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戀比翼飛,只愛蝶戀花。紅顏未老恩先斷,亦成,你當真無情!”
隆冬時節,從後院向外看去,一牆之外的那對新人正在放紙鳶,風太大,吹斷了線,那隻紙做的燕子飄飄揚揚的落在後院。
“外面冷,你先回房等著,我去給你撿。”許亦成依舊沉浸在歡愉中,幾乎忘了,後院裡住的是什麼人。
多體貼的丈夫,只是他何曾這樣對自己。
找來下人去開後院的門鎖,重重鐵鏈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方結義撿起那隻紙鳶看著進來的人,那人愣在那裡。
一個冬天還沒過去,她怎麼就那麼清瘦了,穿的也那麼少,襯得一雙大眼睛那麼無辜無助。她現在的樣子讓許亦成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她,那驚鴻一瞥。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去叫人抬兩個銅爐來!”許亦成沒由來得暴怒,下人小心應著退了出去。
脫下自己的白狐襖披在她身上,她躲開,紙鳶送到他眼前,他沒去接。
“我知道你怨我,但這都是爹孃的意思。”許亦成解釋著,她沒領情,好一個爹孃的意思。把紙鳶放在地上進屋。不多時,四個男丁抬著兩個銅爐安置在屋裡,許亦成撿起地上的紙鳶,頹然離開,走之前吩咐道:“後院的門以後不許鎖。”
半夜,許亦成摸上她的床,她反抗,他依舊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不停動作。
迷離時,她哀怨道:“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他卻依舊忘我。
平息之後,方結義把那結髮繡塞進他手裡,淡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