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粗魯地吮咬它們,滿意了才滑入那芳甜的口腔,放肆地捲住她無處可躲的香舌,用一種充滿慾念和野性的方式舔吻。
粉拳抵在他的胸膛上,瀲灩想推開他,但後腦勺卻被大掌扣住,讓她無法轉動螓首,只能任由小嘴被他蹂躪,腦子早已一片混亂……
氣他這樣趁人之危的行為,也氣自己無法拒絕……
她該恨這個正在輕薄自己的男人,但是有求於他,她又能如何……
“唔……你……”男性大掌粗野地揉捏著她的胸脯,讓她羞惱不已。
他全身的肌肉繃緊,氣息轉而沉濁。“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就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別隨便相信男人。
“你敢再……”瀲灩掙扎得更厲害。
滕冥狠抽了口氣。“你再動一下,就算外面有人,我也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因他這句話僵住了,不敢再動。
“終於嚇到你了。”滕冥笑得有些惡劣。
“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瀲灩瞪眼。
“是得到了,不過只能算是差強人意。”他邪邪地說。
聞言,瀲灩為之氣結。“你還想怎樣?”
“放心好了,我這人的優點就是說話算話,三個月後的今天,東西一定會給你,到那個時候……”深闇的瞳眸閃爍著狩獵的光芒。“我要一個心甘情願。”
“一言為定。”她不甘示弱地迎視。
滕冥覷著她警戒的姿態,覺得好笑,其實他從不想當君子的,偏偏又喜歡慢慢享受勝利的果實。
反正三個月後她便是他的,不急在這一時。
第二章
回到客棧,滕冥才告知烏都裡他們整件事的始末。
巴蒙抓了抓腦袋,不解地咕噥道:“王爺若真想要女人,看是要胖要瘦,還是要圓要扁,多得是讓王爺挑選,何必找個這麼麻煩的,搞得大費周章。”這會兒全都是自家人,不必顧忌會洩漏身分。
接著回答的是魯西,朝他啐了一口。“你以為王爺跟你一樣,只要是女的就可以抱了?”
聞言,巴蒙又抓了抓後腦勺,很是納悶。“女人還不都那個樣子,只要有胸有屁股,看得順眼就好了,還需要什麼?”
他的話讓滕冥笑了出來。“嵏什山可是父王賜給我的領地,那兒盛產青金石,要多少就有多少,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爺想要的是那個姓傅的女人?”巴蒙有些懂了。
“她……相當與眾不同,有著出人意表的勇氣和膽識。”滕冥嘴角往上揚,眼底淨是欣賞,三名隨從看著都呆了。
只要腦中浮起瀲灩那張時而惱怒、時而羞窘的小臉,還用一雙不肯服輸的眸子瞪視著自己,充滿了挑戰性,他便不禁亢奮起來。他不是個縱慾的男人,也沒想要把個女人留在身邊,不過如果是她的話,應該很有意思,日子應該不會枯燥無味。
“王爺對她動了心?”烏都裡不知該鬆了口氣,還是該擔心。跟著主子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主子對個女人露出這樣的眼神,以往到了妓院,王爺也只是喝酒,醉了倒頭就睡,也不曾要求侍寢,甚至連自個兒府裡的女人也很少去碰,著實讓他擔心了一下。
滕冥但笑不語,卻笑得別有深意。
“中原的女人果然麻煩,送我也不要。”巴蒙忍不住碎碎念。
“不過兩國之間不是一向都有協議,每年要進貢一定數量的青金石給天朝的皇帝?”還是烏都裡的思慮較為周密。“為什麼那位傅大小姐還要委託我們幫她找?這有點說不通。”
聞言,滕冥臉色一沉,俯看著窗外的熱鬧街景,人聲鼎沸,百姓安居樂業,讓人欣羨。
“道理很簡單,自從父王兩年前臥病在床,無法治理朝政之後,就由鸝貴妃一手把持,每年送給天朝的全是些等級最差的貨色,加上尉義仗恃著自己是未來的彲日王,屢次對天朝派來的使節無禮挑釁,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看來兩國之間近百年來的和平只怕會毀於一旦。”
其他三人的臉色瞬間憂心忡忡起來。
“先人曾經留下預言,若不是命定的真龍天子即位,彲日國將會面臨一連串的天災人禍,如今歷史可能又要重演了。”烏都里語氣凝重,就在一百年前,有位二王子也是在謀殺了兄長之後,自立為王,竟還妄想統一天下,因此招來和天朝長達三年的戰爭,不但死傷慘重,最後還落得稱臣的下場。“王上若是不幸崩殂,尉義將會繼任王位,那麼一切都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