄭倫呢?他們兩個殺得過嗎?
無奈的望著鄭倫,鄧九公長嘆一聲道:“鄭倫將軍,既然此事你已經知道那要殺要剮老夫絕不皺眉頭,可是還望你……”
還沒等鄧九公說完,鄭倫便沉聲道:“老將軍乃國之棟樑,怎可投身於賊?”
聽鄭倫之問,鄧九公臉上一紅,而後頗為無奈的說道:“不是老夫想要投降那西岐賊子,而是……”當下鄧九公便將事情向鄭倫一說,而鄭倫聽完鄧九公講述事情經過後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見這鄭倫聽完自己父子在西岐城中發生的事其不但不怒,反倒哈哈大笑,鄧九公頓時有些不悅,“鄭倫將軍若是想拿下我等父子,我父子二人絕不皺下眉頭,但我鄧九公也絕不是任人恥笑之輩。”
看著震怒的鄧九公,鄭倫神色一震道:“老將軍多心了,鄭倫哪敢調笑老將軍。”
“那鄭將軍是何意?”
“老將軍請看這個。”
“這是……”從鄭倫手中接過一枚竹簡,鄧九公定睛一看頓時大驚,“丞相!”
“不錯!”鄭倫正色道:“正是我大商商容丞相之命,望老將軍尊此而行。”
“丞相之命,鄧九公豈敢不尊!”將這竹簡收入懷中,鄧九公起身向朝歌城方向遙遙一拜道:“鄧九公謹遵丞相至尊,不敢有違。”
當夜,鄧九公父子連同鄭倫點齊兵馬殺入蘇護大營將那蘇護父子擒拿。
而後鄧九公父子趁夜色連夜率兵馬壓著蘇護父子二人撤了營寨。渡了黃河穿越五關往朝歌行軍。
且說第二日一早,那姜子牙本打算等待鄧九公來投,可剛在相府之中坐下就聽黃天化來報:“丞相,大事不妙。”
“怎麼了?”一聽黃天化喊大事不妙,姜子牙一愣道:“天化,究竟何事慢著道來。”
“啟稟丞相,那城外成湯大營已經空了。”
“啊?”
……
此時的商容已經坐鎮朝歌城中,再將鄧九公調回時,商容命人召三山關總兵張山征討西岐。
聖旨傳到三山關,張山接了商容之命便點兵十萬兵發西岐。
張山人馬一路晚住曉行,也受了些飢錚�室��奧肀汲郟�庖蝗罩沼詰攪酸�角爸灰��酸�驕褪俏麼�橇恕�
這時有探馬向張山稟報道:“將軍,道口處有一道人要見將軍。”
張山也知如今西岐與往日不同,奇人異士眾多,就連聞太師、魔家四將等人都折在西岐城下,自己如果沒有能人相助恐怕也難逃一死,今日聽聞有一道人要見自己張山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來助自己了。”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