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飯了嗎?”
孔儒很自然的道:“沒。還沒顧。”
孫老爺子喝了口熱茶,放下杯子,看著孔儒問道:“見到齊老師了?”
孔儒苦笑道:“找了一早上。齊老師不知去哪兒,可能這兩天他比較忙吧。我差不多十點多就到他辦公室了,等了好久不見來,到處找也沒找著,倒是碰見我以前管理系的王老師,聊了會兒今年考試的事。”
孫老爺子漫不經心的看了他兩眼,道:“這事就是沒辦成?”
孔儒連忙道:“不要緊,我交代一個同學幫我留意了,下午我再去一趟。一定要找到齊老師。”
孫老爺子眯著眼睛活動了一下筋骨,淡淡的道:“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隔離閉關了吧?電影學院地規矩。專業考試最後一場的前一天,主考老師從看到三試考題開始,到第二天進考場,必須完全與外界隔離,不能接電話,不能會客,象高考地評卷老師一樣,在學校住宿休息,這你忘了?”
“啊?糟糕!”孔儒拍了拍腦門,一副如夢初醒恍然大悟的樣子,連聲道:“該死該死,怎麼把這個茬兒給忘了。哎呀,畢竟是距離我自己考專業試過去太多年了,連這個規矩都忘了,這可怎麼好,明天就考試了,這……”
“算了,”孫老爺子看著他,神色如常的道:“去吃飯吧,給你留了香辣祟肉鍋了。”
孔儒垂頭喪氣的道:“對不起老師,我沒把事情辦好。”說完,看孫老爺子沒作聲,仰在沙發上養神,便靜悄悄的轉身去了餐廳。
孔儒剛剛離開客廳,孫老爺子眯著的眼睛忽然睜開,眸子裡精光四溢,完全不象個懶洋洋的老人。他慢悠悠地端起那杯熱茶,試了試溫度,喝了一口,滿意的嘖嘖嘴,低聲自言自語的喃喃道:“這喝茶要講究個火候兒,時候早了,急了,要燙嘴。”
……
不知不覺,宮大鬍子押在看守所已經兩個星期了,款也罰了,笆籬子也蹲了扳著指頭盼出去。
這天他以前跟過的一個劇組的武行、替身、道具一大幫人湊了份子買了一堆好吃的來看他,到了地方給看守警官駁回去了,告訴他們:人不在了,轉中院羈押了。
這幫朋友覺得納悶兒,一個年長點的連忙問道:“這事兒不是早結了嗎,怎得又轉去中院了?”
“叫人告了。強Jian罪,累犯!這下少也要十年八年的。”看守警官有點不耐煩,鄙夷的道:“這種渣滓,操!告兒你們哥兒幾個別跟這塊兒攙和兒,攙和多了可沒你們地好兒!什麼玩意兒啊……”
與此同時,北影廠,仿清樓小院。
徐曉君和梁曉剛正在忙著新一年常年班的招生宣傳工作。吹得天花亂墜的海報和公告要趕緊僱人發出去,最要緊地是這兩天落榜的考生,要把傳單發到他們每個人手上,讓這些對電影學院還報有幻想的學生乖乖掏出錢來。
每年發不完的招生財,徐曉君美孜孜,得意洋洋。
宣傳可告這東西很重要……
可惜今年似乎不用了。
砰得一聲,辦公室門被用力推開了,嚇了徐曉君一跳。
門口站著兩個虎背熊腰的警察,一副撲克牌面孔,面無表情……
……
孫茹和依依一早上起來,出了晨功,就坐車來電影學院跟易景、羅綱、楊嫻兒他們一起吃早飯。
今天是電影學院二試放榜的日子,一大早易青和羅綱就在。孫茹、依依和楊嫻兒去買了早飯,在男生宿舍等他們,孫茹給易素髮了簡訊。
沒等多久,易青和羅綱興高采烈的衝進來。易青興奮的對依依道:“抓起來了!抓起來了!”
依依和孫茹愕然對視。
易青道:“徐曉君兩口子,抓起來了!起訴他們協同犯罪,強Jian案,馬上提起公訴了!這下好了,善惡到頭終有報,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終有惡貫滿盈的時候!”
孫茹一聽,喜道:“真的?阿彌陀佛,老天開眼了。蒼天啊,大地阿,不知道是哪路英雄替我們出了這口惡氣啊!”
易青笑道:“還不知道。明天我就把那捲帶子複製一份,交到中院去做證據,我和喬帆到時候還可以當庭指證徐曉君,加訴她詐騙!”
“對!”楊嫻兒拍手道:“判她個十年八年,這才叫人心大快,大快人心!”
孫茹搖頭道:“不好不好!判刑是要判的。但是依我說,最重要是罰她一百幾十萬,押著她,叫她親眼看著她的錢從她面前一疊一疊拿走,一疊一疊拿走,然後不夠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