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星級藥劑師,也沒見她給我們一瓶藥劑,你們還真有臉開口啊!”
“任青,你說什麼!”頓時兩脈旁系的人就怒吼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我練功受傷的時候,你們就連一瓶三星的修復藥劑都不捨得給我,現在你們憑什麼向大嫂要七星藥劑!?不要臉!”任青憤怒地話讓兩家不少人都白了臉,事實卻是這樣的。
任曲雲站起來,看了面色陰沉的父親一眼,然後對大家笑道:“好了,現在是晚宴時間,就先別說這個,大家都是布拉達家族的人,雖然三脈有所磨擦,但畢竟都是親人,相互照顧是應該的。”
任雲桀冷冷地哼了下,對於父親這種老是喜歡圓場的個性有點不滿,因為你當人家是親人,人家未必當你是親人。
“大伯,他們哪裡當我們一脈是親人了,現在我們人少,處處都欺負我們,才不是親人!”任青沒好氣地道,“還有,他們對家主大人也沒有尊敬,我看他們都想造反了。”
“任青,你再胡說八道就去關禁閉!”家主忽然大吼一聲,一張老臉都黑了,他確實是太窩囊,可他們一脈就這麼幾個人,還沒有一個出色的,你讓他怎麼爭,能坐在這位置上就已經不錯了。
任青面色發白,咬咬牙坐下,他看得很清楚,旁系人就知道欺負他們直系,今晚這麼多人,他就想看看他們還要不要臉了。
“任青,你還是孩子,有些事情不懂,他們也許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以為少數要服從多數罷了,養成了習慣就有點可怕了。”威廉的爸爸任伯特忽然陰兮兮地說了起來,目光不太友善地看著華大叔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