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一提及自己這個登天榜第一……多少都會有一點不好意思。
還真不是自己想第一……
實在是同行襯托啊。
一路給自己送寶貝！
當然，最後這一次衝鋒，倒是自己拼盡全力所獲。
但是，他對天龍谷的氣運分部依舊不是很清楚。
許多東西都充滿了未知。
所以，如今龍牙一說，倒是讓楚巖有一絲恍然大悟的感覺。
“難怪，我明明已經第一，而且還殺了謝嶺南，吞噬了謝嶺南的氣運不說，還吸收了不少晉級第一的溢散氣運，可仍然感覺距離第零名的位置相差甚遠。”
楚巖剛才就發現，他哪怕現在仍然無法達到第零名。
而且別忘記，他衝到第一，可以讓天龍谷所有人看見，加上謝嶺南名字的消失，會讓許多人知道是自己殺了謝嶺南，這些都是會引起民意氣運的。
不誇張的說，楚巖現在的八條氣運，每一條都粗獷無比。
但是距離第九條依舊遙遙無期。
“可不對啊。”
楚巖再次看向龍牙：“謝嶺南來殺我時，他說只要殺了我，就可以達到第九條，難道他在騙我？”
自己不知道天龍谷的氣運分部，可謝嶺南以此為目標，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龍牙輕輕一笑：“謝嶺南還真沒騙你……他若是殺了你，確實可以衝擊第九條氣運。”
“什麼意思？”楚巖眯眼。
龍牙淡淡道：“楚少這麼聰明，難道連這一點事都看不出來？”
楚巖沉默一會，低沉道：“你也說了，一切的重點都在你身上，那也就是說，你不止答應了與我合作，也答應了與謝嶺南合作？”
“沒錯，又答對了。”龍牙輕笑：“楚少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就是聰慧！”
楚巖臉色越來越沉。
這龍牙，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
比起謝嶺南、青景天這些大少，龍牙更像是一個深不可測和神秘的人。
龍牙淡淡道：“我曾與謝嶺南說過，只要他將前十名的氣運集合一身，我這一縷氣運隨時可以支援給他。”
楚巖看向龍牙，突然道：“你自己也是第二名，就沒有想過自己衝擊一下第零名？”
龍牙微微一笑：“楚少，我剛才就說過，我這個人……什麼都一般，但就是有自知之明！第零名，樹大招風，我不需要。”
楚巖深吸口氣，忽然道：“你也說了，我只要拿到你的氣運就可以，那我為什麼非要與你合作？我只要將你殺了，我一樣可以得到你的氣運。”
瞬間，氣氛凝固起來。
龍牙沉默一會，輕笑一聲：“楚少這樣說的話……確實也沒有錯，那麼楚少可以試一試。”
楚巖盯著龍牙許久。
信仰之劍不斷髮出可怕的劍鳴。
然而……楚巖猶豫許久，終是將那一股氣焰壓下。
沒有選擇出手。
原因有兩點。
第一，自己和龍牙無仇。
楚巖不是那種會為了氣運亂殺無辜的人。
第二……龍牙表現的太過淡定了。
這意味著，龍牙要麼是裝出來的。
要麼，便是有著過人的底氣，並不害怕自己出手。
龍牙見楚巖氣勢收斂，突然笑道：“還好還好，裝的我好幸苦啊。”
楚巖雙眼微眯，沒有說話。
真的是裝出來嗎？
如果龍牙不說，他或許會這樣認為。
可一個人，敢如此坦然的說自己在裝，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此人真的很能裝。
第二，便是扮豬吃老虎了。
楚巖轉移話題道：“你想要與我合作，可我對氣運本身並無太多期待，第零與第一隻是一個排名，我沒必要非要去當第零，第一對我來說一樣可以。”
多一條道紋，也就是一個境界，而且也只能在天龍谷內使用。
楚巖現在的戰力已經無敵一方。
不差那一層。
又帶不到外邊去。
龍牙搖頭：“不不不，楚少可能誤會了，這第零和第一……差的可不僅僅是氣運，還牽扯到一件巨大的事。”
楚巖詫異的看向龍牙：“什麼？”
龍牙猶豫下，輕輕一笑：“楚少如今已經破解了天龍谷三百五十九座秘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