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那個老雜毛,老子去撕了他!”說著雄七就要飛身而起,卻被沈天宇一把拽住了衣袖,“七大哥,那劉金若是讓你打死了,以後我找誰報仇啊。”
未等雄七再說話,沈天宇噗的一聲吐出一口帶血的冰渣,就此暈了過去。
“教官!!”衛羽等人大急。
雄七上前急忙查探了一下沈天宇的傷勢,眉頭皺了起來,“我先帶他回去療傷!”
“元師兄,教官應該沒事吧?!”白靈兒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事,劉金不敢下死手的,他要是打死了教官,天究府也會殺了他的,不過看雄七大人的表情,教官的傷勢應該很嚴重,恐怕一時半會好不了。”元飛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教官剛才說讓此次來天究府的冰靈宗弟子一個也逃脫不了,你們看是什麼意思啊?”高達問道。
“什麼意思,我看你也明白,大家都明白!教官有觸控不得的底線,大家以後多注意點!”衛羽冷聲道。
隨後十一人加快腳步,往回奔去。
回到駐地後,眾人見洞口被一層濃烈的黃色光膜覆蓋,只好待在外面了。
洞內,大廳中。
“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兄弟都成這樣了!”雄七揪著自己的一把頭髮對坐在地上檢視沈天宇傷勢的靚麗女子說道。
此時沈天宇渾身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藍霜,呼吸也是若有若無的,而雄七送沈天宇回駐地的時候正好碰見迎面而來的柳纖葉,就叫來幫沈天宇療傷了。
眼見雄七著急不已,柳纖葉微微嘆了口氣,“你急也沒用,你這兄弟的經脈臟腑都被極寒真元凍結,雖無性命之憂,恐怕”
“恐怕什麼?”雄七急道。
“以他這個年紀的神識,縱然比同齡人強上一些,恐怕要二十年才能清醒,而且醒來之後這一身的修為估計也會廢掉,以後能不能修煉都難說。”柳纖葉低嘆道。
“什麼?劉金那個雜碎,竟把我兄弟傷成這樣,我去撕了他!”雄七一聽傷勢如此嚴重,眼中兇光一冒,又要去找劉金的麻煩。
“你做什麼,在這天究府內難道你還想殺了劉金不成?你還是想想怎麼安置你這兄弟吧。”柳纖葉嬌叱道。
“什麼安置?”雄七問道。
“你個夯貨,天究府明確規定,教習重傷者,不得在天究府內養傷,他現在這副模樣,根本不可能再留在天究府。而且這十幾年的時間他也需要別人照顧。”柳纖葉無奈道。
雄七一屁股坐了下來,“那我這兄弟可如何安排,他沒親沒故的。”望著沈天宇蒼白無血的臉,雄七悲怒交集,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他得罪了冰靈宗,最好儘快送他離開。”
一時間,廳內靜了下來。
好一會之後,雄七似做出了什麼決定,“當年我師父臨終時為飄雲宮推衍天機,飄雲宮主答應我師父會滿足我三個要求,只要我需要,而且有飄雲宮的人在場,就會盡量替我做到。現在飄雲宮主是你姐姐,我想當年的約定應該還有用吧。”
“自然有用!難道你想?”柳纖葉疑惑的看著雄七。
“沒錯,當年我要求了兩件事,還剩最後一件事,我現在要求飄雲宮照顧我這位兄弟,而且是在飄雲宮內宮之中!”雄七目光堅定的看著柳纖葉。
柳纖葉氣惱的看了一眼雄七,“信物拿來!”
雄七手中黃光一閃,多出了一枚泛著電光的紫色寸許大玉牌,其低聲呢喃道:“師父,徒兒不孝!只是若不是他開導我,徒兒恐怕這一生都要畏懼不前了。師父教導我,要知恩圖報,這也算報恩了吧。”
柳纖葉恭敬的接過玉牌,臉上的表情一點點收斂起來,並且仔細確認了之後才小心的收到儲物戒中。
頃刻間,此女變得冷若冰霜,走到沈天宇身前,秀手直接按在了沈天宇眉骨之上,“我帶他走了,天究府內由你去說明情況,希望你不會後悔!”沈天宇身形不斷縮小,最後變成巴掌大,被柳纖葉塞入懷中,“安排妥當之後,我會回來找你的!”
說罷,此女頭也不回的走出洞府,看了一眼在洞內的十二名學員,抿了抿嘴,其最終輕嘆一口氣的什麼也沒說徑直離開了,片刻之後千山島某一傳送陣處一陣光芒閃爍後,此女不見了蹤影。
洞內,雄七一臉沉悶的走出來,身後跟著十二個少年,“你們教官傷勢太重,不過你們放心,他沒有性命之憂,我已送他去一處地方安心療養,恐怕要好長時間才能恢復。此後,你們可以跟著我,也可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