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能等一會在捕捉神紋嗎？”
楚巖接過白玉道。
這一次來神紋一門，可不是為了神紋，而是另有他事。
“還有事？”
李斯問道。
“嗯。”
楚巖點頭，開門見山道：“老師，這一次來找你除了神紋之外，我其實還有一件關於修行上的事想要問你。”
“哦？是神紋方面？”
“不是？”
“武道？”
“嗯。”楚巖點點頭。
“行，你說說看。”李斯也沒太在意。
師者，傳道、受教、解惑也。
自己既然選擇楚巖輔修神紋一門，那便算是他的傳承。
除了神紋之外一些事，自己知道的也會告訴一些。
“老師，我這一次是想問你關於道槽的事。”
“道槽？”
李斯楞下，笑道：“你在武道上的功課倒是沒少做，都已經聽說道槽了？”
一般人李斯不會意外。
可楚巖從小界來的，原來連神紋都不太懂，何況是道槽了。
楚巖訕笑：“沒事瞎研究，修行就是探索麼。”
“你這句話倒是說的沒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李斯認同道：“大道無窮無盡，修行一道，本就是一路的求索與探知。說吧，想問道槽哪方面？”
言罷，李斯打趣笑道：“你不會是想找我要一個古皇能修行的調和功法吧？我沒有。這東西太珍貴，整個宇界，我知道的也只有宇家有一份。可那東西，是人家的壓箱底貨，不會輕易外傳的。”
楚巖乾笑道：“不是不是……基礎調和功法我有。”
“你有？”
李斯楞下，一臉狐疑的看向楚巖。
你有？
你在開玩笑嗎？
基礎調和功法……這東西，哪怕是他都沒有。
當然，他若真的想要，倒也不是不可能。
捨得時間，給宇家賣幾年苦力，宇家或許會將那一套告訴給他。
可他又用不到，之前也沒徒弟，也懶得去找。
現在楚巖說他有？
“小子，你確定自己知道什麼叫做基礎調和功法？”
李斯說完，突然想起什麼，皺眉的看向楚巖：“你不會之前自己開道槽了吧？”
楚巖弱弱的點下頭。
“胡鬧！”
李斯臉色一板：“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古皇一境，之所以不讓開道槽，就是因為世界沒融合，不夠穩固，基礎調和功法，那都是經過千萬次測算、開多大，都是有準確資料的，否則胡亂開槽，就是找死！”
這一次，李斯氣的不輕。
真的很生氣。
他原來還覺得楚巖是一個可塑之才。
有天賦，也有魄力。
可今天，他很失望。
好高騖遠！
這不是天才該做的事！
楚巖也沒想到李斯會這麼生氣，小聲道：“老師，我知道你說的這些……可是，我真的開啟了。”
“開啟個屁！道槽，可不是說在世界裡鑿出一個窟窿就叫道槽！”
“想當年，也曾有一個天才和你一樣，胡亂開槽，可結果如何？天才沒落，到現在都還是聖皇！”
李斯很生氣。
有一句話他沒說。
那個人，就是他。
在學府裡，許多人尊敬他，甚至說他是聖皇第一人，能殺高重時光。
可那又如何？
也只是時光。
隨便一個輪迴，一巴掌就能拍死他。
現在楚巖竟跟他一樣，走上自己的老路。
“我……”
李斯還想說話。
可下一刻，他一下說不出來了。
因為他看見楚巖釋放出了世界。
上面，9個光點散發著淡淡熒光，不斷吸收著四周的大道，讓整個世界看上去都混元許多。
“你……”
“我……”
李斯張了半天嘴，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
“你，真開道槽了？”
楚巖弱弱的點頭：“是的老師……就只開了9個。”
“9個……”
李斯獨自囈語，有些懵。
他是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