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一開始很疼，之後反而更疼。
隨著牽扯的大道越多，痛苦便更強。
有幾次，他疼的感覺自己都快暈厥了。
冷汗如雨。
牙齒咬的吱吱作響。
楚巖卻不肯放棄。
他死死盯著合字，努力將每一個牽扯出來的大道記住。
……
5分鐘後。
李斯楞下，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堅持下來了嗎？
第一次用神紋輔佐合道，能堅持5分鐘，很不錯了。
當年他第一次也就只堅持了8分鐘。
而且關鍵是，這神紋還是他自己的，運轉起來比楚巖要輕鬆許多。
“哼，從小界走出來，韌性比其餘學員強，那也是應該的，這點苦要是都吃不了，才是廢物！”
李斯心裡滿意，嘴上卻是不說，淡淡道：“還能堅持嗎？你的靈魂力好像不夠強，要不要我幫你一下？”
“老師能幫我？”
“當然，神紋是我的，哪怕在你的世界，我也可以催動他運轉。”
李斯淡淡道。
“那……那勞煩老師了。”
楚巖顫抖道。
李斯沒二話，神念一動，一股力量瞬間湧入楚巖的專屬世界。
嗡！
合字神紋一下光芒四濺，運轉速度加快一倍。
“啊——”
楚巖忍不住低吼聲，太疼了。
比自己剛才催動時更疼。
當然，效果也好。
一瞬間，便又有幾十條大道被牽扯出來。
“現在開始，你不用管神紋，我幫你催動，你全力盯著被牽扯出來的大道，將他們記住了，之後用來合道。”李斯道。
“謝謝老師……”
楚巖低呼聲，疼的咬牙切齒。
眼睛通紅，卻是眨都不敢眨一下。
太疼了！
李斯冷笑，我到想要看看，你小子能夠堅持多久。
心裡卻是越發吃味。
這韌性……真不錯了。
可惜啊，太可惜了。
為什麼不是我的弟子！
混蛋，你為何非要加入圓滿一門！
來我這，我真的將一身本領傳授給你，不比圓滿一門強的多？
李斯越想越氣，合字神紋不斷運轉。
嘖嘖嘖——
楚巖此刻只感覺疼的靈魂都要炸裂了。
但就是目不轉睛。
死死瞪著。
滴答滴答！
汗水滴在地上的聲音。
楚巖腳下這時都出現了一個小水窪。
冷汗導致的。
可他就是不眨眼。
8分鐘，10分鐘，15分鐘。
李斯眼神這時都有一點不自然了，淡淡道：“還行嗎？不行的話我就停下，沒必要勉強自己。”
“老，老師，要是我停下，那下次你還借我這神紋嗎？”
“想什麼呢？借你一次，那都是看在鎮龍那一塊神族神紋的份上，你還想要第二次？”
李斯沒好氣道。
“那，那就繼續！老師，我還能堅持。”
“……”
李斯嘴角一陣抽動。
“哼，行，那就繼續，直到你撐不住為止。”
李斯繼續，合字神紋運轉速度更快。
楚巖再次疼的齜牙咧嘴。
短短15分鐘，楚巖覺得自己好像都死了幾千次一樣。
面色枯黃，精神渙散，身軀都枯瘦一圈。
失水過多導致的。
但他就是不肯放棄。
死死撐著。
李斯也不吭聲，默默催動神紋。
兩個人就像是較上勁了一樣。
楚巖不放棄。
李斯也不停手。
16分鐘，17分鐘，18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越往後，李斯越心驚。
也越失落。
完美！
絕頂！
此子，將來前途無量！
這是李斯此刻對楚巖的評價！
不需要考慮天賦。
不需要考慮資質。
出身。
這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