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宋的名士,臣舉薦趙歸祖為我大宋新任國師!”
賈似道話畢,其下的一群狗腿子自然齊聲喝好,那狗腿子王留夢炎還特意出例道:“臣也推舉趙歸祖,臣與其有一面之緣,其人仙風道骨,舉止飄逸,且道行高深,乃是得道之人,望皇上明察!”
宋度宗以前也聽賈似道提起過這個趙歸祖,好像是有那麼些本事,見賈似道全力舉薦,心中也略表認同,反正一時也不見得有比趙歸祖更好的人選,稍稍考慮了一下,道:“既然眾卿如此協力舉薦這趙歸祖,那便下旨召他來京,繼任……!”
“皇上且慢,臣有事啟奏!”就在此時,眾臣中走出一人打斷宋度宗的話;只見那人閒庭信步,雙目炯炯,正是與張元宗密談造反的信王,那信王早己對這傻不啦嘰表兄弟當皇帝不滿,所以不卑不亢的
道:“我大宋國師一直由神道宗宗主擔任,三朝未變,這己是祖制,這千機門乃不入流的小門小派,如何能保我大宋江山,何況神道宗還有傳人,怎可違背祖制,隨意挑選神道宗之外的人擔任這國師要職!”
宋度宗被信王說的一臉窘迫,但因其說得在理,也奈何不得,只是瞟了瞟賈似道,讓他接喳。
賈似道與信王早有間隙,心知他會攪局,但自己早己調查清楚,張元宗雖有徒弟三人,但時至今日仍沒有立傳人,信王信口開河,說張元宗有傳人定然有假,便挺胸道:“國師一向由神道宗宗主擔任不假,但信王有所不知,神道宗己沒有傳人,祖制己然無法執行,為了我大宋的安危,亦只能另覓良才擔任國師了,還望信王體恤實情!”
“哼!”信王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張元宗之前給他的書信,大聲道:“張元宗臨死前己託傳位手筆於我,希望我在皇上和眾臣面前公示,今日便是時候!”說完,信王把書信抽出,交給內侍。
那內侍猶豫了一下,恐懼信王的那殺人的眼神,急忙將書信呈到宋度宗跟前。
宋度宗將信將疑的攤開書信,見果然是張元宗的親筆傳位之書,上面明言將傳位於關門弟子楚仲,由楚仲繼任神道宗宗主之位。宋度宗自然是對這楚仲沒什麼印象,便道:“這傳位之書是真的,國
師臨死之前己將宗主傳給楚仲,哦,這楚仲是何許人也,朕從未見過!”
信王有意抬高楚仲的身價,忙道:“楚仲年方二十有五,彬彬有禮,深受皇恩,是國師新近收歸門下的弟子,道行高深,法力高強,足可保我大宋萬世基業!”
宋度宗一聽楚仲道行高深,法力高強,可以保萬世江山,那就是可以保自己逍遙快活的日子,興奮不己,哈哈大笑,道:“好好,楚仲年輕有為,可堪大用,太師,傳朕旨意,冊封楚仲為大宋國師,神道宗宗主,玄門玄尊之位,另賜黃金萬兩,美女十名!”
賈似道投機未成,還要替宋度宗當送財童子,一臉不悅,可又無法推辭,只得悻悻的回道:“遵旨,臣照辦!”
宋度宗大事己定,心情大好,性情高漲,想起胡妃還有後宮等自己,不待信王謝恩,便忙讓內侍宣佈退朝,給賈似道和信王投去兩個莫名的眼色,哈哈笑著向內殿走去。祟政殿上只留下一張得意的臉和一張失落的臉。
國師府,大門上懸白布,門側一對孝祭文聯,正廳焚香臺上立著元宗的靈位,整個國師府瀰漫著悲傷的氣氛,所有的下人都挽上了孝行,大堂上首跪著靈素,和玄姝。一天下來,玄姝己經哭成了淚
人兒,俏臉上滿布淚痕。靈素則緊繃著臉,雙眼中似有淚水打著轉兒,但就是沒有淌落下來。元宗之死,於國師府來說就等於天塌了下來,人人臉上都寫著痛和悲,當人己沒有了支柱,那剩下的就只是一種傍徨和無助,國師府的所有人就是這個境地,楚仲看在眼中,想起元宗之死,心中也是極不好受,恨不得手上有一顆回魂丹,馬上去把元宗救活;好讓大家都高興起來。
往日的大宋玄門因為四臺的北叛,整個南玄只剩下神道宗和靈寶宗,靈寶宗因元在福建,一時還未趕來弔唁,所以國師府雖辦喪事,但也顯得格外冷清,只有一些慕名的老百姓過來悼念,焚香叩拜
,靈素也一一還禮。
楚仲半跪在玄姝身邊,見玄姝小臉黯垂,輕輕抽泣,由於太過悲傷,眼圈都哭的紅通通的,想稍稍安慰一下,正侍湊過去好生勸慰,門外執事忽報:“楚官兒,皇上有旨來啦,快來接旨!”
楚仲回過頭,想起皇上的旨意可不是鬧著玩的,慌忙起身迎過去,身後的玄姝和靈素也是一愣,起身跟了上去。
捧著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