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點頭。
他之前99以後，一直沒法提升。
就是生靈。
老道現在的情況應該和他一樣。
毀滅那邊還有200人，可以分給老道一些。
畢竟老道強大，也是他的戰力。
楚巖道：“不光是毀滅那，九界中其餘的人，你也看著挑選一些，讓他們入你的天地修行。包括我的宇宙內，你也可以選擇一些人。”
老道楞下，笑道：“你捨得把他們給我？”
楚巖搖頭：“不一樣的。我的宇宙中力量終究有限。譬如9大主道、劍道這些強大的道都已經被人佔據，後來的人只能修行一些弱小道。你那邊空著也是浪費，還不如多造就一些強者。”
楚巖講道：“我從未想過，這天下太平，可以靠我一人。或許我會是核心，但一定是眾人齊心協力，才有機會。”
老道想了下點頭：“行，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會我去挑選一部分。”
楚巖點頭：“那就先這樣，給你3天時間，3天之後準備進攻極道。”
“這麼快？”
“時間不等我們。”楚巖淡淡道：“而且，鬼主死了，他的道哪怕我封印了，但也在一點點潰散，雖然慢，但依舊在流逝，這一點無法避免。”
大道流逝，就像人會生老病死一樣。
只要時間在流淌，那就一定會有變化。
尤其是核心之力。
人主之前留在心臟外，核心之力也在一點點被分解。
這個沒有辦法。
楚巖這邊，必須要趁著鬼主的道還沒有徹底潰散前打響第一戰。
否則很容易暴露。
鬼主點頭：“行，那我先去九界那邊。”
“恩。”
2人交談結束。
鬼主騰空，朝九界飛去。
可他還沒飛遠。
楚巖想了下，忽然傳音道：“老道……我能相信你，對麼？”
老道身軀微震，轉身朝楚巖看來。
2人對視笑了笑。
誰也沒說話。
老道走了。
楚巖深吸口氣：“希望你沒有問題吧……”
他真的不希望有一天，老道這裡出問題。
不然的話，對他一定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無論你是不是分身，只要你不背叛九界，哪怕你的本尊更強，我也願意為你奪來。”
楚巖暗自道。
老道……是本尊嗎？
還是分身？
說實話。
這一點，楚巖現在真的有一點懷疑。
之前，他得知毀滅老道、極限老道這些人的時候，其實都沒有往這方面去設想過。
但現在，說實話……他真的有一點懷疑。
那會信任，是因為老道3000萬年前就存在了，那個時候九界才開天闢地，毀滅、極道、都是出現在老道之後。
可現在，唯獨對一點，楚巖表示懷疑。
混沌！
老道的混沌分身，到現在還沒出現。
一開始，楚巖覺得，老道的混沌就是一個分身。
可現在一想，老道的混沌身，難道就不能是某一位混沌真王嗎？
老道出現在3000萬年。
對楚巖來講，很久了。
所以他一開始覺得，老道不會是分身。
因為時間線的問題。
老道……幾乎就是九界第一批的人了。
說句難聽話。
九界真正的一個時代，都是老道自己開闢的。
那他會是分身嗎？
不會。
他是第一個人，他能是誰的分身？
之前，楚巖一直是這麼想的，所以且篤定老道不會有問題。
但現在，他有一點懷疑了。
因為他忘記了……九界，只是九哥界而已，卻不是這宇宙的開端。
在九界之前，還有足足7000萬年的歷史！
還有皇庭，有極道，有混沌時代！
更高的層面。
而如今，老道一直沒收回的分身，恰恰就是混沌！
那才是真正開闢天地的存在啊……
混沌……上億年的歷史了。
楚巖曾問過很多人。
這宇宙裡，第一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