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冷冷抵住,他手中有籌碼,不怕對方輕舉妄動。
“只怕,我讓她把國璽拿出來,你照樣不會放了她,像你這種貪婪陰險之徒,說的話怎會有信譽可言。”
“好哇,你口氣倒是挺大的,膽敢這樣教訓本王,來人啊,全給我上,亂刀砍死他,砍死他……砍死他……”他像是發了瘋一般,非要置對方於死地,不知怎的,現在只要讓他看到韓飛彤,他做什麼事都不順,手腳也不靈活了。
一群拿著刀的兵士們,準備蜂擁而上時,他目光一掃,冷冷說道:“我韓飛彤從來不輕易用劍,但劍一出鞘,必要人命。”
被他這麼一說,哪還有人敢當馬前卒,全都怔愣著不動,直到九殤公再下達第二次命令,這些小兵小卒們,才又再舉起刀,朝韓飛彤砍去。
只見劍光出鞘,哀嚎聲遍起,沒想到箭法高超的他,就連劍術也一樣精湛,劍身在半空中迴旋不到幾招,十來個小噦嘍們就紛紛倒地,全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你……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嗎?告訴你也無妨,這間客棧的四周圍已經被我的兵馬團團圍住,只要我一下令,幾百名的兵士們就會衝進來,到時候,我看你劍術就算再怎麼高明,也一口氣殺不了那麼多人吧!”他模樣冷靜,但褲襠早就溼了一大片。
該死,這傢伙原來把所有的兵馬全調來,萬一真把他給惹火了,到時,裁雲的安全肯定受到威脅。
“嘿嘿,我現在數到三下,你乖乖地把劍給放下,還有你背上的弓弩,然後,慢慢地爬到我跟前來……”他把刀再往裁雲頸上抵進,微敬滲出的鮮血,看得飛彤是氣血賁張,瞳孔放大。
“住手!”他放聲嘶吼,震得一屋子的人全都定住不動。
“你把人給撤走,要不然,我用力把頸子往刀上一抹,誰都別想知道國璽的下落。”裁雲眼見情況危急,不惜拿自己性命當賭注。
“老傢伙,如果你的刀沾上任何一滴裁雲的血,我會拿你的人頭來當做祭品,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他晃動刀身,嗡嗡作響的聲音如同喪鐘,聽得九殤公是頭皮發麻,腳底發涼。
“雕蟲小技就想要嚇倒我,黃毛小兒,我就不信你有多大的能耐,我可以不一刀殺了她,但我可以慢慢折磨她。”他一刀划向裁雲大腿,只聽到她嗯哼一聲,大腿處便緩緩滲出一絲血痕!
“老傢伙,你……”
“要再不把劍放下,這回,我劃的可是她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一個女孩子家,要是在臉上多了那麼幾道刀疤,相信她一定生不如死,活著比死還要痛苦。”九殤公發了狠,他寧可同歸於盡,也不願見他們稱心如意。
“你……你別作夢,我死都不會把國璽交給你的。”裁雲忍著痛,仍舊抵死不從。
“喔,是嗎,那你看,你那位心愛的郎君,他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只見韓飛彤將手中長劍丟在地上,連背上的弓弩也取下,不過,他並沒有下跪,一雙鷹眸直勾勾地盯著他。
“快……快……把地上的武器給我撿起來,還有……把他給我抓住,讓他跪在我面前,我要看他求饒,苦苦地向我求澆!”他連忙喚著左右手,趕緊拿走那些利器。
韓飛彤以眼神喝斥左右,他指著九殤公道:“我跪天跪地跪父母,要我跪你,你還不配。”
“來……來人啊,給我拿下!”他氣得氣血紊亂,兩旁兵士總共十多個人,七手八腳地,這才將韓飛彤給五花大綁抓了起來。
“好個鐵甲將軍,這回,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幾分神氣。”九殤公已想到妙計,準備讓這對新婚夫妻,來一場精彩的心心相印。
翌日正午,客棧後方的晾衣場,韓飛彤被赤裸裸地綁在木樁上,身上一條條明顯的鞭痕,看了令人怵目驚心,讓~旁被綁在木椅上的裁雲,看得心痛不已。
九殤公手裡捧著國璽,臉上始終掛著獰笑,他說過在這場爭鬥中,要獲得大獲全勝,就是要大獲全勝,如今,他不但自裁雲手中將國璽騙到,而且還擄獲到韓飛彤這棘手傢伙,而今,這場心心相印的遊戲,才正要熱鬧上演。
“江南什麼都有,就是不產鹽,本王呢,就從北方帶來一些自產的鹽,讓你來嚐嚐,風味有多麼純淨天然……”他喚著左右。“來人啊,在他每個傷口上,讓他品嚐品嚐海鹽的美味。”
“你這喪心病狂的傢伙,你不曉得這鹽要是撒上去,他會有多麼痛苦嗎?既然國璽已經在你手上,你為什麼還不把我,們給放了!”裁雲不停掙扎著,無奈雙手被反綁,她也莫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