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臺上,澄江聽聞楚巖的話雙眸微凝,聲音帶著濃濃怒火:“你說什麼!”
“我說,沒想到你竟這麼弱!”楚巖依舊平靜的笑,血脈雕刻在周身化盾:“昔日在這戰臺之上,我絕塵五層,你絕塵九層,那般強勢,對我而言,你高不可攀,當時我還以為你在絕塵之境中有多高,甚至可以無敵於這一境,才那般高傲。網可今日我絕塵八層,才明白你的力量竟這麼弱!不知你有何驕傲!”
澄江臉色漲紅,可卻沒有辦法,他與楚巖已交手數次,但卻遲遲攻不下來,楚巖的血脈太強,力量血脈主壓制,速度血脈讓他更加靈巧,光是這兩大血脈便足以讓澄江難以抵過,劍之血脈還可主攻。
“你曾說過,每一層境界都是不可跨域的,那今日,你打臉麼?”楚巖又冷笑。
“逞口舌之爭!你一定是將大量時間放在修行血脈上,血脈本也是一種修行,然後在跨境取勝,剝人眼球。像你這種虛榮小人,竟還好意思在此猖狂。”
“可笑!你說我將大量時間放在血脈上?我楚巖入萬宗一年,還不到絕塵,天地可鑑,我也只修行一年,我何須隱藏?我絕塵五層時,你怎麼不說我將時間放在血脈上呢?倘若我與你一樣是五年弟子,那今日我一掌便能拍死你!”楚巖不屑道:“當然,即便我是一年弟子,那今日我一樣可以贏你!”
觀眾臺上,眾人也是發出一陣噓聲。楚巖血脈確實很強,可真的是故意用時間修行血脈,放慢元氣嗎?別忘了,三個月前就在這裡,他絕塵五層,也是眾人親眼目睹的。
楚巖的這一次迴歸太過強勢,以一年級弟子入絕塵八層,挑戰盛臺,入了三甲,如今更是有一戰澄江之力,誰還能說他什麼。
澄江繼續出劍,三尺青峰虛空的朝楚巖劈去一劍,上方更有風吟響徹,在盛臺碑上都好像有颶風捲起,將亂石粉塵吹到十幾米高。網
楚巖立處原地,他咚的一步踏出,跟著手中的滅日劍用力一劈,迎上澄江之劍。
“你,真的不配用劍!”楚巖冷笑,澄江的三尺青峰,在楚巖的劍光上被頓時斬斷。
眾人震驚,澄江的劍斷了?這對劍修來講,絕對是一種羞辱。
“你用神兵!勝之不武!”澄江狂退低吼,楚巖似是預料之中的一笑:“可笑之極,我勝你,何須藉助任何外力?你既自取其辱,那我便將其辱之!”
楚巖一鬆手,滅日劍落下了,他傲然在盛臺上,他剛斷了澄江的劍,如今卻主動棄劍,要與澄江赤手空拳的對決?
眾人驚歎聲,只見楚巖虛空一指,彷彿穿透了空間一般,其中不斷有大風作勢,衝著澄江逼近。
“戰臺上本沒有要求,我楚巖絕塵八層,你絕塵九層,我尚且沒說你高我一層是不公,如今你卻說我用神兵勝之不武。現在我棄了劍,澄江,若是我在贏你,你不會感到羞恥麼?”楚巖冷道,一指貫穿,筆直的朝著澄江心口刺去。
澄江雙眸一驚,但面對那一指他已來不及躲閃了,他只能一步步退後,幾乎是剎那間,澄江狂噴鮮血,身軀被震退出數步去。
一剎那,石臺分了勢,楚巖佔據七成,猶如巨人一般壓倒的向澄江走近:“昔日那些諷刺的話猶在耳邊,你與陳天王說,我也是你的獵物,若是提前遇到,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你絕塵八層,決不可能贏我,我足矣一劍斬之!”
“一年級之名入了三甲,這已經是很好的成績了,你還是站在那吧,再往前挑戰,你會輸的很難看。”
“你用神兵!勝之不武!”
楚巖狂傲,他所言的每一句,皆是澄江所言,那般羞辱,那般高傲。然今日,臺下沉默,只因楚巖卻佔了上風。
楚巖步步逼近,看向澄江,他以手成劍,聲音之中充滿冷蔑:“我且問你,你現在可覺得羞恥?我要是你,我都沒臉在稱自己是妖孽!”
“你今日,你註定第三!”楚巖,出劍了,以手為劍,劍可斬天,那石臺之上頓時被撕裂開一片斷層,澄江雙眸皺縮,狂吐鮮血,他絕塵九層,卻擋不下楚巖絕塵八層的一劍。
“敗!”楚巖一掌轟出,澄江再也抵擋不下,他身軀猶如斷線的紙鳶一般狂飛出去,猛的砸在盛臺外,十成盛臺,被楚巖全然佔據,楚巖,再一次贏了,奪了澄江的盛臺碑第二名!
在石臺外,澄江捂著胸口,神色極差,他盯著那石臺上,又是一年,他再一次錯失了盛臺,他為此一整年沒有突破,可卻未能前進一步,依舊第三。
最可笑的是,擊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