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成一種良好的社會心理和社會風氣,才是最根本的出路。他透過對西方國家的考察和中西文化的對比分析,進一步深刻認識到道德、精神建設在整個國家生活中的重要作用。
由於《使西紀程》事件,不久,翰林院編修張佩綸上疏,要求將他撤職。這樣一來,他只好自行引退,奏請因病銷差。據資料所載,光緒五年(1879)春,他懷著悲涼的心境,在出使期限尚未滿三年的情況下,奉朝廷之命,黯然回國,他尚未抵國門即已風行對他的謠言,懷著對頑固派的莫名恐懼,他〃貿然不敢赴京〃,稱病乞休,徑直返鄉,從此退出官場。雖然當時總署奕訢有意讓郭回京任職,李鴻章也從中相助,但他認為:〃洋務之不足與有為,決矣。鄙人愚直,尤不宜與聞。……惟能引身自遠而已。〃② 七月十日,內閣奉上諭:〃兵部左侍郎郭嵩燾著準其開缺調理。〃③從此他在湖南,講學以終。
即使回到湖南湘陰老家,家鄉計程車子們也沒有讓他消停,更是*聲討,還企圖搗毀他的住宅〃養知書屋〃;在詬辱、苦惱和疾病的逆境中,他只好沉浮書海作為精神寄託。他撰題的書房內聯雲:〃無補清時,終老書叢原宿志;偶談瀛海,重攤詩卷記前遊。〃流露出時值晚年,縱然有振衰起弊之策,也是時日不多的無奈心緒。
他死後,人們對他的誤解反而愈來愈深重,不準賜諡,不準國史館立傳的聲浪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