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遠不如先天武者強大。
“你們從天界而來?”這時,那金族族長緩緩開口。
君王抬頭看向金族族長,微微拱手:“見過前輩,我們二人正是從天界來。”
“有趣。自神皇庭滅,吾有多久沒見過天界修士了?”金族族長笑道,旋即開口道:“我聽說你擊敗了金洋?”
“僥倖。”君王不卑不吭。
“何來僥倖。天界中修行受限,能達到帝尊,必然是非凡人物,今日一見,也算有幸。”金族長笑道,旋即看向一旁的楚巖,笑問道:“既然如此,你認為,我金族武者,與你天界武者誰更強一些?”
君王楞下,旋即笑道:“修行無界,各有千秋。”
“好一句修行無界。”然這時,金族大殿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君王轉身望去,只見殿堂外有一英俊青年邁入,氣機強盛,樣貌上竟與金族族長有幾分神似。
青年進入大殿,先對金族族長拱手道:“父親。”
“你怎麼回來了?”金族長眉頭皺下。
“聽說有幾位天界修士來了金族,好奇,便歸來看看。”青年道,金族長倒也沒多言。
青年轉身看向君王,聲音洪亮道:“你既說修行無界,可天皇封界,將吾等外族擋於九天之外,那既然如此,天界又算什麼?”
君王看向青年,淡淡道:“道義萬千,大道歸途,終究是在一點,天道也好,金道也罷,皆有強者,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然這時,青年笑道:“天界,不過是一群投機取巧,以假道亂真之輩,如何與我等千萬年打造道軀相提並論?”
君王楞下,旋即笑道:“你心中既已有了答案,何須多此一舉,詢問於我?”
“我只是想告訴你,天界,虛假之道,修行一途,不修己身,依靠外力,一時強大,卻終究悔恨終生,不是能和我金族相比。”青年聲音朗爽,霸道,震盪金族大陸。
君王懶得與青年爭辯,淡淡道:“各持一念,或許吧。”
然這時,青年似乎並不準備就此作罷,開口道:“你不服?”
這一次,君王終於有些不悅,手中一直把玩的酒杯也放了下來,直接略過青年,看向後方的金族族長:“這便是金族的待客之道?”
金族族長始終看著一切,這時笑道:“抱歉,小兒心直口快,閣下莫怪,段兒,還不退下?”
青年聞言,這才收斂幾分,旋即失望的搖搖頭:“我以為,你會因此憤怒,我想,天界雖被困於天皇,但該有的傲骨還在,今日,有些失望。”
“我不想欺負小孩。”君王淡淡道,到了他這一境界,自然不會認為這金段是單純心直口快。
怕是有想激他出手的用意。
然而,青年並未在意,他也知道君王是帝尊,他自然不敵,點頭道:“剛剛之言確實多有冒犯,還望前輩莫怪。但前輩既然知道我之用意,可否能成全一翻,確實是有些技癢,想看看天界修士的實力。”
言罷,金段突然伸手指向旁邊的楚巖道:“前輩若是不願出手,他呢?他應該是閣下的後輩吧?可能代替前輩與我一戰?”
此言一出,殿堂上,倒是引起不少的關注度。
之前雖聽說金洋與君王一戰慘敗,但畢竟不是親眼目睹。
如今若是能見到他們的少主與天界人切磋,倒也是一件美事。
畢竟對天界,外道也是充滿好奇。
那裡,是他們曾今的家園。
瞬間,諸多目光朝楚巖望去。
楚巖本來都沒理會兩人爭執,在他看來,就想小孩過家家一樣,但突然,矛頭引向他,他都懵了。
本來正在喝茶,險些一口噴出去。
他連忙遮掩住失態,抬頭古怪的看向那青年,笑道:“你們吵你們的,別拉上我,我和他不是一夥的。”
“???”君王在旁邊楞下,差點罵街,旋即突然道:“他是我義子。”
金段看向楚巖,緩緩道:“我並非有意針對於你,只是單純想要領教一下天界修士,你出來與我試試,我儘量不傷到你。”
楚巖一陣汗顏。
不是這事啊。
你傷不傷我是小,關鍵是……我……我能傷到你啊。
“那個……你確定不先問問我是什麼境界,然後在挑戰我?”楚巖小聲道。
金段笑道:“無妨,你什麼境界,我壓低便是,當著我金族諸強之面,還不至於欺負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