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下場,出手便是王炸。
剛才那一手空間撕裂,所有人可都是親眼目睹的,即便是上方的魔君臉色也是一陣陰沉。
太強了!
如果說,魔君還自信敢與一些藍袍叫一叫板,那面對現在的這個紫袍,他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衝剛才那一擊,魔君便知道自己必敗,一擊足矣秒殺他。
這就是清除者的紫袍嗎?
魔祖低頭看著,也是露出一抹玩味之色:“真正有趣的時候到了。”
魔君看向魔祖:“先祖,你覺得楚巖還能擋住紫袍?”
魔祖淡淡道:“一定的。”
“為什麼?”
“他擋不住,他來幹嘛?”魔祖奇怪的看向魔君:“送死?”
魔君:“……”
有道理哦。
魔祖道:“這暗中是否藏了金袍我不知道,可藍袍和紫袍早就在這,他既然還敢來,就證明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我現在更好奇的是,他這信心究竟是從哪來的。”
“按照你們的話,他在進入天窟之前,實力還不如修羅神,他就算在天窟當中有所精進,戰力強化,可唯我的上限就這麼高,除了清除者的那一套特殊功法外,唯我境根本就沒有辦法提升了,他還能有什麼辦法變強。”
此言一出,魔君微微低頭,陷入苦澀。
是的,這才是神魔紀元甚至是三個紀元最大的苦楚。
魔君為什麼打不過紫袍?
魔君為什麼害怕清除者?
是因為天賦不夠嗎?
還是說因為境界不夠?
都不是!
魔君,魔殿第一君王,可以說,他的天賦不輸給任何人,問題是……他沒辦法在進步了。
他的路早就走到盡頭了。
他是十級唯我,而且還是半聖的那一種,而且兩億年前就是,神魔紀元覆滅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十級唯我,君王級別的戰力。
可兩億年後,他還是這個實力,這就很無奈。
他自認,如果給他一套可以繼續修煉的路,或者是清除者的那一套功法,他現在一定不會比那紫袍弱,甚至只會更強。
但他沒有。
這兩億年,他已經拼命提升戰力,去拉高上限了。
然而,一條本就錯誤的路,就算在努力,那也是有限的。
這就像是一條淤堵的溪流,他如何去擴寬修建,但溪流就是溪流,永遠比不過江河。
除了他,神魔其餘人也是如此。
他們不是不如清除者,只是因為他們沒有路了。
這也是為何,他們一定要對楚巖下手的原因,因為他們在找那一條新的路。
楚巖如果也是唯我,那和他的情況一樣。
就算戰力再提升,可天花板就在那。
你又能如何?
這時,魔君忽然想起什麼,轉身朝著魔祖看去:“先祖,我有一事不解。”
“好奇我的實力?”魔祖看向魔君。
魔君微微點頭:“先祖應該可以戰金袍吧?”
魔祖思考一下,道:“沒試過,但應該有機會。”
“為什麼?”魔君不解:“先祖修煉了清除者的那一個功法?”
魔祖搖頭:“清除者的管制十分嚴苛,我若真修煉了那功法,現在就應該換上金袍了。”
“還有神庭也是,別看神祖一直不攔著神庭和清除者的合作,但神族也沒有人修煉清除者的功法。”
“為什麼?”魔君不解:“神族一直給清除者當狗,如果要一下那個功法,清除者應該會給吧?”
魔祖搖頭:“清除者給不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點,就算是給,神族大機率也不會修煉,別人我不知道,神祖那傢伙,一定不會的。”
魔君疑惑:“為何?”
魔祖想了一下道:“我們懷疑,清除者的那套功法……未必是好的功法,很可能有一些問題。”
“什麼意思?”
“清除者那功法很奇怪,不需要任何的境界,也不需要任何的天賦,你只要得到了功法,戰力立刻就會提升。”
“準確來說,那股力量不像是修煉來的,更像是……被人賦予,或者是贈予?借來的力量?”魔祖講道。
魔君聽的一愣又是一愣:“借來的力量?”
“對。”
“誰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