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丘搖著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模樣:“柳天狂,你這資質太差了,倘若你不是濱城柳家大少爺,你連我們道嵐宗門檻都進不了,這些年我也沒少教導你,可你進步太小了,要不你還是回去當你柳家大少爺。”
“柳天狂,你太菜了。”
“柳天狂,你太丟人了,你可把我們月殃閣所有人顏面丟光了。”
“柳天狂,要是我是你,我絕對不會再死皮賴臉賴在月殃閣……”
站在兩側的新晉弟子,一個個嘲諷著。
司馬傲心中怒火被完全點燃了,怒炸了,朝著他們怒吼:“你們這些混蛋睜著眼睛說瞎話,柳天狂是我們這批新晉弟子裡面最出色一個,也是最勤奮一個,你們竟然如此抹黑他,你們良心都被狗吃了?”
“司馬傲,你還有臉罵人,你和柳天狂一個德行,你們都是廢物,要不然你們緣何連儲水靈桶都無法盛滿。”
冷丘哼聲道。
司馬傲雙拳緊握,別人他可以怒懟,卻不能怒懟冷丘。
因為冷丘是月殃閣負責人。
他們現在固然是道嵐宗弟子,可他們僅僅只是新晉弟子,還沒站穩腳跟。
冷丘身為月殃閣負責人,是可以把他們踢出道嵐宗。
司馬傲不想家族因他蒙羞,所以他必須得忍!
雲劍晨又如何看不出冷丘是在故意整蠱司馬傲他們,司馬傲他們已經痛改前非了,令雲劍晨對他們印象大為改觀。
雲劍晨向前邁出兩步,對冷丘說道:“冷丘,你固然是月殃閣負責人,有些事還是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司馬傲他們若是那麼不堪,無需你喝斥辱罵,本公子也會請他們回去。”
“哼!”
冷丘重重哼了下,頗為不滿:“雲劍晨,你固然是我們道嵐宗道子,卻也不能插手月殃閣事務,我是月殃閣負責人,我有權利教導任何新晉弟子。”
雲劍晨臉色也瞬間冰寒下來,說道:“從現在開始,司馬傲和柳天狂是我雲劍晨的人,誰要是再敢對付他們,就得問我雲劍晨同不同意!”
“雲劍晨!!!”
冷丘氣得肺都要炸了。
雲劍晨這是當眾打他的臉,偏偏他又拿雲劍晨沒辦法。
雲劍晨是道嵐宗道子,自然有權利收人,如此明目張膽搶人,壓根沒把他這個月殃閣負責人放在眼裡。
前來觀看的那些道嵐宗弟子,紛紛向柳天狂他們投去羨慕目光。
雲劍晨在道嵐宗可謂如日中天,誰能夠和雲劍晨交鋒?
現在柳天狂他們成為雲劍晨手下,那地位蹭蹭往上竄,以後誰還敢欺負柳天狂他們。
毫不客氣地說,柳天狂他們憑藉著雲劍晨這層關係,足以在道嵐宗橫著走了。
最震驚的莫過於柳天狂,當年柳天狂和雲劍晨可是結下生死之仇,那時柳天狂恨不得將雲劍晨滅掉。
昨天雲劍晨能夠出手幫助他,柳天狂已經非常吃驚,非常感激了。
現在得知雲劍晨要收他們為心腹手下,柳天狂都有種如若夢境般感覺。
雲劍晨已然走到柳天狂面前,緩聲道:“柳天狂,你們都站到端木雨雨後面去。”
“嗯!嗯!!”
柳天狂他們頓時領命。
提魂井前面就站著雲劍晨一個人,雲劍晨將四個水桶同時扔進井裡,從裡面迅速打出混元魂水,倒入儲水靈桶。