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我的確也算是熟悉。但是,三哥,我想問一下,凌霄煤礦出了什麼事情?真要走出了大事,你不說。我也是能查到的。”趙星龍也不避諱,直言不諱的說了起來。而且,說的還是事實。以趙星龍的人脈和背景,查一點事情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要查了。就在今天,中午時分,我省的一位副省長在視察完凌霄煤礦之後,在回程的路上,突遇了車禍。很蹊蹺。事故原因正在進一步的調查之中。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現在還不可考。但是,無疑,凌霄煤礦是脫不了干係的。”對於自家的兄弟,聶振邦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對面,沉吟了一下,趙星龍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三哥,這一次,新上任的俞州市委書記,您知道吧?”
俞州市委書記?凌保東?聽到這個聶振邦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凌保東,聶振邦還是知道的,今年來計算,年紀大約是五十四歲。在省部級領導幹部行列裡,這今年齡,不算是太大的優勢。但是,問題是,俞州市的地位卻是不同凌保東也是入局的委員之一。在黨內的排名,甚至都還在自己的前面,在現在來計算的話,在喬總只剩下五年任期的時間裡,屆時大換屆凌保東剛好是五十九歲,有很大的希望入主九鼎核心之一。這也是國內的實權人物之一。
此人在這之前,在其他省份擔任一把手,原本,zhōng ;yāng是考慮讓自己去俞州任職的,yīn差陽錯之下,自己調任隴西之後俞州的位子就是凌保東接手了。
凌霄煤礦,凌保東:“星龍,你說實話,凌保東和凌霄煤礦之間有什麼關係?”默唸這兩個名字,以自己對趙星龍的瞭解不可能無緣無故說起凌保東。
“三哥,凌霄煤礦的老闆凌霄,就是凌保東的兒子,此人,在圈子裡,也算是交際廣闊的人物,今年三十歲,在小一輩裡面,算是有頭臉的角兒。據說在常青藤那邊,他也吃的開。”趙星龍娓娓道來。聽到這裡,聶振邦也沉默了。話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卻是很清楚。凌霄此人有深厚的背景。不是這麼好動的。在常青藤吃得開,這說明,和李國華的關係很不錯。以自己對李國華的瞭解,以李國華對自己的憎恨。這種事情,他絕對會插一腳。真要是天衣無縫倒也罷了,要是有什麼砒漏,李國華絕對會聯合凌霄對自己緊追不捨。再加上一個凌保東,的確是棘手的事情。
“好了,星龍,我知道了。”聶振邦沒有說太多。語氣也十分的平淡。
此刻,趙星龍卻是有些擔憂:“三哥,你該不會是想對凌霄動手吧。三思而後行啊。此人做事,向來都是準備充分,滴水不漏。動他,怕是不簡單啊。”聽到這裡,聶振邦心中冷哼了一聲,同時,也有一絲感動:“你放心好了。怎麼做,我心中有底。凌霄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人,我還就真刊目信,他就是凌霄寶殿上的玉帝,能夠一手遮天了。我管他什麼人,安分守己那也就罷了,在隴西省,他要是違法亂紀,既然撞到了我聶振邦的手中,我也不介意代替凌保東教訓一下。”說這番話的時候,聶振邦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湧現出了一股子的氣勢。老虎不發威,還真以為自己是病貓了。京城三哥的名頭,那也不是這麼隨便就能稱呼的。
剛上任隴西,此刻看來,貌似是處處制肘。但是。聶振邦卻是很清楚,隴西的局勢,不是這麼簡單的。常委班子裡,不少人都走過江的猛龍。自己之所以不動,並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在意他們背後的能量。
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聶振邦自然是不希望將圈子內各家都得罪死了。花花轎子人人抬。得道多助失道寡助N單靠自己是無法衝頂的N最後,也是需要其他人支援的。
掛下了趙星龍的電話,聶振邦也站了起來,此刻,再多想這些已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事故調查的結果和報告。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一上班,夏崗就已經走了進來:“書記,按照您的吩咐,已經代表您給李弘毅同志送去了花圈。治喪委員會那邊已經傳來了訊息,李弘毅的追悼會,明天上午九點,在萬壽公墓的泰山廳舉行。秘書長讓我問一下您。出不出席追悼會。”
“嗯,你通知一下小王,明天上午,我們去一趟萬壽公墓。”
“另外,調查組那邊,已經傳來了一份報告。根據省交jǐng總隊的現場勘查。事發的原因,是因為迎面而來的大貨車,導致李副省長的專車躲避不及。發生了側翻。根據現場的剎車痕跡來看,大貨車這邊,在正常的行駛過程之中,突然的偏離了車道,有逆行的嫌疑。”
隨著夏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