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霸村第一公子。之後,雖然老子退了。可是,餘威還在,霸州不少官員都是他老子提拔上來的人,市委書記劉文清那更是他老子當年的秘書。這樣一來,霸村市的幹部,多少都會讓著他一點。
可是,今天卻在梨縣被羞辱了。範建軍有種被挑釁的感覺。指著聶振邦,範建軍咆哮著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聶振邦,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人當靠山麼?我告訴你。得罪老子,你沒好日子過。”
這句話卻讓聶振邦火冒三丈。直接衝到了範建軍的面前,讓聶振邦有些驚訝的是,這麼一箇中年男人,身上竟然還有股香水味。一把抓住範建軍。聶振邦直接就朝著縣政龘府大院外面走去,聶振邦是什麼實力,別說範建軍這種,即便是五大三粗的漢子,聶振邦少說也可以幹翻幾個。抓範建軍,還不如老鷹抓小雞一樣麼?
直接丟在了路邊上,聶振邦卻是沉聲道:“範建軍,你是什麼身份,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人,也就是靠你老子那點餘威,還作威作福起來了。我沒好日子過。哼,我這身份是你老子給的麼?別說你老子已經退了,即便在任,那又如何。我是黨的幹部,我是人民公僕。這天下不是你范家的。這是黨的!”
聶振邦義正言辭的話語,讓旁邊不少人都轟然叫好起來。範建軍這個人,實在是太賤了。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女人如此出手,很顯然,已經惹起了公憤了。
看到自己成為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物件,範建軍此刻望著聶振邦的眼神裡有種怨恨和惡毒的目光。可是,形勢比人強,打又打不過。如今,又在別人的地盤上,範建軍對聶振邦沒有任何的辦法,卻是將一腔怒火都洩到了嚴鳳嬌身上,看著還蹲在地上抽泣的嚴鳳嬌,範建軍怒吼道:“嚴鳳嬌,你這個**,老子就在這裡等著你,有種,你一輩子都不出這張大門。”
這種人,也是是人中極品了。聶振邦此刻,也為嚴鳳嬌感到悲哀,沒有想到,嚴鳳嬌的背後還隱藏著這麼多的故事。
看著旁邊的幹部都看著嚴鳳嬌,紛紛議論著,別看這裡是國家機關,可是,人的好奇心同樣也有,尤其是範建軍當著眾人的面,這麼說嚴鳳嬌,那就更有話題了。
聶振邦臉色一沉,隨即道:“都看什麼。不要工作麼?移民專案、教育專案,這些可都是要人做事的。”
看著縣政龘府的幹部都離去之後,聶振邦卻是蹲了下來,看著嚴鳳嬌,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絹,遞了過去,沉聲道:“嚴縣長,上去吧。回辦公室休息一下。這樣的人,就如同是瘋狗一樣,見誰咬誰,你不必在意這些東西。做好自己就行,開區的展大計可是需要你來主持的。你的能力,我也是相信的,一個能夠想出在廣交會來推廣開區的人,絕對不是那種靠著身體,靠著馬屁才當官的人。”
聶振邦的話語,讓嚴鳳嬌也愣住了,此刻,嚴鳳嬌很是委屈,範建軍的話,實在是太傷人了,以往的時候,自己在霸村市工作,範建軍倒也經常到工作的地方去聞。不過,最多也就是動手打人而已。如今天這麼惡毒的話語,還真是從未有過。
不過,嚴鳳嬌自從上任梨縣之後,梨縣的眾多事物就讓嚴鳳嬌沒有了休息的機會,開區這邊這麼多的企業開工建設,可都是需要嚴鳳嬌去協調,畢竟,嚴鳳嬌還兼任管委會的主任。
這個時候,看到嚴鳳嬌站了起來,站在政龘府大院門口,一直關注著這裡的範建軍,卻是再次咆哮起來:“嚴鳳嬌,你這個**,我就知道,你和這小子有一腿。
看你們那親密的樣子,你這個賤貨,我饒不了你,聶振邦,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饒不了你們。”
話音剛一落下,旁邊,顧科長卻是大罵起來:“***還狂叫什麼呢。聶縣長也是你小子能夠侮辱的麼?聶縣長來我們梨縣,為我們梨縣做了多少實事,每天都加班到深夜,一心都在工作上。你小子再說,小心我把你轟走。”
聶振邦此刻倒是沒有再管範建軍,這樣的人,心態已經完全畸形了。根本就不需要去搭理,越是理會,越鬧的歡。看著情緒還有些低沉的嚴鳳嬌,聶振邦卻是嘆息道:“嚴縣長,我看你還是回辦公室吧,越是在這裡,恐怕他鬧得越歡。”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聶振邦也開始工作起來。聶振邦並不是一個凡是都喜歡親力親為的人,這種人,歷史上也有,比如,諸葛亮,什麼事情,都是事必躬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結果,卻是累死在軍營之中。一個人的精力和能力都是有些的,聶振邦提倡的是集體的智慧和集體的努力。
如今,各個方面的事情,都有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