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元宗是向左邊的林去追去了,楚仲吸了口氣,壯了壯膽,心中雖也擔心這密林中是否有虎狼,但手腳不聽使喚,邁開步子向左邊追了過去。
追了約摸半柱香時間,林子樹木越來越少,抬頭看去,一輪明月還隱隱可見,突然,遠處似傳來人聲,楚仲不敢怠慢,悄悄的走了過去,
躲在一處大槐樹後,透過樹中間的圓孔向那有人的地方張望過去,赫然是元宗立在一處空地之上,指著一名身穿黃白色長袍,頭戴紫色天冠,背上負著一
柄太極子劍,臉方大眼的中年男子道:“拔拓,沒想到你茅山宗真的歸附了張正一那個叛徒,替元狗賣命,助紂為虐!堂堂漢家男兒,不知羞恥!“
那中年男子臉色平靜,嘴邊浮起謔笑,道:“元宗,識時務者為俊傑,忽必烈大汗統一天下己是大勢所趨,憑你一人之力又如何能逆這天下大勢,今日你
便率靈寶,還有那所謂神道南宗向玄尊大人遞上歸附之書,便可避免一死!”
只見元宗冷笑兩聲,大聲道:“拔拓,你雖是茅山伏魔首座;今日要取老朽性命怕還不夠本事!”
中年男子嘿嘿乾笑兩聲,拍了拍手,此時從中年男子身後的大樹後走出一名低著頭,穿著黑色擅袍,臉色臘黃,下顎略尖,年紀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見
他臉色略有慌張,似乎不敢抬頭看元宗的臉。
元宗看到那青年,變得急怒無比,臉上青筋爆漲,怒罵道:“道兒,你個劣徒,為師原本以為你就是好大喜功,不至於幹出欺師滅祖的事,沒想到你竟和
你那張正一師叔一樣,如此不知廉恥,為師今日定要滅了你,清理門戶!”話一落間,元宗便揚起手,一股綠光便激發出來,推掌向那靈道擊去。
靈道知自己師傅的厲害,雙手環起黯氣,胸前凝起一道白色能量護罩,忽的雙手向外推散,這能量罩便把元宗那道綠光吸得乾乾淨。
元宗一擊不中,一臉愕然,道:“你哪裡學會的這雲黯散花術,我可從未教過你!”
靈道欲要開口,那拔拓攔住靈道,搶前一步道:“元宗,本座知你施那高階的喚魂術,功力損失嚴重,玄功己大不如前,雖然你是大元神境界,我只是元
神境界,原本也是鬥不過你,現在怕你也是空有其表了吧!這一招靈道剛學的散花術都能擋住你的魂黯絕心掌;本座念你也是一代宗師,放下執著,今日便不會
為難於你!”
元宗冷哼一聲,又衝著靈道罵道:“這個劣徒,竟趁老朽功力不怠時引狼入室,你說為師一向侍你不薄,你為何干出此種不恥之事!”
元宗似罵到靈道的痛處,靈道臉上一陣難看,滿臉憤然,圓睜著雙眼大聲道:“哼,老匹夫,我跟了你這麼多年,說得好聽是神道宗的大徒弟,可你又何
時看重過我,傳位之事遲遲不提,就連出頭爭名的機會也不讓給我,讓靈素去挑戰秋難也不叫我去,你可又真將我視為你的徒弟!。
那拔拓看他師徒二人爭吵,有心挑拔,道:“是啊……元宗,靈道資質不錯,又一心為了宗門,你不好好提拔他以至他良禽擇木,歸依北宗門下,這就是
你的不是了!”
元宗老臉微怔,忽的怒道:“拔拓,無需多說,今日生死大戰難免,還有這劣徒,老朽定要清理門戶,要我歸附張正一那叛徒,想也不用想!”
拔拓微一嘆氣,腳上抓地靴一蹬,身前揚起落葉,緩緩飄落。稍稍凝神半響道:“元宗;你我也算同門中人,本座本不忍對你下殺手;既然你不識時務,休
怪本座無情了!”
元宗哈哈大笑,拉起袍子下襬,腳呈弓形,腳尖向著環起一週,落腳道:“接招!”
元宗話未落音,身形有若陣風,揮掌向拔拓急速攻擊;拔拓推開靈道,兩腳向後退卻兩步,雙掌泛起青黑色的氣流,左右各拍起十掌,大喝一聲:“符黯化
氣功!”;揮掌便迎著元宗的掌揮過去。
二人雙掌相交,元宗掌間的泛起的是綠色光茫,而拔拓的是青黑色氣流,二陣勁力交蕩,邊上樹木花草皆被震得啪啪直響,二人周身的能量氣場隨著二人
功力的加大,整個氣場越來越大,元宗光茫大盛,招招都向拔拓的上路攻去,拔拓也是不弱,化氣功的威力發揮得渾然一體,青黑色氣流總能將恰如其分的將
元宗綠色光擊擋住,幾十招交手下來,一時也難以拆出上風下風;二人隨即躍開。
楚仲從未看過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