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不到。
那輛車堪堪衝到易青他們身前五米左右的地方,剎得一聲停住了,甩了一個打橫,把兩個跑得慢的古惑仔撞得飛了開去。
“大佬,走啊!”一個金毛仔嘶聲叫著,奮不顧身的撲上來拼死頂住車門,另一頭,好幾個十幾二十歲的古惑仔圍著一箇中年人還在拼命的跑。
易青暗笑道:神經,一輛車四個門,你堵住一個有屁用啊,人家不會從另一個門……
沒等他想完,只聽砰得一聲巨響,金毛仔頂著的那個車門猛得被踹開了;也不知是多大的力量,壓在門上的金毛仔象被高速行駛中的大卡車撞到一樣,直飛了出去。
易青皺了皺眉頭,心想車裡的這人真夠橫的,是幹什麼的?靠,這車肯定是公家出錢買的,不然誰捨得這麼踢自己的車。
“好橫地腿力,奶奶的。練家子。”軍刀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端起啤酒杯子來一口喝乾,脫口讚道。
沒等金毛仔落地停穩當,從開了的車門裡走向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穿著一身通黑地西裝,裡面一件藍襯衣,整個人往那裡一站,看得易青心中一凜!
這個憑一人之力,把十幾個古惑仔趕得滿街逃竄的男子,竟如軍刀一樣,站在那裡——整個人就如一把刀一般鋒銳!
那黑西裝男子冷冷的往車門上一靠,卻不屑看一看地上的金毛仔,而是遠遠的望著那個中年人消失的方向,彷彿他們還會再回來一樣。
易青怎麼看這個人。怎麼有一種親切和熟悉的感覺,彷彿哪裡見過似的。他還在努力回憶的時候,事情又起了變化!
剛剛跑得無影無蹤的中年人和那群古惑仔竟然又鬼哭狼嚎地往回跑了過來。
好象是在表示不出自己所料一樣,黑西裝男子聳著肩膀冷笑了一下,順手摘下墨鏡放進自己西裝口袋裡去。
“是他!”在敞亮的廟街燈光下,易青看清了這人地臉,驚喜交加的叫了出來。
只見這人獅鼻懸膽,鳳目劍眉。英氣勃勃,眉眼之間,與楊嫻兒有一二分相似,這不是楊嫻兒的二堂哥,幾年前在楊首長家結識的少校軍官楊仲是誰?
易青一看到楊仲,心裡真是高興,自從大學畢業之後,楊嫻兒一直就沒有訊息,想起當年兩人關山萬里。結伴天涯的那段感情,易青真是滿懷思念。
現在見到了楊嫻兒的堂哥,不管怎麼說。總能從他那裡探聽到一點楊嫻兒的訊息吧?更何況,楊仲自己和易青也是很好地朋友,幾年不見,想不到在香港遇見了。
公司的美術組一直是個薄弱環節,只有幾個雖然經驗豐富,但是觀念陳舊的老師傅在撐場面,如果楊嫻兒能回來主持藝創部的美術創作,那才是堪稱完美了。
易青正在興奮的想著,那邊已經亂開了鍋。周圍肯定已經有人報了警了,從幾條街幾個方向,都有穿綠衣服的香港巡邏警飛奔過來。
易青看見那些被趕回頭的古惑仔背後,又有七八個和楊仲一樣穿著黑西裝的英武男子,緊跟在這些古惑仔身後。這幫人以七八個人驅趕追逐近二十個人,居然把人多的一方趕地鬼哭狼嚎,恐懼不已,也算是一大奇觀。
“為什麼打架!”
斷喝聲中,眼看跑過來的幾個警察大叫大嚷的要加入亂局,那七八個穿黑西裝地漢子大吼一聲:“天劍部隊辦案!無關人員迴避!”
就象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幾個軍裝警察猛一下就剎住了所有動作,立刻開始疏散圍觀的群眾,維持起秩序來。
那幾個古惑仔左右張望,只想鑽進人群從小路逃跑,無奈楊仲就是特意開車把他們趕到這隻有筆直一條街的大排檔攤子附近來,前後設下口袋,堵了個結實。
幾個天劍部隊的便衣特種兵一追上這些古惑仔,立刻訓練有素的形成一個扇形小包圍圈,整群古惑仔除了楊仲的那個方向已經無路可逃。
這些亡命之徒一看楊仲方向只有他一個人,雖然明知道他的厲害,依然本能的要咬緊牙做困獸之鬥。
幾個不怕死的壯膽似的吼了一聲,叫道:“帶大佬衝出去。”
這幾個小的當先開路,向著楊仲狠撲過來,一時間拳腳齊上,務求讓老大趁亂逃脫。
楊仲一聲斷喝,猶如半天打了個焦雷,嚇了兩邊路人一跳,只覺眼前一花,跟著就是慘叫聲響起。
楊仲一人雙拳,猶如虎入祟群,迎面並無一合之將,每個古惑仔都是隻要一沾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立刻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
易青在一旁看的連伸舌頭,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