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楚巖手指一落,嗡一聲,那誅仙劍影,斬斷山河,撕碎一切,直接衝向凌道了。
受到劍威影響,凌道只感覺身軀一陣晃動,意志都有些不穩,令他雙眸閃過一抹厲『色』:“你個瘋子!”
如此可怕的劍招,凌道不信,楚巖一點不受起影響,可他還是用了,被迫之下,凌道極快閃退,萬千兵刃聚集,堆積成一青銅『色』的古老石門,轟的一聲,那劍光砸下,只見古門頓時凹陷了,但並未被破。
“哇!”那古門,是凌道命魂,古門受損,他哇的噴出口血,退後數步,這才抬起手將嘴角血漬抹去,惡毒的看向楚巖。
他堂堂仙尊,竟被楚巖一仙位給傷了,而且,是重傷。
諸人看見這一幕,也都呆住了,哪怕一些王侯人物,一樣『露』出驚容,楚巖,太妖了,雖境界還不夠,可已真正具備與仙尊抗衡的力量了,超乎他們的想象。
仙位之境,連戰仙尊,這是何等戰力?
——
遠處的青霄之上,有著一名巍峨的中年身影,他就站在那,卻彷彿天地都要臣服於腳下,他隔著萬里,看著正在發生的一切,面『色』上毫無波瀾。
他就站在那,卻彷彿一整座世界,目空一切,彷彿整個仙域,都被他盡收眼中一樣。
“你真的要看他繼續這樣胡鬧下去。”在那身影身旁,站著一名美『婦』,她手捧著一件青衣,搭在中年肩上。
“大丈夫生當如此,他生來王路。這些,只是他曲折修行路上的一些小『插』曲,算不得什麼。”中年平靜笑道,似乎並不覺得,楚巖做這些,有何不妥,好男兒修行一生,當行走俯仰天地之間,無愧於心,胸懷熱血。
若有朝一日,因修行,家人受辱他不敢出手,至親危機,他有所不能,那又為何修行?
“紫陽聖帝如今在仙域勢力不小,紫聖陽若死,他出手,該如何?”
“那又如何?紫陽聖帝若不跳出,一切最好,若出手,殺了便是。”中年義薄雲天,只一句,怕是被仙域人聽聞,都會笑掉大牙吧,紫陽聖帝若出手,殺了便是?這話,仙域怕是都沒幾個人敢說吧?
青峰大帝,也不敢。
然而,美『婦』安靜的在一旁,聽見此言,一樣很平靜,彷彿他說的,便是真的一樣,又低頭,看向楚巖:“確實是一個好孩子,若夢的期望沒有錯。”
中年沒有回應,轉回身,再看向美『婦』時流『露』出溫柔之『色』:“當年我將傾城帶走,渡百世輪迴,你可恨我?”
“當然恨。”美『婦』幽怨的瞪了中年一眼。
“那現在呢?”中年伸出手,將美『婦』牽在手中。
“不恨了……”感受到那大手的溫度,美『婦』嬌軀輕顫了下,訕訕一笑,萬年的等候,值了:“當年沒有若夢,你我也不會相識,這萬年等待,便算報答她的,只是若被那一王族知道,他們的後人還活著,應該不會罷休吧?”
“所以,這一條路還很遠,在他登臨絕頂的一刻,我都會一直保護他,直到有朝一日,他重登九天神界,去那王族時,所有的一切,都要討回來。”中年認真道。
“我有時候會懷疑,他究竟是你女婿,還是你兒子,你對他就真的如此相信?那一王族現在的勢力,怕是權傾神界了。”美『婦』輕聲道。
“你不知道,他有怎樣的天賦,當年在下界星辰,一步步走到今日,那一幕幕,我親眼看著,也正是如此,我才堅信,當年神宮之滅的仇,若終要有人討回來,那個人,一定是他。”中年肅穆道。
“若被九天神界的人得知,當年那不可一世,敢叫板天下王族,要讓明月換青天的的柳王尊上沒死,如今,竟甘心在為一後人鋪路,會如何想。”
“他們會看見的,而且那一天,不會遠了。”中年傲然一笑,雲霄都在顫,好像他的話,便是天意。
——
凌道重傷,再次驚呆了諸人,今日一戰到此,已顛覆了常理,不少王侯的心都提了起來。
關鍵是,楚巖似乎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只見此時,楚巖目光直接一轉,沒在理會凌道,萬劍在手,衝著紫聖陽遠遁的方向望去。
“今日,紫聖陽必須死,誰阻,誰死!”
“混蛋!一起動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攔住他!”凌道臉『色』慘白的挺起身,紫聖陽,不能死,這是他的信念。
遠處,紫陽聖宮的諸弟子也都皺起眉了,他們皆是一代天驕,有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