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弱者,並未察覺遺蹟中的異樣。
但幾名頂級古皇卻有所發覺。
一方世界,大道是否平衡、混元,他們還是能看出來的。
“準備強行破界吧。”
這時,御墨逐漸失去耐心。
周圍,許多御仙宗的強者紛紛點頭:“是!”
嗡!
大道之力開始震動。
“等一下!”
可就在這時,遺蹟中突然有聲音傳出。
讓所有人一愣。
這是……認輸了嗎?
血煞,獵聖堂的強者都則紛紛皺眉。
有些失望。
在他們看來,天才,不該是這樣的。
天才,當獨擋一面,傲氣凌然,縱然一死,也該如昔年御天一般,向死而生,手持一劍,敢叫日月換新天,唯有犧牲多壯志。
這樣才是天才。
當年御天戰死,真的驚人。
一人鏖戰無數無敵強者,手持一劍,斬日月,開天地。
那一天,真界皆黯然。
天地唯黑色。
那一戰之前,所有人其實都明白,御天必死。
要殺他的人之多,已經達到一個恐怖的數字。
否則,御天死不了的。
御天作為頂尖天才,也是有人護道的。
別人不說,如今所在宇界中的那一位。
一界之王,昔年便是御天的護道者之一。
當然,並不是說御天那一位要強,那一位,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真正無敵強者了,可哪怕如此,昔年他也是折服在御天的魅力之下,據說兩人年紀相差很大,最終卻成為了極好的忘年之交。
御天一戰,那一位曾親臨現場,可依舊改變不了什麼。
不止這一位,據說當年那一戰,其餘幾大界也有超級無敵強者為御天出面,鏖戰八方,可最終依舊沒能阻止什麼,御天還是死了,可那一戰,太過慘烈。
據說那一戰結束後,真界足足持續了三年昏暗,不見日月,那一戰後,真界一片區域都形成了大道真空。
那一戰隕落的神皇,都要以萬來計算,聖皇只是土雞瓦狗。
這便是御天,當年真界的第一天才。
可哪怕如此,他戰死了,現在仍然被人尊敬,許多人談及御天,都會露出崇拜與尊敬。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他敢戰,敢作敢當,那一戰他明知必死,但依舊從宇界踏出,手持一劍戰個痛快。
而這樣的人,才被人真正當做天才,天驕,時代的象徵。
楚巖,此時雖然也主動發生,但似乎是在求和,相比御天少了幾分氣勢。
不說御天,就是真界的其餘天才,血煞這些人,其實都有一些不屑。
若有一天,他們到了絕境,被人圍堵,明知必死,那也絕不會妥協求饒,而是定要大戰一場。
縱然是死,也要日月換新天,讓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這世間世人記下他的名字。
“哼,倒是我高看他了。”血煞冷哼聲,失望道。
御墨眉頭也是皺下,他本身也是天才,所以哪怕楚巖為敵,但依舊有一些欣賞。
尤其是聽御宵講其遺蹟中的一切。
可現在,他搖了搖頭。
不過如此。
“楚巖,你是想通了嗎?走出遺蹟,交出傳承,我給你一條生路。”御墨道。
“我會出來。”
楚巖回應。
半響,遺蹟一陣動盪,一座門戶開啟,從中走出一道人影來。
在場許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楚巖。
第一印象。
年輕!
非常年輕。
哪怕是御墨、御宵等人相比,都年輕了太多。
御墨有今日成就,修行也有數千年,可一些人窺探楚巖骨齡,恐怕不到五百歲。
當然,修行界,年紀,從來不是說事的資本。
“交出傳承吧。”御墨沒有動手,淡淡道。
“誰說我要交出傳承?”楚巖看向御墨,詫異道。
御墨一愣,臉色陰翳道:“楚巖,到了現在,還弄這些有意義嗎?你既然不敢戰,那便交出傳承,否則今日,你活不了。”
楚巖冷笑:“御墨是嗎?你恐怕弄錯了,誰告訴你,我不敢戰的?”
“你不是讓我等一下?”御墨低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